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天涯是路人,不正是情人分手的结局吗?
汤宁朗时常都像这样,忙着忙着,就想到曹景柯那里去了。他对外人总是笑得那麽好看,yan光开朗,活力四s,正是曹景柯最喜欢的样子,只是他内心是如何想的,就只有他本人才能感受到了。
忙了半天,汤宁朗如常在外买了饭盒,累得沾了沙发就不想起身。门铃响起时,他完全不想动,懒懒地躺在沙发上喊:「喂,有人找你啦,快去开门。」
严彬刚洗完澡出来,只穿了一条三角k,上身还沾着水气。男人在男人面前,本是不拘小节,只是汤宁朗一向不是一个完全正常的男x,看到同x0露身t,难免有点想入非非的尴尬,不过也只是限於尴尬而已,他为人虽开放不羁,感情上却无法对心上人以外的人产生任何感觉。
想是这麽想,汤宁朗嘴上还是吹了下口哨:「喔,身材不错啊,看不出来嘛。」
「g!」严彬翻了翻白眼,忍不住骂了出声,「开门你不会吗?我供你吃住有甚麽用?」
「反正肯定是要找你的啊。」
严彬实在受不了汤宁朗的懒惰,但也不想再搭理他了,自顾自地走上前把屋门开了。汤宁朗躺在沙发上滑手机,搜着所有与曹先生相关的新闻或访谈,全然不理门外来的是谁,只是良久不听有人说话,不免有些疑惑,正要转头去看,竟听到自己再也熟悉不过的声音响起──
「叫汤宁朗出来。」低沉隐怒的男嗓一响,让汤宁朗吓得心都似要跳出来了。
还来不及回神过来,就听严彬惊诧的声音响起,「你是……那个曹议员?」
就着门口的角度看不见汤宁朗,可是汤宁朗却能看得见曹景柯。他紧张地咬着手指,彷佛这样就能把内心的躁动压制住,久违的情动感觉顷刻回涌,脑袋热哄哄一片,几乎要无法思考。不是没有想过曹先生会找到他,但是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听见对方的声音而已,情绪就如此失控,他完全不能想像自己现在的表情,那肯定要是非常傻气的。
「让开!」曹景柯重重喘了一口气,声音充满了不耐烦和焦急。
严彬不可置信地回头,望向汤宁朗的眼神都要变了,似乎已经猜得不离十,「你认识他?还是说──他就是你那个男朋友?」
汤宁朗略带害羞地点了点头。
大概是知道汤宁朗就在附近,曹景柯隐怒喊了声:「汤汤!」此句一出,那亲密的意思ch11u00地带了出来,也不用说别的,就让汤宁朗红了眼眶。
也许是分开了更觉得这份感情深刻可贵,他想念曹先生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汤宁朗搂着沙发上的抱枕站起身,只见曹景柯扶着门框意图探入,却被前方的门锁拦了住。严彬站在一旁,望向曹景柯的眼神充满了厌恶,自从认出对方身份的一刻起就止不住心里的恨意,想起镜头前对方种种不中听的言论,就恨不得上前g上一架,这时自然不会让对方进自己的屋里。
「曹先生。」汤宁朗走近,全然没有平日里没心没肺的轻松,就连声音也显得低怯,有些像撒娇,有些像埋怨,唯独没有分手後的决绝与冷漠。
曹景柯隔着门看了汤宁朗一眼,气势瞬即变得柔和,没了刚才尖锐的严厉,「宁朗,跟我回家。」
汤宁朗摇了摇头。
这反应让曹景柯脸se一y,表情已有些狰狞了,深深x1了几口气,又道:「那至少我们谈一谈,你欠我一个解释!」
这回汤宁朗没有摇头,似乎是犹疑了下,最後微不可觉地点点头。他抬头望了严彬一眼,甚麽也没有说,换了鞋子准备走出去的时候,严彬却拉住了他。
「你为甚麽不告诉我?」
严彬的质问落在众人耳里,意思却是暧昧不明。汤宁朗知道那是严彬生气自己没有告诉他关於自己有个议员男友的事,可是曹景柯听来,却误以为汤宁朗背着自己g甚麽了,再加上严彬此时浴後令人想入非非的0t,更加让他落实了自己的想像,他的脸se立即变得无b铁青,怒目瞪向严彬。
汤宁朗很是尴尬,从後抱住了曹景柯,摁住他的双臂不让他动,嘴里叫道:「曹先生,我们走吧!」
曹景柯挣了两下,可身後终究是自己深ai着的青年,也没有使力去挣,只是拉住了青年的手,往门外快步带了出去,全然不给人反应的机会。
曹景柯不愧是上流社会的公众人物,就算他的情绪激动到濒临崩溃边缘,也没有当众失态地对汤宁朗做出任何难看的举动,别说大呼小叫,就连一句话都不曾有,只沉默地拉着汤宁朗往前走。可是曹景柯越是不说话,就越让人有种风雨yu来的畏惧,汤宁朗虽然一向不怕曹景柯会对他怎麽样,心里也不免有些惴惴的。
只见曹景柯脸se冷淡地打开了停泊在路边的房车,把汤宁朗推了进去之後用力关了车门,二话不说就将人压在座椅上狠狠吻住。
与其说这是一个亲吻,倒不如说这是单纯的发泄和掠夺。
汤宁朗也没有甚麽反抗,接近被动和顺从地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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