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真的凝视着他,诚恳的道:“厉默喧,谢谢你。”
他俊美如阿波罗的面容上,带着丝不自然的红晕。
“但,我希望没有下一次了。”我声音渐渐冷下来:“厉默喧,不要再去救赎了。”
他的脸陡然僵,眸中带着被拒绝后的疼痛。
那个地方,不属于你。
所以,请你,不要再去那里了。
忘记那些事,去过正常的,该属于你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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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里,我坚持洗涮完,直至把救赎残留在身上的味道全部清除,才放任早就jg疲力竭的自己躺到床上。
想到今天终于找回阿痕送我的项链,不由得愉悦的g起唇,爬下床准备把项链拿去好好洗洗,想到还有那个nv人还有陆华碰过它,心里就忍不住一阵膈应。
拿出项链,脸上一阵铁青,我想到今天晚上陆华最后说的话:我赌你还会来找我。
狠狠的把那条仿制的项链狠狠的扔在地上。
陆华,你个混蛋!
本以为按锦玉那心高气傲的x子,肯定会再度来找我麻烦,正好可以顺水推舟找机会套出阿痕的下落,谁知道自那天后她竟然再未出现过,脑子里不由浮现出一双如暗夜深谭般清幽如墨的眼眸,难道是他…
那天晚上是他出面替锦玉解围,何尝不是帮我解了围,如果真容我一时意气做出那种事,纵然痛快片刻,毁了她,可过后又岂会有我的好果子吃。
可惜,这世间太多的事情都毁在“自以为是”这四个字上。
汝虽予之,却非吾yu。
你给的是你所以为的好,却非我所求的,纵我感念你的好心,却没办法消受你的好意。
故意得罪锦玉,何尝不是制造和她再见的契机,只是让人意外的是青歌竟然会出面替我平了这件事,但也绝了我再次碰到锦玉的可能,而寻找阿痕的线索则再度断了。
如果要再见锦玉,只能打“圣殿”的主意,而进“圣殿”却又非青歌不可。
我如今的心情可谓纠结,颇有一种事情绕了一个大圈,又得从原点重新开始奋斗的挫败感。
更让人感到万分郁卒的是,进入“圣殿”的唯一入口是在青歌的卧室,恐怕还需要相应的身份认证,而这些仅仅做为救赎里天使的身份,是绝计不可能做到的。
除非,伴侣!?
不说我没有相关y件来满足他的特殊需求,就是我有,几天前才冷淡回绝了他的好意,此时得有多厚的脸皮才能做得出自荐枕席这种事,光想想就让我肝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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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烦心,那个陆华还老带着阿痕的项链来我周围晃荡,我觉得我快忍出血来了。
而阿山自那晚后倒与我疏远了不少,心底微微有些涩意,他是救赎为数不多对我报有善意的人,而我又报有好感的人。毕竟没有人会拒绝真心待自己的人,何况这份真心在救赎里是这样的难能可贵。
至于青歌…
瞥了眼吧台另侧那个清俊x感的男人,颇有种有苦难言的滋味。我在这几天g下蠢事,恐怕b我这辈子g的蠢事加起来的还要多,简直称得上是我人生当中最黑暗的一段历史。
正应了那句老话,无心cha柳柳成荫,有心栽花成笑话!
g引什么的果然是技术活,在没有专业人士指导的情况下,还是不要轻易尝试。
阿泰教过我很多事,如何在救赎生存,如果在救赎防g搭,防引诱…可他从来没有教过我怎么主动的g引男人,大抵觉得我不可能用得上。
可这个世上有个词叫——意料之外。
就在我回顾这几天丰功伟绩,正羞愤yu绝时,一只漂亮的柔软手将盛满“魅惑”的酒杯推到我面前,我抬首,一张g净美好的脸印入眼帘,这样的一张脸不管对同x还是异x都拥有绝大的杀伤力,是顾言。
“顾公子,可是酒不可胃口?”我微微退了一步,扯开与眼前美人的距离。
顾言眯着眸,笑得纯良,出口的言语却与表面的无害形成巨大的反差:“你那日在台上众目睽睽之下踩了我的脸面,难道我像是那种轻易好得罪的人吗?”
我抿着唇,反问:“顾公子何意?”
他笑得无害也不答话,通身的气势却压制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良久,顾言才缓缓道:“喝了这杯酒,那件事就算了。”
我沉默的望着那杯酒,这一切果真如顾言所说,只要喝了这杯酒就能把恩怨抹平?这可不像救赎第一猎人顾言作风。
“顾公子,阿影可是我们救赎里的天使。”混着淡淡烟草味道的男x气息袭近,本以为阿山不会再理会我,没想到在这个时侯,第一个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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