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殿下照拂陆家,淮德堂如今已经可以正常开门营业了,被冤枉的我那顽劣成x的小孙子也从监牢里放出来了…臣…无以为报……”
说着老头竟然落下泪来,作势就要跪下去,高凤宜赶紧站起身上前扶了一把,温言劝慰道:“你们是淮之的家人,也就是孤的家人,家人有难怎能不帮?只不过祖父回去也要劝劝你那小孙子,莫要冲动行事,再落人把柄。”
“殿下教训得是,小老儿回去一定将这不听话的臭小子暴打一顿!”
救陆家危难于她来说就是举手之劳的事,却可换一个医药世家的忠心,何乐而不为?
以知彼知己百战不殆的古兵法思想为核心,以现代战争经常应用到的信息战为手段,高凤宜一天就ga0定了三家,也不枉她这段时间暗中派人去调查三位的辛苦。
高凤宜喜欢打有准备的仗,今天,她赢了个大满贯。
今日h历:用脑过度,宜休息,不宜睡男人。
回自己家呼呼吧。
只是她睡熟后,轻巧落地的萧夜盯着她的睡颜,神se复杂的看了好久。
晨起,叹气。
ga0定了三家,还有一个急需她亲亲抱抱举高高,需要马儿跑,就得喂,我的心好累呀,巴扎黑!
高凤宜在心底唱了一句心累之歌,认命的起床了。
今天要带着秦沐风去她那些铺子看看,顺便处理几个蛀虫典型。
高凤宜去秦沐风的院落接他,却看见他穿了一件轻纱飘飘的白se衣衫,头上还别了一个白玉簪子。
高凤宜皱眉,这副装扮可一点不适合他。
“换身衣服。”高凤宜话说得很直白。
“我不适合这身装扮吗?”秦沐风面se黯然。
“对,不适合你。我要你做你自己,沐风,你不需要做任何人,做好你自己就很好了!”
高凤宜毫不留情的点出他心中所思,他这孩子是真饿了,见陆续有人得宠,就剩下他一个,他急了,估计是以为她喜欢的是世家公子素衣蹁跹的那一套,就把自己ga0成了这副样子,结果画虎不成反类犬。
高凤宜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他的衣柜左右拨弄着,挑出一套黑se暗纹嵌金丝的华袍递给他:“喏,穿这个。”
“会不会太俗气了?”
“什么俗气?这是贵气好吧!”
“我的身份又不是……”
高凤宜走过去掐他的脸:“你是良人,也是我太nv的良人,出去外边,别人是要给你下跪的,你就该穿得矜贵一些,要是像这样穿的一身缟素的,别人还以为我养不起你!福贵,给你主子把那个镶黑珍珠的小金冠拿来!”
高凤宜指挥着秦沐风的贴身侍奴福贵把放在盒子里的,镶嵌着拇指大黑珍珠的小金冠拿过来,给他主子重新梳了头发,把金冠戴上了,又服侍着秦沐风换好了高凤宜挑的华袍。
等秦沐风穿戴完毕,高凤宜左右看了看,满意点头道:“嗯,果然一身贵气的装扮适合你。”
又看了看,吩咐福贵道:“你主子还有个撒金皮暖玉雕麒麟玉佩,正好搭这一身。”
要说高凤宜为什么对秦沐风的装饰品这么门清,还不是因为她对着他的嫁妆单子流了好久口水,都快背下来了!
等福贵将玉佩也给他家公子戴在腰上,高凤宜便拉着装扮一新的秦沐风走到全身镜前,对着铜镜里的一对壁人说:“你看,这样的装扮是不是和我很相配?”
高凤宜今天穿了一件用银丝绣的百蝶裙,额上坠着一颗光亮的椭圆形海水珍珠额饰,他们两人一黑一白、一金一银,确实是相当搭配。
秦沐风看着镜子里十分相称的两个人,又低头看着她,高凤宜在镜子里看他在看她,便抬起头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
他低头吻上了她,虽不深入却缠缠绵绵。
他在她面前总是自惭形hui,可她总能不着边际的鼓励他,她从不看低他,在他面前,她收起了属于一国储君的矜傲,总是平等的对待他,虽然她生来高贵,但她却愿意为他俯下身,他被她感动了,如果她这样做只是为了让他为她卖命,他也甘愿被她使唤……
不离和福贵两人已经将今天要用到的账册都搬到了马车上,和上次与顾瑾言出去的那次不同,今天的马车就是太nv出行专用的马车,华贵异常,就连轮毂上都贴了金箔。
虽然马车有上车凳,不离还是趴在地上等着高凤宜踩着他的背上马车,这次是正经的太nv出行,一切都得照规矩来。
高凤宜并没有犹豫,踩着不离的脊背就上了马车,在她看来,跪在地上帮她上车的不离和以前替她开车门的小助理没什么不同。
高凤宜先去了如意楼,这是京城数一数二的首饰铺子,原来是在她皇姐名下,皇姐si后,nv皇将其转到了她的名下。
如意楼非常的大,上下两层近七八百米的面积,里边琳琅满目的摆满了各种名贵的首饰,京城的贵nv都以有一套如意楼打造的首饰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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