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纠缠上好几十回合,最终一群人在一起的故事。
而藏于在这出戏里,既不是那个耀眼的青年,也不是那群优质男人,而只是个被人嫌弃,只能做些打手,又或者作者写着写着,记不得有什么奴仆,拿他来冲数的工具人炮灰罢了。
话本里写着,说藏于攻于心计,善于讨他人欢心,所以愿意做那些别人不愿做的活,明明只是个普通小官的孩子非得挤进那上流的环境。
看到这些时候,藏于无措到了极点,明明他不是这样的,是他与小世子是竹马关系,是因为小世子才让他对那些人言听计从,怎么变成他攻于心计。
那时候的他慌慌张张,只觉得这个预言之书荒谬到了极点,现在他搂着宝儿,看着破败的茅草屋,忍不住的想,自己要是真善于心计就好了,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更多的细节藏于也记得不太清了,毕竟他也是误打误撞看到,只是粗略的翻看完,再然后,就被那梅花一样的青年,嫌恶的推翻,然后命人看管好他这只臭老鼠。
但是他清楚的记得,当他从小竹马到大,阳光开朗的小世子搂着青年,嫌恶的看着自己时候,心碎的声音。
人不是贱的,也不是没有脑子的,但是小世子对于藏于是真的非常非常重要,以至于直到家破人亡,小世子在藏于心里终于是彻底的死了。
前尘往事,不堪回首。
藏于擦干净泪水,终于是平复好了心情,他生的健壮,却也是精细养出来的,现在做上粗活,开始是累的,想到宝儿,也是到现在越做越好了。
藏于已经不奢求京城的繁荣,他已经痛彻心扉的明白,那与他无关,他只想好好养着宝儿,到时候再给宝儿招个上门女婿,看宝儿幸福快乐,这辈子便就这样了。
至于什么从前?不过大梦一场,终于醒来罢了。
没有人不会对藏于好奇,他实在是太特殊了,这种体格和显眼的疤痕,很难不让人推测他是不是有什么经历,尤其是那股似乎永远带着忧愁的气质,让所有人都为之着迷。
就连那平常最正义的郑员外,都都不由感叹,难怪寡妇门前是非多,就算这个寡妇是个男人,也勾的连带自己的这些热血青年,躁动不已。
藏于并不知道,或者说他过于的迟钝反应能力,以及自我的防备并不觉得自己有多么受欢迎,他就像是一只小兽,只是偷偷一个人躲起来舔舐伤口。
关静是新来小村的教书先生,他生的秀气好看,说起话来也温温柔柔,十分善解人意,就连小孩子也会被他轻易的征服。
就连早熟的藏宝也不例外。她虽然是蒙学里头最小的,确是最聪明的一个,这样一个冰雪聪慧的孩子,也会幸福的同藏于说着她先生怎么怎么好,让藏于也默认了这个先生是个十足的好人。
关静不是圣人,自然也是被藏于吸引的众人之一,但是他比那些人要聪明敢的多,他敢于主动贴过去,循序渐进的撬开这个壳,去亲抚里头的嫩肉,让藏于一个木头上,也能长出苗。
藏于被关静的示爱时,饶是早有铺垫,但是迟钝的汉子,在可怜的关静一个大男人要哭出来之时,才反应原来关静心悦于他。
本来藏于早已不奢求情爱方面,但是关静实在是太会示弱,或者说太懂得循序渐进拿捏藏于的心思,他看出藏于的缺爱和不敢爱,而他基于此的进攻,使得这个小寡夫轻易的被他拿捏住了。
尤其是带着小帽子的藏宝,也是很快就接受自己有了个新父亲的事情,她咯咯笑着向同伴炫耀,那个大家都喜欢的关先生是她的新父亲,惹来一众人的羡慕
这又提现出关静的高明之处,他很是清楚藏于最宝贝的是什么,只要拿下了藏宝,自然而然的,藏于便只是个温水煮青蛙的日程。
就算确定下名分,关静也不敢再做什么得寸进尺的事情,他只是租了个院子,邀请藏于带着藏宝住下,里头有三间房,他们可以一人一间。
藏于本是不愿,但是关静说宝儿也大了,需要私人的闺房,哪怕是父女,同住也是有损宝儿名声,藏于便又愿了,但是依旧倔强的每月要交“租金”
这番举动,看着颇为不好意思的男人,本来凶悍的脸上的扭捏与害羞,关先生只觉得心里小鹿乱撞,人快不惑,还能得此真爱,此番卧底调查,真的不虚此行。
只是日子本可以这般平静的过下去,却没料到,京城里所谓的贵人,要在此城镇落榻,旁的不说,那个县里老爷胡子都要笑歪了,就知道这并非传言。
藏于本来是没什么在意的,京城这地方与他似乎遥远的像是上辈子的事情,如今听来只觉得陌生无比。
可是他做着活计,听到今天去看热闹的同伴,叽里咕噜的说着,尤其是说着一个陪着梅花钗饰品的青年时,瞳孔依旧控制不住的收缩了一下,手里的活也出现了失误。
听到同伴的惊呼和询问,他抿着嘴摇了摇头:“没事。”
只是路过罢了,应该没事。
藏于的出生并不好,他是胡姬的孩子,所以生了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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