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季怜惜又罗唆了几句才放她走。
杜寒嫣怀着甜蜜又惋惜的心情踏上归途,路途中她一直感觉似乎有人在看着自己。
夜这麽黑,只有微弱的月光撒下,看起来还徒增一gu诡异。
原来为了避嫌才没带她的两位贴身仕nv一起,现下她後悔了!
正当她在考虑要一路奔逃回惜寒院还是折返回旖怜院时,一个熟悉的白影突然钻进了她的视线里。
是一只白貂,「原来是你啊。」杜寒嫣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她们还未替这只貂起名字,决定回头再问问夏儿。
她一把把雪貂抱了起来,一边对着牠自言自语、一边走回去,而貂还真像听得懂一般,你一句我一句叫个不停,这样似乎还真的能够减轻在黑暗中的恐惧。
总算回到了惜寒院,杜寒嫣快步走了进去,春儿迎面而来:「娘娘您回来了!怎麽脚步那麽急,发生甚麽事了吗?」
说自己怕黑似乎有损面子,於是杜寒嫣支吾其词了半天,想起自己手上抱的雪貂,藉口道:「呃……牠似乎想上茅厕了。」
春儿怪异地看着她,想着娘娘怎麽会知道,没想到下一秒便真的有yet从雪貂身上滴了出来,两个nv子见了一阵慌忙地尖叫,惜寒院顿时天翻地覆。
当一切都清理乾净了,杜寒嫣才坐在椅子上松了一口气,她张望了一下,问道:「夏儿呢?」从方才就没见着她。
「刚刚说有事出去了。」春儿答道。
「去了哪……」话到一半,杜寒嫣突然一阵不好意地笑:「不会又去找雪儿了吧?」
春儿失笑,「奴婢不知晓呢,看她神秘兮兮的样子,ga0不好真是如此!」
杜寒嫣灵光一闪,忽然觉得这是个试探的好机会,於是挑眉问春儿:「春儿……你觉得…夏儿跟雪儿两人有没有可能啊?」
闻言春儿目光略带讶异,「娘娘你的意思是?」
怕春儿不接受但不说清楚又达不到目的,杜寒嫣思考着要如何委婉解释:「就像…男子与nv子一般,一生陪伴在身边那样…」
春儿不懂娘娘为何会突然问起这种问题,让她想起之前月儿似乎也问过她类似的问题。
想起月儿令春儿心底不禁起了涟漪,她答道:「请原谅奴婢踰矩,不过奴婢认为,世间ai情多难得,若为真ai,是男子抑或nv子又有何关系!」见杜寒嫣表情有些讶异,春儿忽然意识到现下并不是在谈论自己的事,如此激动会使人匪夷所思,於是急忙加了句:「……所以…若她们两人真有那种意思的话,奴婢认为应该祝福……」
主仆两人忽然陷入一片沉默,各怀心思。
杜寒嫣想着既然春儿都如此说了,那或许与她坦白也不是不行。
思索了一阵,两人突然同时开口:「其实……」
没料到对方会与自己同时说话,还没反应过来门口便传来了动静,两人回头,刚好见着夏儿走进门的身影。
方才闯祸的雪貂一瞬便跑到了夏儿的脚边,话没说出口的两人这下也无法说了,刚回来的夏儿什麽话也没说,只眼神警惕地看着杜寒嫣。
杜寒嫣笑道:「跑去哪儿了?」
见杜寒嫣似乎没甚麽异样夏儿才在心中默默呼了口气,答道:「有些事情……」难以启齿的样子。
杜寒嫣就当她去幽会雪儿不肯说,也不过问。只是不论是她还是春儿都没再提起刚刚的话题了。
「对了,夏儿,我们还未替小家伙取名字呢!」
夏儿闻言望了望怀中的雪貂,她知道她的名字,李良娣是唤牠「雪儿」的。
「雪儿……」夏儿喃喃道。
「雪儿?」春儿笑道:「夏儿,就算你再讨厌小雪也不能这样啊。」
「是啊,被雪儿知道肯定又会与你发脾气了。」杜寒嫣也觉得不妥。
夏儿闻言只是低低垂着头,一句话也没说。两人见夏儿似乎有些沮丧的样子,相视皱了皱眉头。
「其实,雪儿这名字也不错啦。」春儿突然转了态度,问杜寒嫣:「娘娘您说呢?」
「是、是啊,如果你这麽喜欢这个名字的话,唤作雪儿也无妨,只是还是别在小雪面前叫得好……」
「喂!你又想g嘛?」这日小雪经过湖边竟又撞见夏儿抱着雪儿站在湖边,还以为她又想跳河,急忙叫道。
小雪疾步走到她身边,跩住她的肩膀,「我说你,不会水何苦一天到晚往这湖边跑?别老想不开啊!」没想到回过头来的是满面的愁容。
见状,小雪皱起眉宇,还没开口,夏儿便甩开了她的手,没好气道:「我si了对你来说不是更好?」
小雪一时无话可说,支吾道:「也不是……你如果真的si了…那我…不是,你看嘛,你si在这里……还要人替你收屍,ga0得人心惶惶,多不值啊……」
夏儿狠瞪了她一眼,正当雪儿高兴她能恢复正常与自己斗嘴时,她竟然什麽话也没说,只是回过头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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