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体育生之类的炮友除了挨他的操之外也自然不会放过他的屁股,那后穴一直都是准备好的状态,尽力放松都能开出个小口子来。再加上佣兵对疼痛的麻木,奈布在被操进来时几乎就没感觉到痛,只是那种近日熟悉的被填满了的快感。
他把嘴里的内裤吐出来。这对他来说并不难。
“我知道你不想听我说话,”男人说话嘶哑而冷,“但我还是要说——你他妈的能不能操快点。”
弗雷德里克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置若罔闻,继续不紧不慢地深入,偶尔还停下来,像是在观察这具同时在伤痛和情欲中颤栗的健美躯体。尽管是在做淫靡之事,居然还显得有几分刻进骨子里的优雅。
“我操你…嘶……”奈布刚想抬身子主动凑上去,伤口又裂开了。他不得不再次躺平,“……我真他妈服了。”
和这类人做爱很憋屈,他指的是,这类把廉耻礼仪刻进骨子里却心怀鬼胎,但是嘴上说话又装模作样的人。
如果只是单纯的正人君子就好了,或许羞涩的样子也挺诱人的——但可惜就可惜在这庄园里正人君子没几个,多的是装正人君子的坏心眼。
相比起来,奈布还是更喜欢那些他们眼中的“糙人”或者“下等人”——充斥着脏话、暴力、愤世嫉俗和下流的幻想,那才是他的世界。
弗雷德里克不关注他恼怒的粗口,只自顾自享受佣兵体内紧致湿润的包裹感。男人可能因为受伤的原因有些发烧,也使得那甬道更热,还在本能地收缩,仿佛裹在阴茎上恰到好处的加热飞机杯,舒爽得难以想象。
他抓着佣兵一条腿,浑身上下整整齐齐,只在裆部露出了勃起的硬挺,被男人穴口的肉色淹没,衣冠楚楚地抽插着这个重伤而赤裸的男人。平日弹奏的苍白手指染上了身下人的血污,情色地揉搓着那厚实的胸乳。
奈布才刚品味出点爽意,还没等到更激烈的操弄,就突然听到马戏团门口传来一声带笑的男人嗓音,分外磁性:
“克雷伯格先生,真是……好兴致。”
慢悠悠的鼓掌声在空荡荡的马戏团里撞出了回声。奈布这才想起,他撑不住倒地前好像是发了一条求助的信号,本意是想让马戏团里的人来治疗他,没想到……
奈布侧头看着进来的人,一身白衣戴单片眼镜的家,穿着囚服一片好奇的青年,以及拎着画板、换了身蓝色时装的漂亮男人。
没想到来了那么多人,还都是他最不爱应付的那个阶层的人。
正玩弄着他乳头的白发青年看起来不太想应声,但还是厌烦地抬头瞥过去一眼:“奥尔菲斯先生,有什么事吗?”
“我们收到了求助信号,”奥尔菲斯笑眯眯的,“看来就是台子上这位萨贝达先生?”
不得不说,这位家相貌实在优越,矜贵的英俊配上那得体的微笑,简直把优雅发挥到了极致,看得奈布喉结滚了一下,鸡巴硬得发疼,想操他。
但对方可能也是这么想的。
没等弗雷德里克回答,奥尔菲斯已经走近:“看来好心的克雷伯格先生已经在帮他治疗了……我想我们可以一起,萨贝达先生的伤治疗起来总是比较费时间。”
“我说,”在被捧住脸时奈布挣扎着发出嘶哑的声音,“有没有人问过我的意见?”
旁边响起乒乒乓乓的声音,囚徒和画家居然开始破译密码机了。
奥尔菲斯正在解皮带,闻言低头看他,露出一个感兴趣的微笑:“那么,萨贝达先生,您有什么意见?”
“……操。”奈布低声骂了句,面无表情,“完事后把我治疗好。”
奥尔菲斯微微一笑:“好。”
话音刚落,一根炽热的阴茎就塞进奈布的嘴里。
一般来说,他只给做受方的家伙口交,节奏都是掌握在自己嘴里,鲜少有这种后边儿被插着嘴里还含着一根的狼狈情况。
更何况这两人似乎是有什么过节,但比起简单地用拳头解决,他们选择了把不爽发泄到这具被操弄着的人体上。
弗雷德里克挺胯的速度明显加快,一下下凿得深而狠,奈布几乎错觉自己的腹肌上要顶出他鸡巴的轮廓了。明明是伤重得几乎动弹不得的身体,却在疼痛和快感的双重夹击下差点弹起来。然而深入到喉咙里的硬热又将喘息和呻吟悉数堵回,抽插得他几乎窒息。
呼吸艰难,鼻翼间笼罩的是另一个男人胯下的气息,未被治愈的伤仍在他不自觉抽搐时跳出来找存在感,而那在喉咙后穴里抽插着的柱体感观又过于鲜明。
神智在痛苦和快感里昏沉,奈布都没发现密码机的破译声是什么时候停了的。又是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身上,拢住他不得抚慰的阴茎。
他听到一个相比另外两位来说更清亮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活泼:“佣兵先生这个伤……是被小丑打的吧?”
弗雷德里克应了一声,胯下抽插不停,奈布被塞满的嘴里挤出一声含糊的呜咽。那个青年继续兴致勃勃地说:“佣兵先生总是让人很有安全感,为了我们的胜利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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