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敬业求真务实好,还是该骂他们不当人
公主秀丽的乌黑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腰间,只穿一件薄衣外露出白嫩的肌肤,宛如上好的白玉般滑嫩,好似轻轻触碰一下都会落下刺眼的红痕,不经意间就会伤了她。
如同耀眼璀璨的星光般好看的眼睛被泪水浸湿,浓密的眼睫毛不停颤抖着,却又拼命将脸埋住,倔强的不肯露出她脆弱的一面,强忍着难受,只发出细碎又微弱的呜咽声。
“陛下,公主在里面等您已有半个时辰了,还请尽快”宫女在外守着,听着里面那位漂亮的美人细碎而又强忍情欲的声音,也忍不住为她心忧。若是陛下在不快些,伤着那位如仙女般的公主的身体了可如何是好。
萧靳樾面上不露神色,心里却是无比欢悦欣喜,算准了时机,便等不及的进入房内。
他亲爱的妹妹他最珍爱的人,终于从遥远的月亮上下来了,来到他的身边。
“对不起今朝让你等急了吧,哥哥这就来帮你了。”战场上冷酷无情又残暴的皇帝此时温柔极了,将床上美人小巧的手握住,在手背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再抬眸那浅褐色的眼眸所露出浓烈的欲望,骇人极了。
莫秋被他捏住脸颊两侧,口中咬着的被褥被他取了出来,洁白的被褥湿漉漉的都是她的涎水,粘稠的甚至有些拉丝。
“呜”莫秋羞红的别过脸不想与他对视,她何时这样狼狈过,唾液粘成这样,跟被子拉丝也太他妈社死了,将这一切都怪罪于莫今钥。
于是萧衿樾的扮演者,莫今钥便看见了妹妹一副恼羞成怒,十分不服气的表情。
搁摄影机里,导演眼中大概就是公主不堪受敌人侮辱,保持风骨,不屈不饶的意志。嗯,这个坚定的眼神不错,像是想要砍死敌人一样。
“今朝怎的了,连哥哥一眼也不愿意看。小时候那样粘着哥哥,如今长大啦,便不愿认哥哥了?”萧靳樾如同抱着一具巨型的人形娃娃般将她抱入怀中,漫不经心的用着修长的手指把玩她的一缕发丝,用着温和悦耳的嗓音,十分伤感道。
在公主的过去里与这位敌国皇帝有着一段不短的孽缘,过去的皇帝可不比如今的身份高贵。他是自己的母妃与卑贱的下人有染而生下的杂种,血脉低贱。鸠国皇帝虽然十分不爽,但为了自己的名誉,只好将他称为七皇子,但是因为不受宠没有人待见他。
在十分幼小的年纪,鸠国就将他送到今朝的国家当质子。
也正是因为他无权无势还不受宠,到了今朝的国家也没人将他当作他国皇子来对待,处处受人欺压。而作为白月光的公主今朝,也是在他幼年阴暗的日子里给予他阳光,将他当作哥哥般对待,萧靳樾的生活才好了不少。
莫秋一边回想一边吐槽,这剧本她怀疑是她哥自己写的吧,刚好都是兄妹,名字还玩谐音梗。
小时候她也确实最喜欢二哥了,因为二哥长的很像妈妈,对她也特别好。而她几乎没有妈妈的印象,一直渴望着母爱,而莫今钥给予了她这些,所以她小时候一直粘在二哥身边。
莫秋模糊的回忆着,就是有点想不起来是因为什么事,后来才与二哥不再粘糊一起,莫秋猜测可能是因为常识发生异样的原因吧。
说起来“常识”具体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来着,莫秋被自己的猜测惊出一身冷汗,可能是因为沉浸式演戏的原因,让她总有种自己穿越了的错觉,却也阴差阳错让她想起了许多东西。
虽然在她的印象中她从小就被奇怪的常识给包围了,但按理说如果常识在她有记忆开始就是‘不合理的’,那么她为何又知道正常的常识呢?
莫秋趴在他温热的怀中,咬着下唇不想说话,一股极为微妙的诡异感涌上心头。
唇瓣很快被她咬的红肿,她却毫无感觉,心事重重的模样。萧靳樾温热的指腹揉捏她红润柔软的唇瓣,然后俯下身去,两人的气息越来越近,唇齿相依,柔软的唇瓣贴在一块,温柔又眷恋的用着长舌舔舐身下的人。
房内好闻的幽香四溢,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包裹了这种味道,就连每一根头发丝都是它的味道,让人着迷、放松,舒服的什么都不想做什么都不去想。
感受到对方的气息与口水正在与自己的交融在一块,莫秋尚且存活的意识,迷糊的吐槽道怎么越吻水越多,他难道是水做的吗。
不会想拿口水淹死我吧?
显然她已经被春药迷的神志不清了,要不怎么会有拿口水淹死人的想法。
暴君俊美的脸看上去病态极了,满是痴迷与疯狂,青劲爆起的手还算温柔的拉扯一抹白纱布遮住了房内二人的身姿,只瞧的个模糊。
萧靳越将今朝压在身下将她身上本就不多松垮的衣物拉扯开来,公主雪白柔软的肌肤像是会发光,美得不可方物,散发着暗香。
剧本内是这么描述这一段的:萧靳樾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人儿,他的欲望在这一夜如一场暴雨般倾尽,肆意挥洒了出来,他温柔又残暴的对待他幼年时期十分爱护的妹妹,他的爱在这几年的争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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