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被子才发现酒喝空了,她咳嗽着走到yan台拿酒,和坐在车里的言雨楼对视。
“什么时候回来的,还下雨呢。”
她把酒瓶扔到桌子上,从厨房跑出去,拿着伞打开门,言江渺在副驾驶上朝她兴奋挥手。
原予也抬手回应,脑子转了几圈,勉强把她的名字和脸对在一起。
上次见言江渺还是五年前吧,她脸上带着点言明的特点,现在长开了些,她妈妈的基因还真是强大。
她穿着拖鞋,不想踩到外面的水,站在地上没动,等着言雨楼带她一起进屋,接下书包接下他的外套,雨水已经将衣服全部打sh了。
“你衣服全是sh的,车里漏水啊,你这里面也是sh的你赶紧换下来。”
外面拉着男人脱衣服,言江渺十分自来熟地跑到饭桌边,和司梦还g了一杯,原予拉着言雨楼进屋换衣服,他从头到脚都找不出一块g的地方。
“你这是去水里滚了一圈吗,你这,不对你低头,这脑袋怎么这么热,你等会。”
原予在他身上忙活一通,手指划过额头时才感受到那里灼热的温度,根本不需要再量t温,她直接出去拿药箱。
言雨楼和她一样是晕倒前都要交代不去医院的人,他搬来后也带着一整套应急的药箱,身上的sh衣服撕下来,毛巾擦着全身的水痕,再推到被窝里用被子包好。
“来把药吃了,我一会出去给你熬个粥,你先别睡啊。”
言雨楼一张嘴,药就被塞进来,她交代完,风风火火地跑出去熬粥,司梦喜欢在厨房忙叨,她把厨房的柜子都填满了,起码现在能弄个四菜一汤。
看她那找不到锅铲在那的架势,司梦直接过来接手工作,还在她耳边打趣,
“你有没有给他熬过粥,他能不能尝出来这不是你弄得?”
“不是说发烧的人都没味觉的吗。”
“那就是没熬过。”
“没关系嫂子,我哥不挑食的。”
言江渺喊着安慰她,原予走到她身边坐下,帮她扎起头发,
“渺渺,你哥他这是怎么弄得啊,为什么浑身都sh透了?”
“我也不知道,就听见爷爷发了好大的火,吃饭的时候杨妈妈和那个哥哥打了起来,我也没吃几口就跟着回来了,哦!想起来了,哥哥让我先上车等他,之后他是顶着雨直接上车的,可能就是那段时间淋雨了吧,嫂子,很严重吗?”
“没事,吃了药就好了,你多吃点。”
原予把没下的食材都丢进锅里,言江渺坐那独享一锅美味,肚子吃的圆鼓鼓,吃饱就开始犯困,还把司梦当成原予抓着她的手说要去看哥哥。
原予已经端着粥进屋,一口一口喂给言雨楼,他闭着眼睛,只有嘴巴和喉咙配合着她的动作,她用手擦掉顺着脸颊留下来的一点汤汁,轻声走去卫生间洗手。
碗筷勺子都堆在旁边的桌子上,她不敢来回进进出出弄出声音,搓热冰凉的手指在言雨楼的脑门上贴一下,好像b刚刚还严重。
原予没有照顾病人的经验,只能根据自己以前发烧时的经历回忆,也就是吃点饭吃点药,然后躺在床上等着烧退下去。
言雨楼开始难受扭头,原予趁机用毛巾擦g他头发上的水珠,又换条枕巾,她没低头听他在嘴里念叨着什么胡话,忙完这一套动作自己都热得出了汗。
脱掉外套身上只剩个吊带睡衣,言雨楼也终于安分下来睡着。
“睡着了就好,睡着了就是没有那么难受了。”
原予从床边起身,走到窗台上抱着肩膀趴下来。
窗外的雨没有一点要停的意思,越晚反而越大,早上司梦还没醒时她也趴在这往外看,
“雨越来越大了。”
看了一会儿就腻了,窗外的风景始终不变,真不知道言雨楼为什么能一看看一天。
平时原予只要躺下就能睡到大天亮,今晚是被冻醒的,她抱着肩膀起来,言雨楼也睁开眼睛。
“你醒了?还那么难受吗?”
她从沙发那走到床边,眼前一阵阵发黑,凭借着感觉去0他的额头,手心盖在嘴巴上。
“嘴唇还是g的。”
找补完了眼前也清明,手心被冻得冰凉不准确,原予撩起碎发低头贴在他的额头上。
“好像是没有之前那么热了,试一下温度。”
家里只有一根最老式的t温计,还是她从长山带过来的,原上青在她到京yan上初中时收拾的那件行李特别实用,很多东西她现在还在用。
将水银甩到刻度以下,原予小心把它夹在言雨楼的腋窝里,冰凉的手碰到他滚烫的皮肤,俩人都是一哆嗦。
“对不起对不起,你等会我去给你拿水。”
言雨楼的嘴巴张开,确实喉咙发g,他看着原予嗖的一下跑出去,重新给他烧热水,又跑回来把空碗带走,一遍又一遍,足足十五分钟后,他才说出刚才想说的那句话,
“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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