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亲女。”司玉欢犹豫着回答,她对神庙祈福一事儿也不太了解。
“错。”喜贵妃眸中的杀机一闪而过,沉声解释:“那是因为你父皇视司玉莲为大樾皇储。”
“啊?”司玉欢恍然大悟,激动询问:“父皇有意立司玉莲为皇太女?!”
喜贵妃瞥了女儿一眼,瞧见她这副喜形于色的样子很是不满。
“……”司玉欢用小手轻轻掩住嘴巴,也反应过来方才自己太过大惊小怪了。
“欢儿,你已不小了!何时可以稳重些,你瞧那司玉莲……”喜贵妃被气得头疼,自己是何等的聪慧,怎生了这么个笨蛋女儿。
“母妃!您怎么回事嘛,我才是您的女儿!”
司玉欢一听自己的母亲提到司玉莲,且还说司玉莲比自己好,这谁能忍得了?
一语惊醒!
司玉莲再好也是别人家的孩子。
喜贵妃柔声安抚女儿,等女儿的情绪稳定下来之后,才提起正事,低声嘱咐她:“欢儿,此番你与司玉莲同行前往邯山神庙祈福。这一路……你便是她最亲近的人。”说着,从袖中摸出一把两指宽度、一掌长度的小匕首,解释道,“这把匕首另有玄机,你需在祈神过程中或回程的路上,想办法用这把匕首刺伤司玉莲,切记莫让他人瞧见。”
“杀、杀人?”司玉欢打人骂人在行,但是亲自杀人这事,她还真没有干过。
“欢儿!”喜贵妃语气加重,怒斥:“你连此事都不敢,还谈何胜过司玉莲!届时,若是司玉莲荣登大位,你想想咱们母女俩是否还会有这等好日子可过?”
“是!欢儿谨记母妃的训导!”司玉欢犹豫几瞬,终是收下了匕首。
因不能误了祈福的好日子,此番前往邯山神庙祈福还得提早好几日出发。
这天,正是两位大樾公主启程前往邯山镇的日子。
长长的护卫、禁军队伍从宫门出发,他们把最中间的那两辆明黄色马车护得牢牢实实。护卫禁军们均身穿银色铠甲,清一色的禁军护卫们走在官道上……
啧啧,谁人见了这等架势,不得不暗叹一句:简直不亚于皇帝出行!
司玉莲坐在马车里头昏昏欲睡,正要睡过去的时候又突然惊醒,抬手撩起窗帘子,瞧了瞧外头的天色,淡声吩咐道:“停,稍作休息吧。”
“是,殿下。”坐在马车前面的宫婢冬儿从马车上跳下来,走到一旁抬起手臂打了一个手势,接着高唱一声:“五公主有令——停——”
“停——”
“停——”
冬儿的声音一出,队伍中领头的人纷纷出列也赶紧打了手势喊停。
直到马车完全停下,司玉莲才敲了敲马车车壁,唤道:“梅统领何在?”
“属下在。”车窗旁,一名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对着马车里头的人恭敬行礼。
“今日便走到这儿吧,天色已晚,你派人打探一下附近有无可以留宿的地方。”司玉莲吩咐完,顿了顿,从车窗里递出一张小纸条:“此乃本公主的密令,阅后即焚,可清楚了。”
“是,殿下。”梅执双手接下纸条,走到无人的地方打开一看。
纸条上书写着:疑似有敞国暗线混入,需小心提防。夜晚巡逻的侍卫,分为两批,一部分隐在暗处观察,一部分安排在明处巡查。
梅执脸上的神色凝重起来,回头遥看一眼那辆明黄色的华丽马车,心生疑惑:五公主既知晓此行危险,竟还能这般泰若自然。
“殿下。”
司玉莲微微眯起的双眸重新睁开,侧头看了一眼跪坐在身侧伺候的蓝衣男子,问:“何事?”
这蓝衣男子正是金屋之中的异国男宠——月逢。
“依奴看,此地怕是不好逗留太久,恐有贼人趁机偷袭。”月逢微皱眉头,担忧的神色染了满脸。
“哦?你如何看得出来,此地危险。”司玉莲深深看了月逢一眼。
“……”月逢心中咯噔一声,有些猜不透五公主此话的意思,薄唇勾了勾面不改色地回答道:“奴哪里瞧得出来,只是担心殿下……。”
“呵——”司玉莲瞥了月逢和车里另外两位男子一眼,喃喃自语:“或许,真如你所说。”话才说完,又闭眼假寐去了。
此时,一同坐在车上的祁墨与知棠皆是一头雾水,根本听不懂五公主与月逢的对话。
……
过了好一会儿,宫婢冬儿才回到车驾前回禀:“殿下,前方不远处有一处小庄子。我们今夜可在那庄子过夜,等天一亮,即可启程,且再行大半日便可赶在明日天黑之前到达邯山镇。”
“嗯,可。冬儿,你吩咐下去吧。”司玉莲这时才想起一路同行的还有司玉欢,这八妹妹今日怎么这么安静?这不像是司玉欢的作风。“八公主呢,可有不满或吵闹?”
冬儿一听到五公主问起八公主,犹豫了一会儿,才悄悄凑到车帘旁边小声回禀:“回禀殿下,八公主一路上未有什么不满,不久前听闻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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