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句话。
柏泽却冷漠得不行,冷冰冰否认他,“错了。”
他纠正他,“是老公在肏你,肏你的小肚子。”
话音刚落,男人狠狠向上一顶,宋意失声尖叫,秀气粉嫩的性器淅淅沥沥射出一股精液,他捂住眼睛,崩溃地哭喊,“老公……在肏我的肚子。”
柏泽神情餍足,满意道,“把骚宋宋肏地合不拢腿,生小宝宝好不好?”
“不要!不要生!”宋意神情惊恐,用力抱住他的肩膀,“不要宝宝,老公饶了我……呜呜我好疼……”
身下人细细密密地颤抖,柏泽知道自己又触到他的禁忌了,他蹙眉,心疼不已地拍打宋意的后背,温声抚慰,“好好好,是老公的错,老公嘴笨,不说了好不好?”
他像是在哄小孩子,拿起宋意的手往自己嘴上拍,宋意愣愣地,被肏地眼尾泛红,看到他近乎自残的动作,轻微地挣脱开来,然后又小心翼翼地舔着柏泽被打红的嘴角,乖巧懵懂,呢喃道,“舔舔,不疼。”
他示好的方式总是谨慎又出奇,柏泽看红了眼,蓦地站起来抱着他往房里走,宋意安安静静地靠在他身上一动不动,直到过了十二点的大门外传来了门铃声,两个人像是被当头泼了盆凉水,不约而同地清醒起来。
“叮叮叮!”
门铃声急促无序,打扰这一场好梦,宋意心剧烈跳动,像是知道了什么不好的征兆,他挣扎着从柏泽怀里跳了出来,气喘吁吁地撑着墙壁,心惊胆战。
这么晚了,会有谁来敲门呢?
两个人心思各异,却都想到了那个恶劣张扬的alpha。
除了他还会有谁。
柏泽面无表情看着心慌的妻子,盯了一会儿后,突然将他拉到怀里,不容拒绝地吻了下去。
“唔!”
宋意睁大眼睛,不知道他葫芦里在买什么药,拼命拍打男人的胸膛,冷不丁看到alpha眼里的淡漠,他几乎有种秘密都被窥破的心虚,连着挣扎的力气都小了许多。
柏泽偏头咬住他的耳垂,喘着粗气问,“宋宋,我们来玩个刺激的好不好?”
宋意直觉不妙,他哆嗦着往后退,柏泽笑容加重,猛地将他拉到门前,清脆的门铃声此起彼伏,就在这里,柏泽毫不犹豫地将他抱起来,性器一下凿到后穴最深处,宋意仰着细长的脖子,被疼得瞬间失去了知觉,眼前一片雾蒙蒙,他好似听见了门开了,走廊的灯接踵而至,一盏接着一盏亮了起来。
可比灯光更刺眼的,却是一道更加黏腻的视线,深入骨髓的味道冲破山茶花味,宋意被瞬间拉回现实,眼前是丈夫戏谑玩味的笑容,他盯着alpha浅色的瞳孔,却在里面看到了除自己以外的第二个人。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在被人扒光游街示众,刺骨的风从门缝里溜了进来,持续叠加直到完全被打开,“砰”地一声砸在墙上!
宋意瞳孔紧缩,勾住alpha脖子的手臂开始打颤,四肢如同节肢动物一样死死缠在他身上,beta不自觉流下泪水,仿佛面前人是唯一的救命稻草,拼尽全力将自己缩在他的羽翼之下。
气氛凝滞,灯亮了,又灭了,郁淮的半边侧脸隐没在黑暗中,似乎没料到大半夜还能看到这么一出好戏,alpha的表情很意外,信息素不受控制地往外窜动,被风裹挟着飘到室内。
柏泽脸色一沉,踢了一下门,挡住他和宋意大部分的身体,冷冷看着他,语气却是轻松愉悦的。“表弟,这么晚来有事吗?”
话音刚落,怀里beta的指甲顿时掐进他的臂膀中,柏泽扯了扯嘴角,往上颠了几下宋意,又说“让你看笑话了,我们正忙着呢。”
郁淮呼吸停了几瞬,想起那半边白皙温软的肩膀和底下湿了大片的睡衣,僵硬地朝他伸手,露出掌心的请柬“我是来给表哥和嫂子送这个的。”
他将信封递给二人,一眨不眨盯着被alpha护在怀里的宋意。他看起来害怕极了,脚趾蜷在一块儿,小腿肌肉紧绷,肩胛骨微微起伏,看着像在无助地抽泣,在尽力掩饰自己的哭声。
柏泽没接,他浅笑了下,转而低头在宋意耳边缓声道,“老婆,帮我拿一下,好不好?”
宋意蓦地抬头看他,眉间的痣颜色好像深了点,像鸽子血艳丽无比,他小幅度地摇头,无声地对他说,“不要……”
他以为这样能换来柏泽对自己的心软,可他的丈夫强势猜忌心重,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看到他有一点的抗拒,脸立即冷了下来。
“宋宋。”他笑得没有一丝破绽,可眼里却如同万年寒冰,逼得宋意全身战栗,没等他出声就提前败阵。
他说“别让我失望。”
宋意忙不迭向后伸出手,他看不见,只能胡乱在空中挥手,郁淮看他惊慌失措的样子,敛下眼眸,最后终于在宋意急眼的时候主动握住他的手,将请柬塞到掌心。
宋意的手很凉,冰得像块铁似的,与之相反,alpha的掌心炙热,趁着他拿请柬的功夫迅速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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