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很方便接吻,也很方便随时退后抽身。
时姝先一步推开了季理清,喘着气用染上情欲的双眼看她,然后亲自脱掉了衣服。
什么生不生疏的,她只知道关系再差的人在做爱中都是最亲密的,做到兴头时甚至敢说爱。
她牵着季理清的手往自己拉开拉链的牛仔裤里探,赤裸的上身紧紧地贴着对方,重新靠近过去,乳尖在和衣物的摩擦中硬了起来。
“快点”熟悉感回来,时姝禁不住催促道。
季理清也没忍住眉眼的笑意,指节就着那一小段距离上下摩擦了几下,很快就感受到手下的布料逐渐湿润了。
季理清的声音很轻,有点像天外来音,她刚好贴着时姝的耳朵,“是我快点,还是你快点?”
时姝被逗的更难受了,是身体这段时间没有做过,所以变得这么敏感了吗?她甚至对这种程度的抚摸感到折磨,只想要更加直接、精准的快感。
“你快点”她不得不把女人的一字一句都听进去,并且做出反馈,她现在愿意配合季理清的一切要求。
季理清短暂地放过了她,下一秒就将她的内裤拨到另一侧,然后手指很顺利地进来了。
“嗯”手指微凉的温度带来不小的刺激,时姝大腿根都颤了颤,差点就因为这样简单的插入而到达高潮。
季理清当然也看出来了,埋在里面的手指勾起来,用极其缓慢的节奏抽出一点再没入,又笑了,“怎么会敏感成这样了。”
明明只有两根手指进去,流出来的水却黏的她满手都是。
时姝搂紧了对方的脖子,没有眼神交流让她更加顾不上什么面子和羞耻,扭着腰自己动了起来,她讨厌季理清这种情况下的镇静,也讨厌自己在季理清面前这么容易动情的模样。
腿间不过几次吞吐对方的手指,跟高潮一同到来的还有滴落在手背上的眼泪。
时姝挺动的腰肢泄了力,发红的眼角在低头的瞬间又坠下来眼泪,砸在床单上晕开一小点湿痕。
“嗯?怎么了?”
听到及时关心后的时姝并没有好转,生理性的泪水控制不住,眨眼的功夫就变本加厉地掉了下来。
她根本不敢回答季理清。
但季理清继续追问了:“不舒服吗?”
时姝摇头,吸了吸鼻子,总算是哭完了,然后说没事,别问了。
季理清晃过神,很快就明白了情况,话里裹着似笑非笑的调子,“啊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吗。”
时姝干脆躺下,拿枕头蒙住了脸,并不想说话,唯有漏出的耳尖泛红。
她也觉得今天的自己是不是有点太离谱了,人家的手指刚塞进来没两下,她就高潮了。
还爽到哭了。停不下来的那种。
“你好像比我想象中更想我。”季理清像是自己回应了自己一开始提出的疑问,嘴角挑着的弧度显然有揶揄之意,“我本来以为你都要忘记我了。”
还没等时姝反应过来,随后腿间又有异物顶入。
季理清将所有指节都插到底,一字一句说:“毕竟和别人这么亲密。”
时姝闷哼出声,眯着眼睛的样子像被踩到尾巴的猫,本能就想抽身逃跑。事情不是在刚刚吃饭时就翻篇了吗?她都解释了合照里的只是社团同学。
时姝的枕头被女人拿开,手腕突然被对方用力的扣住压在床单上,对方发丝垂落时扫过她发烫的耳垂,惹得她更痒了。
“我错了。”
时姝其实不觉得自己错了,但是真的很痒,所以她愿意莫名其妙地认错。
最后她还是被压着做了不知道多少次,第二天下床时腿都站不稳,只能坐在床上咬牙切齿地缓着这股劲。
季理清白天有工作,房间里就剩她一个人,但她的枕头边上肉眼可见的多了个礼品袋。
时姝顺手就拆开了,丝绒盒打开的瞬间,一只细巧的满钻手链也滑了出来,在自然光下很是晃眼,像是昭示着自己的价格不菲。
时姝顿时没气了,她甚至没出息地想,这要她两天不下床都没关系。
好吧,她不得不承认,其实她和季理清是一样的。
一个明明想但不说,一个明明吃醋但也不说。
只有身体反应是最诚实的。
但看在这条满钻手链的份上,时姝是乐意更坦然点的。于是她捞出手机,翻了半天终于找到女人沉底的聊天框,发送过去一条语音信息:
“想你了,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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