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园,就被傅宁朗抱了一腿。
“爸爸,那个爸爸不喜欢小宁朗了。要给我生个弟弟妹妹。呜呜,我不要弟弟妹妹,我要当爸爸的唯一。”那小脸皱巴成一团,看得傅湛心疼不已。
他弯腰抱起傅宁朗:“你是我的唯一呀。”
“真的?”他的五官渐渐舒展开。
“真的。”傅湛认真地说。
傅宁朗抹了抹眼角,感觉也没那么难过了。
“爸爸带你骑大马好不好?”傅湛捏了捏他的小鼻头。
“什么是骑大马?”傅宁朗的注意力被x1引了过去。
傅湛抱着小团子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随手关上了门。
他在地面铺上一层瑜伽垫,脱下鞋子,趴在垫子之上。
“来,坐爸爸腰上。”
傅宁朗手脚并用,骑在傅湛的腰上。
“坐稳了。”他不放心地回头看了一眼。傅宁朗双手拽着他的衣服,看上去很是稳当。
傅湛的肱二头肌y如钢铁,手臂上爆起无数青筋,双手撑着自己,上抬身子。
“哇!起来了!”傅宁朗惊讶地大喊。
“扶稳了。爸爸要加速了。”
“哦!”傅宁朗紧紧拽着衣角,一脸期待。
傅湛身子缓缓下压,把身子贴在瑜伽垫上。适应了傅宁朗的t重之后,他如同往常的频率一样做起俯卧撑。
腰上有了负重之后确实要多花很多力气,可他一点都不觉得累,一口气连做了一百个俯卧撑。也许只要让家人开心,他做什么都不会觉得累吧。
谢昭华发现儿子越来越喜欢去幼稚园了。每天回家的时候,一脸的不舍。问他幼稚园有什么好玩的,总是三缄其口。
他经常带自己画的大作回家。一开始都是些不成样子的乱涂,后来逐渐能辨出图案。
快要临近圣诞节了,傅清的课业愈发忙碌,所以接送孩子的活落到了谢昭华身上。
到了下午四点半,她坐在车里,隔着玻璃窗看到那个熟悉的小身影,拉开车门,冲儿子喊了一声。
“妈妈!”傅宁朗手举一卷画纸,飞奔了过来。
谢昭华弯腰接住他,把他抱在自己的怀里。
“今天画的是什么呀?”谢昭华好奇地盯着他手里的画作。
“小熊的一家。”傅宁朗摊开水粉画,展示给谢昭华看。画面正中央是一只坐在地面的小熊猫,身后站着两只白熊和一只黑熊。
“我是小熊猫,因为爸爸说我是世上最珍贵的。”
“嗯,小宁朗是咱们家的珍惜物种。”谢昭华笑着说。
“爸爸妈妈是这两只白熊,因为爸爸妈妈皮肤很白。”他指着画上的白熊,用糯糯的声音解释。
“那这黑熊又是谁呢?”
“这也是爸爸。熊猫身上有黑白两个颜se,所以妈妈要跟黑白两个爸爸才能生下小宁朗。”听到傅宁朗用天真无邪的语气说出这些,谢昭华心里咯噔一下。
她把傅宁朗放在地面,牵着他走进幼稚园。敲了几个办公室的门之后,她来到院长的办公室门口。
这一瞬间,她的心狂跳不安。希望她的直觉是错误,希望门后面的那个人不是她所猜想的。
门是虚掩的。她犹豫片刻,推门而入。
三年未见的男人站在窗边,恍然转身。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满身疲惫,但眼眸看到她的刹那,迸发出耀眼夺目的光芒。
“你来了。”他似乎等了很久,久到可以隐藏他所有的情绪。
谢昭华感觉面上微凉,手指划过自己的脸颊,才惊觉自己落泪了。
“爸爸!”傅宁朗挣脱开谢昭华的手,冲入傅湛的怀里。傅湛弯腰抱起他,顺势逗他开心。
“爸爸?”谢昭华皱眉看向他。
“他那么像我,难道不是我的孩子吗?你还记得我们最后的那次吗,没有做措施……”他恋恋不舍地0着傅宁朗的脸。他心里很清楚,这不是他和阿华的孩子,可他还是想要说这些话扰乱她的心。
“傅湛,他不是你的孩子。我在海岛上已经怀孕了。”她擦g了脸上的泪水,心里有些茫然。难道不是傅湛在三年前替她做了决定,选择离开她?如今又算什么?
“你怎么知道在海岛上的时候已经怀孕?”他反问。
“傅湛,我们能不能别纠缠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谢昭华向傅宁朗伸出手,而小团子把脸埋在傅湛的颈窝里,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
“小宁朗,松手!”她小声呵斥。
“不要不要,小宁朗要跟爸爸在一起!”傅宁朗大声地回绝她。
傅湛目露柔se,0了0他的软发,走到谢昭华身边:“你做亲子鉴定了吗?”
谢昭华轻轻摇头。
“那就是说这孩子有可能是我的,对吗?”
谢昭华哑然。作为科研工作者,她的回答都是谨慎的。在海岛上的时候,她因为月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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