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没做的很好,他甚至都没听过沉心讲经,却天然地和她拥有相同的观念和做法。
也许是他的确发自真心的喜爱她,因而足够地尊重她,他的动作轻柔体贴,细腻温柔,如同他们当真是一对相爱多年默契深情的恋人。
没有什么比看到一位彪悍的强者匍匐在你脚边、埋首在你身下更愉快的事了,至少此刻是如此。
沉心看着邢没那虎背熊腰的健壮体格被牢固束缚,而他本人安静乖巧地臣服于自己,心里十分愉悦。
这在心理上是一种已成功达成的征服欲,沉心一边被邢没舔得不住往床上倒去,又一边忍不住扬起脖子抬头去看那猛虎悍狮埋在她腿心自愿服务的美景。
不多时,沉心被邢没温柔又强势的舔弄逼到了高潮,这次的快感来得强烈,她猛地喷出一股水来,全部浇到了邢没脸上。
邢没双手被缚,跪在地上,因他用力背部的肌肉漂亮地绷出性感的形状,他终于从刻苦耕耘的花田中抬起头,眼神火热地看向被他舔到喷了的沉心。
沉心用手半遮着脸,透过指缝,她看见邢没伸出舌头舔干净了那些她喷在他脸上的高潮液体,天呐,这实在是……
几个喘息过后,沉心拼命命令自己恢复冷静,放下手,她又是一幅王者的尊态。
怎么能轻易被别人看扁,尽管被舔喷她是第一次,沉心也看出邢没眼中对他将她弄到潮吹的得意,她不要让他这般自满,非要挫他锐气,让邢没知道谁才是主宰一切的至高无上的神。
沉心抬起腿,脚掌踩到邢没宽实的肩膀上,将他缓缓推开。
邢没被沉心推得慢慢坐直,背着双手,乖巧跪坐地上,依旧仰望着沉心,虔诚,但也极富危险。
沉心觉得自己此刻像是一位驯兽师,她之所以可以得到成功,很大原因是那野兽心甘情愿地当她俘虏,可这不代表,那猛兽便失了兽性。
烈犬就是烈犬,身体被绑起来,欲望却绑不住,反而倍受刺激。
邢没腿间支起高高帐篷,规格很大,那里面被封印的东西似乎在夸张地挣扎,下一秒也许就会扯破裤子的布料,凶猛地爆发出来。
沉心笑了笑,眼神高傲,她的脚慢慢从邢没的肩膀往下滑,滑过他饱满硕大的胸肌,滑过他深刻分明的腹肌,每经过一寸肌肤,邢没都难以抑制地粗喘,同时他的眼睛一刻不停地紧盯着沉心,像是在用眼神捕捉她,抚摸她,拥抱她。
和猛兽对决,一定要有不输于猛兽的勇气,你必须直视他的双眼,叫他知道你不会退缩,并且,你会是比他更强的王者。
沉心和邢没对视,两人眼神相交,如同默不作声的对战。
最后一脚,沉心的脚掌踩上邢没坚硬挺立的阴茎上。
她嘴边勾上得意的笑,还未来得及加重力道去摩擦逗玩,邢没闷哼一声,被顶起的裤子被内里剧烈喷发的液体打湿,晕出一片痕迹,空气里也散发出一股味道。
“what?你就射了!”沉心惊讶地一下移开脚,大声喊道。
她才刚刚碰到邢没的性器,还是隔着裤子,她甚至没有去揉弄摩擦,仅仅是放在上面,邢没他就射了,他就射了?!
“你该不会早泄吧!”沉心忍不住又说一句。
邢没跪坐地上,低着头,胸口剧烈得起伏,显然还在射精的余韵中。
不得不说,他现在这幅样子,还挺性感,汗水从他的脖颈间流下,滑落到他漂亮完美的肌肉上,呼吸间胸肌起伏,腹肌更是因身体发力而绷紧明显,以及被缚在身后的手,有种强者战损的美感。
“不是……”邢没终于找回发声的能力,哑着嗓子粗沉开口,“心心你太、太撩人了,我一时忍不住……”
“我真的不是早泄,你相信我,我可以证明!”邢没急切地想要摆脱这虚妄的罪名。
“不需要,你还想证明,怎么证明,我可不会让你在我身上证明。”沉心才不管邢没的男性尊严是否受到诬蔑。
“我把你的手解开,你不能对我动手,能做到吗?”沉心微微俯身,靠近邢没,审视他的脸。
邢没点头,“好,当然,我说过不会做你不愿意的事,心心。”
“很好,你要帮我做清洁,再帮我穿好裤子,之后,开车送我回去。”
沉心这两次和岁灿海和邢没做,都只是脱了裤子,让他们给她舔,她上半身的衣服还完整地穿在身上,没有泄漏半点春光。
“没问题,心心,这是我的荣幸。”邢没应道。
沉心用剪刀剪开邢没手上的绳结,邢没为沉心擦拭下身,服务她穿好内裤和长裤,之后自己驾车,载着沉心回岁家。
高潮后身体放松,在邢没的车上,沉心听着舒缓的音乐,不知不觉睡着了。
等到了岁家别墅她也没醒,邢没停了车,不舍叫醒沉心,坐在车里,安静看着沉心无害可爱的睡颜,和方才掣肘他的强悍是不同的一面。
入神时,车窗外突然被人敲了敲。
“灿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