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心看着曲行日,笑得眉飞色舞,自信到张狂。
曲行日瞧沉心这副样子,心里更是喜爱,比起求怜脆弱,他更喜欢和对手强对强,硬碰硬,这样才有意思。
“我要你自慰给我看,就现在。”沉心手拿金剪,以胜利者的姿态发言。
曲行日没说话,但他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眨了眨,以眼神示意他同意。
沉心想,不愧是个真变态,他不仅看起来没有生气懊恼羞赧,反而一脸从容喜悦期待,对他来说这不是惩罚或羞辱。
两人很默契地慢慢退开一些距离,沉心舒服地往后靠进椅背,手里把玩剪刀,玩味地观赏曲行日的动作。
曲行日也缓缓坐直回到自己的椅子。
那把漂亮的金色剪子被沉心用手指灵活转动,待曲行日坐直后,她将那尖锐的刀头指向曲行日的裤裆,“拿出来,看看你的本钱。”
曲行日无声地笑了,他太自在了,这一点让明明是自己控场的沉心有点不爽。
沉心看着曲行日慢悠悠有条不紊地动作,他修长好看的手指挑开裤带,一只手伸进去,拉扯拨弄,另一只手拉开裤子,一根圆润柱体被他握在手里,从衣料中探出头来。
浅浅的肉粉色,包皮割了,看起来很干净,没有性病或畸型,龟头比柱身稍大,形状可爱,像蜜桃或圆李,长度不错,远超平均值,柱体很粗,有青筋像盘龙旋柱般蜿蜒其间。
以肉眼看,也瞧得出硬度惊人,甫一放出就不安分地跳动,在曲行日松手后直接硬梆梆地打上他自己的腹肌,马眼处亮晶晶,有前液溢出。
沉心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现实的男性器官,之前和灿海那次压根没帮他,和邢没也只是隔着裤子踩了一下。
她仔仔细细看了好一会儿,曲行日这玩意瞧着倒是和他本人一致,人儿是清水玉面郎,把儿是芙蓉玉如意。
曲行日任那硬根不满地顶着自己腹部,没再用手拨弄,此刻观察沉心的表情显然更值得他去做。
“它不仅好看,也很好用。”曲行日看出沉心对他的本钱还算满意,说这话时不知是曲行日太兴奋,还是那东西有灵性配合了他的言语,活泼地弹跳了两下。
看着沉心微讶惊奇的小表情,曲行日被可爱到,低低笑了声。
沉心咳嗽一声,调理情绪,整顿威严,“不要废话,动手,看看实力。”
讲完她用手里的剪刀刀头朝桌面,轻敲两下,向曲行日示警。
“当然。”曲行日右手再次握住硬挺的肉器,手指圈拢,上下套弄,他全程紧盯沉心,仿佛眼睛和手分处不同的世界,他的眼神灼热疯狂,像吸血鬼锁定物色已久的猎物,他的手优雅移动,不像在自淫,更像是拨弄乐器。
沉心越看曲行日,曲行日就越兴奋,肉棒胀大一圈,顶端的液体顺着茎身流下,淫荡地沾湿曲行日的裤子,好一个堕落孟浪的俏书生。
“知道吗,自从见过你之后,我每一次自慰的想象对象都是你。”
曲行日动作加快,但呼吸节奏还很稳,他没去看他腿间的靡乱,眼睛只注视沉心的脸,这句话讲完他如愿看见沉心闪过一瞬的不自在,她眼珠乱转,不知是否也在脑海中复原他话里的场景,但他的招数没能延续很久,沉心羞意褪去,怒瞪了曲行日一眼。
“啊……”就那一眼,曲行日被沉心瞪得呻吟出口,他爽极了,手下动作骤然加快,呼吸紊乱,脸颊也染上绯色。
房间里的空气似乎也变得燥热起来,蒸得曲行日如同一锅即将烧开的水,他激动兴奋,盯着沉心的眼神也比方才更有侵略性。
沉心像是被这氛围带动,她看着曲行日的变化,自己也被影响,她不知道她的脸也很红,甚至比曲行日还要红些。
“心心,心心……”曲行日开始放肆地喊沉心的名字,他平日的声音本就极好听,此刻染了情欲的音色更是撩人,他一遍遍地轻喊,话语中参杂他对沉心的渴望与贪恋,又披着甜情密意的外衣,如同情郎在情爱中千回百转地吟叹爱侣的小名。
“闭嘴!不准叫我。”明明是她在看戏,为什么自己也仿佛成了戏中人,被别人取用,这让沉心不爽。
曲行日含情的桃花眼灼灼看向沉心,他抿嘴摇头笑,我行我素,继续喊着“心心”,手中的火热也一并激动地不住跳动。
沉心越看越气,越听越烦,她举手离桌,重重落下,随着一道又脆又闷的声响,金剪子的锐头被她狠狠凿进木质桌面。
与此同时,曲行日眼神狂热地看着沉心剧烈的反应,在剪刀凿进桌面的一瞬间,他闷哼一声,马眼收缩,冲力十足的浓精迸发而出,射进空中,又落回到地面和他的衣服上。
“哈……好爽……”
曲行日仰着脖子闭眼享受,喉结突出,时而滚动,他急促喘息,手松开垂落,腿间肉棍歪在一边,乳白色的精液从龟头流满整个茎身。
“我不爽。”
沉心抱着双手,很不满意,虽然她目的达到,看了一场帅哥自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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