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杀猪般的惨叫。“你在干什么?!”黑田龇牙咧嘴抓着自己血流不止的手,怒气冲冲地问。“不好意思,眼睛花了。”你们同步摘下口罩和帽子,露出其下各自的真容凛声回答。“衹园精舍之钟,敲响诸行无常之声……”白色绷带在房间上空四散纷飞,如一张从天而降无处可逃的巨网,将所有人拢入其中。“沙罗双树花之色彩,鬼畜邪道,必杀之理的显现——”女忍者自信优雅的身姿一闪,长发飘飘,在念白结束的转瞬之间,便将猎物们捆绑吊起在天花板,漂亮利落地一网打尽。“始末屋小猿参上!”你仰头看看仿佛挂在树上的果实般、被绷带五花大绑的医护们,又低头看看抱着银时像条弹涂鱼兴奋蹭来蹭去的小猿,长舒一口气感慨:“真厉害啊……”被这样出色的女性所钟爱,算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小猿,接下来该怎么办?”你拍了拍她的背好奇询问。“哎呀!我得带黑田去找委托人复命了,不然会暴露的!”她浑身一激灵,恋恋不舍放开银时,从头顶的网中摘下昏迷的任务目标准备开溜,不忘在出门前对你高声嘱咐,“阿景,善后工作就拜托你了!”“……”目送她火速脱逃,你额上降下一排黑线。——原来喊我帮忙是来给你擦pi股的吗!“嗯……咋回事?”这时候,躺在手术台上的银时终于被这动静弄得迷迷糊糊醒来,冲你眨眨被强光刺得眯成一条缝的眼睛。“这里没你的事,继续睡。”意识到再不赶快将这里恢复原状事件就会败露,未等他看清自己的脸,你立刻拿来一块布盖住他的脸冷漠道。“诶,护士小姐你在干嘛啊?手术成功了吗?我的○丸不会再爆炸了吧?”麻醉效果还未彻底消退,他仍然全身僵硬地躺着,嘴里像机关枪一样不断念叨。——○丸爆炸是什么鬼!那个邪恶医生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啊!你内心激烈吐槽,表面却没有回他的话,而是用剪刀剪断织得密密麻麻的绷带,将连带遭殃在天上哭哭啼啼的医护们一个个放下,警告他们不能将小猿的事说出去,就把人都放走了。当你忙碌收拾好杂乱的手术室、准备撤离的时候,那两人却刚好完全清醒过来。“那个,护士小姐……为什么只剩你一人了?医生呢?”全藏拔掉呼吸机管,揉着他酸疼的脖颈从台上坐起,迷惑看向刚转过身准备撤离的你,不禁发出一连串疑问。脚步微顿,你感到一阵心虚,背对他强作镇定道:“手术已经成功结束了,请你们自己回病房吧。”“知道了,嘶……怎么还是这么痛?”全藏没有怀疑,弓腰摸着pi股经过你身旁,慢腾腾走出了门,“痛死了,这医院不行啊!还是去找别的大夫看看吧……”“这位病人,请你也……”略微松口气,你继而对另一人说道。“喂喂,那可不行!他倒是没问题,但我的手脚都还有伤,刚做完手术要怎么自己走?”可不等你说完,银时直接抓住你的手臂,理直气壮开始提要求,“护士小姐你就帮一帮我吧!”“不、不行!快放开我!”那亲密的触感让你一下子方寸大乱,使劲挥动手臂想要甩开,“我还有别的事,等下会请同事来帮你……”“不对,你难道是……?不对,还是说我在做梦吗?”听见过于熟悉的声音,银时也终于发现有哪里不对劲,但摆在眼前的景象过于不真实,让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否身处梦境,感到混乱和不可思议地喃喃道。绝望发现根本甩不开他,你停止挣扎低头不语,却仍像在与之较劲般,倔强地不肯转身。“护士小姐,能请你转过来吗?”将你拉近他的身边,穿着病号服的银发野兽低声问,携着令人心悸的威胁感,缓缓朝你的后背压迫。“是我。”不得已之下,你避无可避选择妥协,转身面向他承认道,“我来探病遇到小猿,她说给你们做手术的医生是个走私器官的坏蛋,让我一起混进来帮忙抓人……她完成任务后就走了,我负责善后,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手术,你们的病也没治好。”距离很近,你能望见那双红瞳中流转的光芒,在目睹自己正脸的那一刻,便化为无法抑制濒临爆发的欲望漩涡。——所以才不想让他看见啊!xp是护士服什么的就是麻烦!“银时,清醒一点,我扶你回病房。”尽管感到困扰,你还是伸手拍拍他突变绯红的滚烫脸颊,冷静提醒说。“嗯,总、总之先回去!”银时慌乱点了下头,抖抖索索翻身下地,但几乎很难站稳,只能强撑着你支持他的手臂。但你看得出,他已经在拼命忍耐什么而满头大汗了。……“阿景……”“啊?”好不容易将人扶回病床躺下时,他又艰难开口,用干涸到嘶哑的嗓音对你发出求救信号。“能放我去一趟厕所吗?再不去的话,我感觉○丸真的会爆炸的啊!”——能别惦记你那○丸了吗!给我自己想办法解决啊!“不行,你自己看着办。”你狠下心,撒开双手无情下了死命令,“我先去换身衣服。”说完,毫不犹豫逃跑一般转身离去,徒留那卷毛一个人在床上痛苦哀嚎。到更衣室里换回自己的衣服,你在心里祈祷他能靠自己渡过难关,带上慰问品再次前往那病房。——今天也太尴尬了,把东西放下就赶紧走吧。“银时?”你敲了敲敞开的房门,小心朝里面探头问,“我现在可以进来了吗?”“可以了……”回答你的声音气若游丝,像是刚历经一场大劫。“真的没事吗?”你还是不太放心,踏出几步走到床边,把沉重的手提袋放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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