爷?七十九了吧?”
“可不是。”银钏坐到床边,花梁顺了顺她的刚编好的辫子,“活不了多久了。”
银钏抬眼看了花梁一下,“好么,”她就笑起来,“那我可得躲着点,别死我这,怪晦气。”
“这几天怎么样了?”
“还行,您一直没露面,我就做主给夏喻弄了临时标记,这几天都让他住外面了,今早上大帅走了才敢接回来。”银钏怕夏喻一个oga遇上大帅,两个一个快发情一个易感期,好么,这不瞌睡来了枕头了。
花梁就嘱咐她,“下回大帅来不必给送出去住,对了我外边的院子有人打扫没?”
“一直有个下人在,您要搬出去住了?”
“没有,我不过问问。”花梁又想起来,“赤鸢怎么样了?”
“老样子,前两天不顾身子又去了趟警局。”银钏恨铁不成钢,“要我说,还不如养好了身子去勾搭一下警局的局长试试呢。”
花梁笑了,“说的倒轻巧了,那两个孩子安排哪了?”
“哦,我看着实在是太瘦了,放在客人跟前伺候不好看,就让去后面帮忙了,不过瞧着精神头不错,吃得下去饭。”银钏说,这年头吃的起饭,吃的下去饭就等于能活下去了。
花梁又问了些,门口来人了,就在门外喊着,“银钏姑娘,秦老爷醒了要见您呢。”
银钏张嘴就低骂了一句,看了看花梁。
“去吧。”花梁拍了拍她的肩。
银钏叹气满脸不乐意的站起来,“行了,那您好好休息。”转身的工夫却笑了起来,“来了,跟老爷说,就来。”
银钏出去了,花梁让姜平把椿叫了过来,椿来的慢些,过来的时候眼还是红的。
“怎么了?”花梁问。
椿刷一下眼泪就下来了,“老板,我以后再也不想接张家的二爷了。”这是告状来了。他撸起袖子,胳膊上几道鞭痕。
花梁皱起了眉,“请医生看了吗?”
“看了,开了药。”
“张二爷给了多少?”花梁又问。
“……一百两。”
一百两医药费都远超了,没法拿这个当由头去问张二爷了。
花梁揉揉眉心,“我下次见到二爷提一嘴儿。”椿应声了,“谢老板。”
“到底是你遭罪了,这几天怎么样?”
“没什么大事,就是从柳家的小公子嘴里面听到两句闲话。”椿说。“秦家少爷上街游行,被抓进去了,正和李家沟通呢。”
花梁点点头,椿走了以后,他靠着又想了会事儿,才叫姜平进来。
姜平没进来,倒是夏喻来了,“老板。”
屋子里的alpha信息素味散完了,但是花梁身上还是有一点,夏喻就离得稍远了些,“怎么过来了?”花梁问他。
“来看看老板好了没。”夏喻站着关切的说。
花梁笑着冲他招手,“过来坐。”夏喻坐到床边,花梁问他,“这味道难闻吗?”
夏喻迟疑了一下,摇头。
“我要是让你去陪大帅你愿不愿意?”花梁问他。
夏喻就惊讶的抬眼看花梁,一双水盈盈的杏仁眼,花梁跟他对视,“我到底是年纪大了,还是beta,不比你。”
“大帅的身份你知道的,你好好想想。”
夏喻知道,花梁的意思是要把他给大帅了,让他想清楚是继续留在花楼里,还是准备跟着大帅。
他心里了然,脸上也没显出来,嘴里还不饶人,“您嫌我麻烦了,想甩开我这烫手山芋。”语气里是嗔怪。
花梁笑着叹气,“这是哪里的话,我春衫楼的头牌,整个洛城都算得上名号的顶梁柱,哪能嫌麻烦呢?”
隔天花梁就起来了,身上还酸的很,但是没法子,钱家的大爷请他去一趟。
花梁进了钱家的院子,穿过抄手游廊,踏进门看见钱家大爷坐在主座上,他勾唇笑意盈盈,“长宁怎么想起我来了?”
钱家大爷叫姓钱名理理,字长宁。
钱理不年轻了,四十出头,穿着长衫,掌权钱家多年,年龄上来了,跟从前爱玩的样子就差远了,看见他进了门也就笑。
“许久不同你喝茶说话了,听说我们家那个混账东西去你那儿找事,没伤着你吧?”钱理让他坐下,又让人上茶给他喝。
“三少不过就是来玩玩,谁说的找事了?”花梁接了茶,抿了一口,“好茶,不愧是长宁的东西,旁人手里哪有这样好的。”
“你要是喜欢我让人给你送去。”钱理说,“最近那混账有了新宠,你见得人多给他掌掌眼。”
钱三少喜欢的人哪里还需要他掌眼?花梁垂着眼看茶碗里清冽的茶水,直到人带进来,跪在地上,“抬头,给花老板看看。”
花梁对上一双眼睛,和自己八分像,心里顿时就清楚了,这出戏唱的,他心里啧了一声。
“你觉着怎么样?”钱理笑着问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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