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他反手按在身下。
“呜呜呜……”他眼睛哭红了,脚趾蜷缩在一起,轻声呜咽,“疼……”
柏泽俯下身,将自身的重量压到beta身上,闻言笑着咬了下他精致小巧的耳垂,戏谑地又揉了把宋意的屁股,软绵绵的,手指就像陷进了一团不会散的棉花中。
被咬的地方湿漉漉的,宋意洇湿的眼睫颤了几下,脑海中莫名出现柏泽耳垂上那道来历不明的痕迹,他一惊,在男人手指探进后穴时慌忙地翻过身,双手捂着胸口,脸色有些苍白。
那种角度,那种地方,那种痕迹,总不能是柏泽自己咬的吧。
宋意额头滴汗,可是他最近并没有咬过男人的耳朵,那这道痕迹是从哪来得呢?
“?”beta突然从情欲中抽身,柏泽蹙眉,伸手抚平他紧蹙的眉眼,“怎么了?”
宋意声音沙哑,用被子盖住自己赤裸的身体来隔绝柏泽的审视,他说,“我,我不舒服,今晚不想做。”
说完就连忙将头偏到一边,咬着唇回避他的眼神。
“……”
柏泽目光中带着审视,意味不明地抹去他鼻尖沁出的汗珠,“刚才不是还好好的?”
“我……”宋意哀求地看着他,“我累了,明晚再做可以吗?”
男人没说话,宋意眼前身影一晃,柏泽已经直起身,下身的性器硬邦邦立在空中,他眼神晦暗不明地看了眼宋意满怀心事的脸,手伸进被窝里,不容拒绝地将他的手拽了出来。
宋意不愿意,咬着唇和他做无声的反抗。
“我真的累了,你放过我……”
柏泽敛下眉眼,一言不发,强势地抽出他的手。
宋意的手心很软,指腹的茧也少,这么多年没有做过一点重活,被柏泽宠出了一副金尊玉贵的身体。
而此时那个一向宠他的男人却一改往日,宋意眼前模糊一片,掌心被塞进一个粗长滚烫的东西,那东西仿佛有生命,上面的青筋隐隐跳动,在他的抚摸下越涨越大,直到宋意一只手都难以把控。
“帮我。”柏泽只说了两个字,后来宋意眼前一黑,男人将他按在床上拼命撕咬他的唇瓣和脖颈,腰胯挺动将他的手当成了鸡巴套子,溢出的清液尽数沾到了宋意不沾阳春水的十指上。
宋意记得自己求饶了很久,喊得声音都哑了,手心的皮也都被磨破了,男人才刚刚发泄了一通。
他以为这是结束了,可柏泽却将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那炙热可怕的玩意滑溜溜插进他的腿缝,男人背后使力,一下一下顶到最深处,弯下身捉住他的性器和自己的一起挺动,宋意埋进被子里小声呜咽,床单被扯乱掉到床头,他射的很快,淅淅沥沥的精液糊成一团,身子被顶得直直往前倒,只有双手撑在床上在能保持基本的平衡。
柏泽像是疯了,从手,到腿,到后面,一次次无休止地操干近乎让宋意喘不过来气。
宋意被他逼上了高潮,精液断断续续地射出,最后再也射不出来什么,却还是在他疯狂地抽插下失禁,小腹直直颤抖,整个人好像一条濒死的鱼,嘴巴都闭不上了。
“不要骗我,宋宋。”
他有没有病,柏泽向来最清楚。
可无论再怎么宠着宋意,对方也不能用这种最拙劣的谎言来骗他。
宋意说不出话了,一个劲儿地在他掌心摇头。
柏泽用指腹将beta眼角的泪擦干,轻声问他,“还说谎吗?”
“不……不。”宋意语不成调,他蜷缩着身体,脏兮兮的液体让他看起来又脏又恶心,手被人抬起,柏泽往他无名指上带了什么东西。
他努力睁眼,仔细一看,发现是他们的婚戒。
冰凉凉的戒指被浑身滚烫的两人紧紧握住,柏泽亲他的耳垂,语气病态又可怕,“我爱你宋宋。”
宋意呜咽不止,心里涌出一种想把戒指扔掉的强烈冲动。可是他不敢,他怕前一秒将戒指扔掉,后一秒柏泽就会把戒指塞进他的后面。
alpha没那么好心。
他早该知道的。
对柏泽耳朵上牙印的猜想,宋意设想了最应该和最不应该的两种可能。
当他站在天平中央遥遥相望这两种可能,身体微微向一种可能前倾,可后脚就被另一种可能死死拉住,就如同被水浸湿的纸巾被人扯住两端相互拉扯,明明那么脆弱的东西却坚硬得无法撼动,好似要拼个你死我活才能将结果慷慨透露一点。
想到这儿,宋意觉得自己该伤心的,可很意外,心里能有的却只是无尽的迷茫。
迷茫到他甚至对窗外发起了呆。
这不是手足无措,是打从结婚开始beta就没想过那个最坏的结局。
可是想到了,然后呢?
然后跑到柏泽面前,就因为一个来历不明的牙印责问自己的丈夫有没有背叛他们的感情?他如今自个儿都和别人不清不楚,又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柏泽呢?
宋意呆呆坐在沙发上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