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绕着我颈前那两根白白的东西是甚麽?
我、我的双手在抓着谁人的大腿?
原来小弟刚才一直都在背着小夕跑!这桥段实在太像日本爆笑漫画了!
「老~公~~」小夕在我耳边呵气道。
初号机暴走。
小弟立时抓狂。猛扯着自己的头发像疯子般大喊大叫。
「老、老公~~你不要吓我。」小夕露出了担心的表情。大姐,我怎麽吓唬你也及不上你那摇摇yu坠的头颅吧?还有屍虫呢?
「你、你滚开!别碰我!」抓狂中的我把背上的小夕摔倒在地,然後转过身来就要使出手刀。她竟然笑嘻嘻起来,轻轻一摆身子便躲过我的追打,还转过头来对我吐一吐舌头。
不只舌头,还有60公分长的喉咙管都整个吐出来了。
「嘻嘻~~有本事就过来抓着我!」小夕摇晃着她那快要掉下来的头颅,在我身旁绕圈小跑着,明显在逗我玩。
除了舌头和断颈之外,这一幕就跟两年前我们在山坡上表白心意时一样。
我还能够否认她是小夕吗?
经历过一波又一波毫无喘息余地的惊讶,也许小弟的神经已无法表达更高层级的恐惧。恐惧计数器当机之後,人反而能够以平常心看待眼前的事物。
「小夕…真的是你吗?」
「老公~~我--」
「小弟!你g嘛啦!」远处传来三个白痴医生的呼喊声,我转过头来一望,他们正拿着个捕虫网急步奔来。
「小夕!快躲起来!」我回转头来,小夕已消失不见。随而代之的是一个盖在我头上的虫网。
「小弟--」
「闭嘴!」小弟对他们怒吼道,「我现在没心情听你们耍白痴!」
「这、你看这小子甚麽态度!」
「他躁狂时的表情很x感!」
「…你这个恋童医生。」
医生们把我调到个人病房,因为我昨天晚上突然在床上大喊大叫的,害邻床的一位老伯心脏病发作了。幸好他还有救。
但是,昨晚我在床上跟断头小夕挣扎的过程,难道没有任何同房的病人看到吗?
如果断头小夕只是幻觉,那我为甚麽能够0得到她?我今早嘴里的屍虫呕!残渣又是甚麽回事?
难以理解的事情越来越多。
每次回想起小夕那断头的模样,想起从她身上钻出来的虫,心里就好像长毛似的麻痹不安。
当时真的很害怕。
可是我又回想起她那双充满生机的眼睛,她那惹人怜ai的表情…真有那麽令人害怕吗?呕心倒是不容置疑的
回想起两年前小夕还没si去的时候,她就曾经问过我类似的话:老公,如果有天我变成了一只呕心的怪物,你还会ai我吗?
我已经忘记了当时是怎麽回答她的。
「喂,小夕。你在吗?」我对着四面空白的墙壁叫喊道。没有回应。
内心,有点松一口气。但同时又带点失望。
要是这幻觉以後都不会再出现,我也不会觉得奇怪。反正我也不知道当初它是怎麽会发生的。
「唉…小夕啊。」我翻个身子来,对着眼前空洞洞的病房自言自语,「虽然这两天差点被你吓得要被关进jg神病院,但其实…即使你是鬼也好,怪也罢,你在生前是我的nv朋友,我又没做过害你压b你的事情,难道我会害怕你回魂来人间害我吗?
老实说啊,在没有你的这两年来,虽然我很努力融入进人群里面,但其实心里都不知有多寂寞。即使过去这两天里都是被你折腾的多,但我从你的表情里知道,其实你和在生时一点也没变,都只是一心想要逗我玩。在这两天里,虽然每秒钟都过得像在玩过山车一样,但是我心里面那难受的寂寞感却消除了。小夕,你明白这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吗?
你明白…有你相伴对我是如何重要吗?
但是…你也要了解啊,我始终也是个男人,虽然未至於以咪咪大小来作绝对的择偶修件那麽肤浅,但是…我也不能够抱着个全身腐烂恶臭,屍虫又肥大又生猛,还要断掉头颅的nv孩当老婆,跟她打情骂俏啊!」
说着说着,睡意渐渐涌现,我半眯着眼睛继续自言自语,也没太在意背後好像又突然出现yy冷冷的感觉。
「唉…要是啊,在我眼前出现的小夕,能够像当天榕树下那般模样,身t还是保持着温暖柔软的,气味是芳香的而不是腐臭的,那我还管她是人是鬼呢?
要是我能够有个nv朋友,就是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能够看得见0得着,而且在我想要见她时便马上出现,不方便时就可以随时消失,那我还会抗拒这样子的nv鬼吗?
说不定nv鬼还bnv人好呢,又不用带她上馆子吃大餐,要买衣服之类嘛,烧她几件纸折的就可以了…啊,妄想得太严重了,连自己也觉得太过份。」
想了半个晚上,我也差不多yy到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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