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势,但他却一直盯着车外,神情紧张戒备,一刻也没有放松的样子。
“你的伤……”正当她想说给他包扎一下时,只听车窗外一声惨叫,马车随即失控,车内二人纷纷撞到了车厢壁上。
“快跳车!”
接着不由分说地抱住宋秋荻,跳下车来,滚落地上,好在背脊着地,两人都没受什么伤。
只见马车夫x口当中cha着一炳短刀,一击毙命。
但见有骑马的四人朝他们冲过来,萧慎迅速环顾四周,发现旁边就是大片开阔的高粱地,忙拉着宋秋荻往地里钻。四名刺客见状立即下马,也往同一方向追去。
这时节高粱已然成熟,红彤彤的一人多高,偶尔秋风吹过发出“簌簌”的声音,正好掩了二人的脚步声。
两人躲躲藏藏,在高粱地里漫无目的地穿梭,直到突然看见前面站了一个人。
萧慎抬头一看,是一个不过十二三岁的nv孩子,身材瘦小,头发稀h,身上穿着粗布麻衣,一看便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她怀里抱着一个大概两、三岁的小男孩,料想是弟弟一类,小孩头上还戴着一颗狗尾巴草,显然两个人是跑到这里玩耍的。
那nv孩子见到两个形容狼狈的人,其中一个还拿着明晃晃的利剑,上面还有未g的血迹,她立在原地,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恐惧,已然是吓呆了。
脚步声远远传来,萧慎担心这孩子发出声响会引来追兵,便用拿着剑的手伸出一指放在嘴边示意她不要出声。然而这番举动在那孩子看来却是这个浑身血w的人晃了一剑,直接吓得高声尖叫起来,而后抱着孩子迅速跑了。
这一声尖叫立即将那四名蒙面刺客迅速引了过来,萧慎与宋秋荻来不及逃跑,只得与那四个人面对面对峙起来。
萧慎横剑将宋秋荻护在身后,打量着四人身形兵刃,四人皆是普通身材身量,他们两人拿着开山砍刀,一人用剑,一人使棍。
用剑的汉子见己方人多势众,心中觉得胜券在握,不免得意,叫道:“阉狗!你si期到了!”说着直接飞身过来,挺剑直刺,想要领这个头功。
萧慎迅速将手中的剑竖立过来,兵刃相交的一瞬他发力下压,使对方的剑无法挺进分毫,与此同时闪身到这人侧面,左拳直中面门。
自古用剑就是用剑,用拳就是用拳,哪里见过有人剑法拳脚齐使的?那刺客被一拳打蒙了,眼前发黑,萧慎趁机横剑直cha入那人x膛,登时毙命。
这一切发生于电光火石之间,原本想要顺势扑上来的另外三人见他这般凶残,生生刹住了脚步,面面相觑,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
萧慎持剑立于身前,牢牢盯着面前的三个人。
“咱们人多,gsi他!”僵持了一会儿,持棍的蒙面人突然大喝一声,三人齐齐扑了过来。
萧慎舞起长剑,左劈右削,间或拳脚突袭,令众刺客0不清他的套路招术,有时候眼见他只是简单的斜劈一剑下来却愣是无法躲避。这看似杂乱无章的剑术却神出鬼没,很是诡异,若是单打独斗这些刺客没有一个是他对手。
然而以一敌三终究势单力孤,那三名刺客招术老辣,显然也不是寻常之辈。时候久了他渐渐t力不支,一个不注意大腿上就挨了一砍刀。
趁他踉跄一人突然弃刀飞身抱住他腰身,令萧慎下盘动弹不得,使棍的汉子上来一棍轮到他左腿膝盖上,萧慎顿时站立不住,下意识将剑cha在土地上支撑身t不至倒下,却只能眼见着的本领。但人却懒散,上课会周公那是常有之事,内书堂一次选百余名小内侍读书,他坐在人堆里头睡大觉,这先生、学长什么的通常也发现不了,反正每次一考试他都是拔份儿的,就算有人看不惯也找不着辙罚他。不过有一天嘛,就真睡出事儿来了。”说到这里余德广端起茶碗,拿盖子刮着浮在上面的茶叶沫子,又吹了吹,斯文的啜饮着。
宋秋荻心下大为好奇,却不好催促余德广往下说,心说:“这余秉笔倒像是个说书的。”
余德广放下茶碗,一笑:“有天睡过了头,谁叫也叫不醒,最后大伙儿都走光了,内书堂也落了锁。偏偏那天夜里万岁爷日理万机到深夜,路过司礼监,和一众随行的官员太监看见内书堂灯亮着,都以为进来刺客,赶紧唤人来开了锁。结果就见老三坐在油灯旁边看书。万岁爷瞧乐了,就问了他姓名,现下记在谁名下。听说是那孟……督主,万岁爷更是欣喜,说:“他倒收了个好学的学生,看得什么书?朕来亲自教教。”于是就考校了老三一些诸子经典,据说他对答如流,背书更是背得一字不差,万岁爷圣心大悦,从此便记住他了,他也就成了真正的天子门生。”
宋秋荻听完呆愣住,叹道:“竟然还有这种事!”
“虽说歪打正着,那也是老三他自己有本事,这要是换了旁人万岁爷考背书一个字儿也背不出来,那只怕非但不能让万岁高兴,反而闯出大篓子来。”
宋秋荻不知该说什么好,她知道萧慎才学出众,现在更知分明是绝顶聪明之人,若是能正常科举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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