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触手仍也跟着肏弄,和肏批的那根不一样,前面一停它就接着进出,两根触手一前一后,相互合作,把少年肏得高潮不止。
其他没地可肏的触手则是缠着他的身躯翻来覆去,吃他小性器的触手依旧在吸收少年的精液,青春期的精液对触手来说可是大补的东西。肉制的软刺如小刷子般洗刷肉棒上的每一处,上面的青筋小缝都没放过,但凡能去的地方,都要用软刺刷来刷去。
可怜的小肉棒射了又射,直到无东西可射了,瘫软地靠在触手形成的洞壁。触手不可能就因此而罢休,更加肆意地揉着鸡巴外壁,似乎是希望它能再次硬起来。
可惜并不能如常所愿,触手只能变换软刺,众多软刺中最显眼的一根,突然变得又细又长,对比着少年龟头铃口的宽度大小,变成了看似匹配的一根带着只能用放大镜才能看到的有软刺的丝状物。
像是寄生虫似的,这条丝状物弯曲运动前进,在有精液残渣的马眼处停下,有意识般的把自己身上裹着少年的精液,那些小毛刺都被染上百液。
它不再耽搁,蚯蚓钻洞似的钻了进去,速度快得惊人,刺痛感一下就从鸡巴上传至大脑神经。
被催情液影响的少年因鸡巴上的异样,罕见地清醒了片刻,“有蛇!啊哈……什、什么东西!我的鸡巴!”
陈超想把钻进他鸡巴的东西拔出来,可他忘了他的手脚早被触手们捆住,只是在做无谓的挣扎。
他和做宅男打游戏的大哥不一样,他爱到处跑,身上有不少滑滑板、骑机车摔出来早已修复结痂的伤口,健康蜜色的皮肤上全是触手用力捆住它留下的红痕。
这些红痕密密麻麻,宛若礼物包装盒上的红丝带,在蜜色的肌肤上增加想将他拆开入肚的魅色。
“唔啊……全部进去了?啊好痛——!”
那根丝状物成功将尿道管全部占据,它稍稍停留,弹跳撞着尿道管,而尿道管四周就是包裹着尿道管的尿道海绵体,其中不乏有各种静脉动脉以及蜂窝组织等组织血管。
丝状物不敢撞得太厉害,怕用力过猛,把少年搞废了,它就没骚液可吃了。
这个时候,鸡巴里的异物酸胀感强于屁眼和小逼带来的爽感,陈超反抗得厉害,一前一后操他孔穴的触手加速冲刺,缓解少年的情绪,支持鸡巴里的丝状物继续。
丝状物有了伙伴们的帮助,在马眼里缓慢进出,像是在操马眼一样,丝上的小小刺安抚着尿道,安抚一下又故意在里胡乱挣扎。
这一刻就像是离开无氧环境暴露在空气中濒临死亡的蛔虫,盘旋摆动。
“啊我、我受不了了……我鸡巴要坏了……放过我……呜呜呜……啊啊哈……”陈超能敏锐感觉到那个东西在它马眼里变换体位,鸡巴都快不是他的了,满脑子的是鸡巴真的要废了。
他会不会就死在这些触手上了?
恐惧与疼痛占据在他的脑海里,浑身上下喧嚣着身体的难受,他无法躲避,在触手包裹下,他就是个布满红痕、骚液混杂的破布性奴娃娃,生殖器管全都是触手怪物的玩具,仅有眼泪是自由可以四处横流的。
“呜呜呜……我不要了……怪物、大人您放过我吧……我好难受……我射不出来了……”丝状物以及触手们还在他的体内,骚液也射无可射,在丝状物的搅动下,马眼里只有腥臊的尿液从内冲出。
速度没有正常射尿那般快,把可怜的尿道比作人类的话,就是跑了一万米之后,精疲力尽瘫软在地连头都抬不了。
它抽搐着、无力地一点点像是硬生生的把尿液挤出来了。
尿液经过尿道管与海绵体摩擦而过,本就难受,汇聚在一起的液体无形之中犹如固体物那般敲击着鸡巴里的轴心。
“啊哈啊哈啊哈——”少年翻着白眼,沙哑的嗓子连呻吟都吐不出,急促攒动的鼻子尽可能的让主人吸进新鲜空气,他唇瓣大张,也就这样能不至于昏死厥过去。
尿液顺利地冲出马眼,也顺带把丝状物给冲了出来。丝状物并不贪吃,回归原位变回原来的样子,和它的软刺伙伴们一起将这浓浓骚味的尿液吃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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