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纠缠成一团的两人像两个被瞬时冻结的雕像一般定在了原地——钟寻月才不管这话给何齐礼带来了什么暴击,她只知道箍着自己的手臂终于松开,她终于可以动了!
拖着酸软的双腿向后挪了两下,钟寻月才感觉到一直怼着自己小穴不肯出来的“肾虚”鸡巴啵的一声脱离了穴口,她一边抽着气感受敏感的小穴脱离火热鸡巴后的空虚,一边试探着用手指抚了抚被干成一片泥泞的下体——阴唇已经肿胀翻卷了,盛开的花一般袒露着穴口趴在钟寻月下体上,湿湿黏黏的淫水和避孕套上的润滑被鸡巴打成了白沫黏在花唇上,钟寻月指尖轻轻拂过,只觉得被阴毛磨蹭得够呛的阴蒂已经肿成了葡萄,挺翘翘得在湿滑的阴部不停跳动着:“嘶~”
抽气声唤回了何齐礼被打击到天边的自尊心——他差点都萎了,直到听见钟寻月的声音,才巴巴抬起头来,没想到一抬头便是一片大好的春色——
钟寻月的衬衣还挂在胳膊上,只是胸乳都大敞着,片片红梅落雪一般的亲昵痕迹从脖颈一直落到乳尖前,她似乎是被何齐礼肏狠了,双目含着薄薄一层泪,含嗔带怨的眼神先是落在自己抚弄小穴的手指上,而后落在何齐礼半软的性器上,钟寻月的脸色还是潮红,只是没之前那么迷乱,大概是药力在消散,她眼中多了一点湿润的清明,眉目流转间更像是个何齐礼熟悉的那个“钟寻月”,而非挂在他身上要他肏干的那个“姐姐”。
何齐礼心里一凛,将自己被打击的七零八落的自信心勉强捡起来,手脚并用爬到钟寻月身上,也不顾钟寻月的推拒,长臂一伸将人又牢牢抱住:“姐姐好坏啊~吃完了鸡巴就不认账……我还硬着呢~”
虽然被钟寻月说了肾虚,可何齐礼是个坚强的人,加上钟寻月是他的天边月掌中珍,一将人抱在怀里,何齐礼半死不活的巨物立刻像是猛兽见了肉,挂着装满精液的套子黏糊糊贴在钟寻月的腿肉上,看得钟寻月嫌弃极了:“诶呀你别、我给你口出来行不行?”
“不要!”胆战心惊抱住了钟寻月,何齐礼说什么都不分开了,露出一副被强行夺了身子的、试图小鸟依人最后却是大鹏展翅的猛男撒娇的样子,腻在钟寻月身上:“姐姐你自己说的,帮你解药,开什么价码都行……我不要钱,我就要你!”
钟寻月还想劝他两句,何齐礼竟是埋头在她脖颈间啜泣起来,一边哭一边说着什么吃到了就丢掉了,男德不存没女人要之类的话,明明鸡巴还硬硬得戳着钟寻月的腿肉,眼泪却是抹了她一脖子。
就这样磨了一会儿,钟寻月也不得已的答应了下来,然而就在何齐礼又扯着她的腿将她狠狠拖进欲望漩涡的时候,她被情欲充满了的脑子没发现,何齐礼给她留下了一个大大的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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