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回事了。
新长好的伤口,红肿着,扒心肝得痒。
谢笛把图保存下来,然后用软件P了一下,屏蔽家人老师和同事,发了一条朋友圈。
就单独放了一张图,没有文字。
一点多,大部分人都睡了。谢笛盯着屏幕四五分钟,只有四五个人点赞。她顿时觉得大半夜这么折腾没什么意思,连罗晓瑞也睡了没理她。
于是,谢笛打算关了手机继续睡。结果刚放下手机,突然微信滴滴了一条消息。
狗男人:还没睡?
谢笛盯着她给张乐逾的独特备注,点开屏幕,看到这三个字,高兴和得意要溢出胸膛。将那些强行压下,思索一会,装作不经意又防备地回复:干嘛?
狗男人:明天中午有空一起吃饭吗?
不是笛笛:不去,没空【微笑】
狗男人:你不上班?
狗男人:餐厅就在你办公中心隔壁。涛哥说一起聚聚,烦您赏光。
屏幕外的人,未料想到张乐逾居然知道她在哪里上班。可想想也知道,应该是王思鉴告诉他的。可既然选择端着,就得端得像样。
谢笛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单纯又主动、巴不得家底全部掏给张乐逾的小女孩儿了,从今天起她得给自己改个备注——钮祜禄·笛。
不是笛笛:咱们俩已经分手,我再和你去见朋友,这不合适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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