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娇花笑而不语,我很好奇,他却说等逛完再告诉我。
我一连猜了几个都不对,娇花拉满了我的好奇心。
顿时什么也不想逛了,直接把娇花拉上车,驱车回去,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答案。
眼看着娇花从本子里抽出一张白纸,递到我的面前。
那是他亲手绘制的,图案是一朵西府海棠。
我拿着白纸,笑问,“你这是准备多久了?”
娇花笑着哼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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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娇花实在是撑不住去午睡了,我坐在他身旁看了部电影。
电影快看完的时候,娇花也醒了。
没等我说纹身的事,他就催着我了,一副赶不及的模样。
我无奈又好笑,拿出纹身的工具,在娇花面前演示工具的用法。
娇花听得认真,我给他补色的时候,比起疼痛,他更加专注,补色过的粉色线条爱心更加亮眼,可让人把注意力从那些自残疤痕转移到纹身上。
我很满意。
“疼吗?”我问。
娇花摇摇头,盯着纹身一个劲的看,像是再看一副非常满意的作品。
我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知道轮到自己了,这才想起来,“西府海棠纹在哪里?”
娇花道,“在维纳斯的酒窝上。”
“……”
娇花语出惊人,我还没来得及思考,他就催促道,“快把裤子脱了。”
我是没想到娇花要纹在这里,心中有些犹豫,甚至有了反悔的念头,娇花却趁着我犹豫的时候,把我裤子都扒光了。
可趴在床上的时候才开始后悔,是不是有点晚了?
我超级怕疼。
娇花轻声安慰,从星星罐头里拿出一个巧克力喂到我嘴里,暂时压住了我的恐惧。
娇花轻抚我的腰窝,虽然做过几次,却还是不自觉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别怕。”娇花这样安慰道。
这就跟医生动手术前说的‘没事,不疼’一样,没有任何信服力。
我即将‘离世’都不害怕,但却害怕娇花在我腰窝上画画,有种大难临头无法逃脱的恐惧,那种等待,比纹身更加恐怖。
直到开始纹身,疼痛驱逐了恐惧,我没办法想其他的事。
娇花时不时的问我感受,到后来我都不想回答了,也不想吃巧克力了。
我怕再吃下去,就要讨厌巧克力了。
痛。
我突然想到,“西府海棠的花语是什么?”
认真纹身娇花停了下来,小声答复我,“单恋。”
我哼了一声,胡乱擦掉额头上的汗。
“现在不是了。”
我如是说。
夜晚。
西府海棠纹好后,伤口火辣辣的痛,很难不去注意,什么都不想做,便埋在枕头上沉思,怎么就突然纹身了?
是不是决定太过草率了??
此刻多少有些后悔。
一旁的娇花也注意到我情绪低落,他关心了几句,见我都没有说话,便再也没有开口,而是默默与我贴近,安静的陪伴着我。
埋在枕头里蒙着难受,偏过头趴在了娇花的身上。
娇花太瘦了,胯骨硌人,便将脑袋搁在了他的肚子上,感受着他起伏的呼吸声,在这片宁静中渐渐平复。
娇花关掉了灯,黑暗中别墅里安静的厉害,唯有月光照进房屋,冷清且孤独,一想到他就是在这个房间里日复一日度过了监禁生活,若是我,怕不到一个月就会疯。
我叹了口气,早上说不出口的话,如今话到嘴边,自然而然的就说出了口,“你恨爷爷吗?”
黑暗中感受到娇花身体紧绷,呼吸也有些乱了,然而他并没有说话。
我本不想娇花知道,可是想在离世前想问问娇花的感受,这一切,娇花不愿意告诉我,便由我来开口吧。
“肯定是恨的吧,爷爷把你囚禁在这里十三年有余,而我却一直没能察觉,对不起。”
即使他不说,我也很肯定他恨爷爷,可这么些年碍于一些金钱的资助,加上他的性子,他不说而已。
可我懂他,若是他有得选,也不会选择这个名为领养的囚笼的。
“前段时间,我拿到了我们俩dna检测结果,在二叔口中知道了你从前的一些事。”
“我去了你以前的学校,拜访了以前你寄养的家庭,更是从院长那里得到的线索,从二叔那里知道了关于爷爷年轻时的那个离谱的卦。”
我拿起手机,黑夜中,放在手机背后的符看不大清楚,“这个能有用吗?”
说到这里,我觉得好笑,一下子笑出声来。
“关于我能不能活过25岁这种事吧,你也不必放在心上,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俗话说得好,谁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先来呢?”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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