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盘肉呢,我没动过!”没在意自己的话被忽略,在梁誉宁走后,向越吃着吃着才猛地停住,这不是他一个人吃,不能吃干净了。
梁誉宁顺着向越的手指方向,看了一眼蜜汁叉烧,抽出钱包里的卡递给服务生,“我不用了。”
等服务生拿卡和账单回来,梁誉宁起身拿手机,抬眉示意向越走。
向越更感奇怪,没吃完的不打包带回???
梁誉宁又自顾自往前走,向越做不到同时思考两件事,选择了追跟上梁誉宁。
直到梁誉宁停下,准备拉开车门,才拦着梁誉宁,“师兄,我们没吃完的没打包!”
梁誉宁第一次听到没吃完的打包,拧起眉头,“什么打包?”
向越积极回答,眼里萃着光亮,“刚刚点三份的那个菜,还有一份没动过,我们没带走。”
痴线,梁誉宁听懂了这痴线的解释,刚打算推开人上车,向越就拉起他手臂,“师兄,你在这里等我,你把账单给我,我现在跑回去叫服务员打包。”
梁誉宁被向越突然碰他止住,他很不喜欢别人离他很近,一开个差,向越拿过梁誉宁手里的账单,一溜烟往回跑。
等向越上车时,梁誉宁已经想好最近三个月都不来了,餐厅是他朋友开的,今晚就会知道他梁誉宁打包剩菜。
“呐,师兄,你带回家吃吧。”向越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坐在一个开保时捷今日没看盘收入也六位数的人的车里。
梁誉宁事不关己地看着向越,退后了一点转头启动车子,留向越在车里侧着身还保持晃动一盒蜜汁叉烧的动作,一时不知道怎么办。
“安全带。”梁誉宁没继续逗向越。
“哦哦。”向越忙收回打包食物放腿上,两只手去拉侧边的安全带。
系上安全带后,向越乖乖抱着腿上的餐盒,梁誉宁不说话他突然也不敢说话,而且梁誉宁刚刚在他说完话,应激似的后退了,搅得他越发察觉自己说错话了。
月色笼罩,梁誉宁看向越忙不迭的样子,无声勾起嘴角笑,过红绿灯时又悄无声息收回笑容。
车停在南校门。
“师兄,我给你放这里了,你待会走别忘了拿回去放冰箱。”向越下车还不放心,交待着梁誉宁。
梁誉宁来不及拒绝,眼看向越转身离开,“喂!向越!回来。”
向越转身,疑惑梁誉宁为什么叫住自己,摸了摸裤包,发现手机没丢,一抬头看向梁誉宁,发现梁誉宁把打包的菜递出车窗。
“你拿回去,给我干什么?”梁誉宁语气里带着不耐烦,他今晚注定加班,基金申报还没写完。
“啊?师兄你不拿回吗?”向越愣住,梁誉宁请他吃饭还把打包的菜给他,他又吃又拿,太不好了。
梁誉宁不由分说地塞给向越,向越摆手不接,“师兄,今晚本来就太破费你了,我不能要的。”
梁誉宁猝不及防一笑,“哥们你来搞笑的吧?向越你一直这样……?”
一直这样脑子不好?一直这样自来熟如亲戚客气时又讲究烂礼貌?
“叫你拿着就拿着。”梁誉宁手累了,硬塞给向越,“我要什么要?”
向越接住打包餐盒,怪可惜似的,“师兄,你真不要?这是好的还可以吃呢,我没碰过,你去接电话后,我真没碰过。”
哪来的痴线,自己说东向越说西,基于礼貌又不得不忍着笑,“你自己不吃完,还怪上我不要了?”
“啊?我怎么…”向越卡顿,半天没说完话,想到刚刚折转时看见的付款金额两千多,心里的震撼劲还没过,梁誉宁脸色愈发不好,他不敢再拒绝,只好厚着脸皮答应,“那好吧,谢谢师兄。”
梁誉宁态度还算好,点头表示听见了,准备离开,刚转弯往回走,早该进校门的向越又冒出来敲车窗,像是视死如归,“师兄,改天我也请你吃一次饭。”
说完就跑进校门了,进去后又转身大幅度跟车挥手拜拜。
梁誉宁车开到半路,沉默一笑,向越家境不太好他早知道,他看过向越的入学资料,这小子的高考成绩刚好擦边进来,家来自c市后面一长串地址,连村组都出来了,身高177,还算可以,体重不到120斤,但梁誉宁每次跟他吃饭,向越吃得比谁还多,今晚看在他多次帮自己很多忙上,点了三份叉烧,他居然还收着胃吃。
走了又跑回来,说请他吃饭明显一幅请不起逼自己回请的样子,别扭十足,请不起干嘛还硬着头皮请,有意思,还算是个仗义的人。
上车后,向越看手里的水,憨痴痴地笑了起来,学校的人真好,这个神秘女孩好上加好,可惜自己晕车,来的路上根本没心思注意车上人的相貌。
刚来陌生城市的紧张已然褪去,向越比班上同学差不少,他真的只是个和运气沾了边的普通人,一是他是运气好考上的,二是同学们除了学习,样样都懂,他算是摸着鼻子认识到了自己是大城市不配套的乡巴佬。好在有这些发现,他上课还算认真,作业也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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