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什么时候出错,到时帮着推一把,将之踩烂到尘埃。
这宫里从来没有千日红的花,主子失势比他们当奴才的要快多了,他们等得起,也报复得起!
江河将自己隐藏在人群之中,微微挑了挑眉。
奇怪,那旺公公这次竟然心慈手软?松公公就只挨了顿打?没撤职也没被发配到洗衣房?
不过打糊了屁股,想必松公公最近应该会安分点,别总想“男上加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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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戾的目光扫过满屋子蠢蠢欲动的小太监,他不知自己怎么得罪淑妃,或者说是被谁借刀杀人,在这宫里,他也不是没靠山的,若是被他查出是谁在后面搞鬼,他绝对弄死那贱人!
太监们对上他的目光,俱被吓了一跳,赶紧走开,以免被松公公迁怒报复。
别小看太监的报复,太监憋得狠了,心性扭曲,报复起来,格外变态狠戾。
接下来的几天,众人都尽量少往松公公身边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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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他暗中处理了一个叫小松子的公公,那松公公真是让人嫉妒,明明都是太监,怎么就他生得又高又壮,堪比正常男人?
最气人的是,小松子居然还跟小河子一个房间,小河子那样的容貌,是个男人都懂的,松公公能忍住不染指才怪。
趁着休息时,旺公公打探到江河当值,便去找他。
远远的,便看到江河的身影,他满脸笑容地打招呼:“小河子,我……”
突然,旺公公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前摔了出去,紧接着“刺啦”一声响起,颇为刺耳。
周围路过的宫女太监站住,看到摔了个大马哈的旺公公,脸皮疯狂地抖动着,忍住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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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公公疼得脸庞都扭曲了,他趴在那里不敢动,地上正好有一块石头,他的大腿根部直接磕到上面,没蛋也体会到蛋疼。
他的脸色狰狞,努力保持颜面,不敢去揉大腿根部的位置。
经过的小宫女们纷纷红了脸,啐了声:“兜裆布都露出来,真不要脸!”
“旺公公,你没事吧!”其他太监吓了一跳,赶紧过来扶他。
旺公公被人扶起后,立正夹腿,努力地忍住疼,双眼阴沉狠戾地扫向四周,要找出害他摔倒的罪魁祸首。
突然,他的目光一顿,发现地上的一摊水中明显有油渍。
每次宫中有主子传出喜信时,地上的油渍就特别多,喜信很快也变成小产。
旺公公怒吼:“谁干的?”
这一定是阴谋,又是哪个主子要害哪个主子?难不成宫里哪个主子有喜信?
,但明显没有成就感,只觉得满心的挫败感。
“娘,大家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孩子不用识那么多字的。”她有些沮丧地说,“要不我和娘学绣花就行,还能赚钱买肉吃。”
说到肉,小姑娘喉咙咕噜一声,明显是在吞口水。
“娘,后天是我生日,我想吃鸡蛋!”小姑娘其实更想吃肉,但肉太贵,娘得绣很久的帕子。
“女孩子更要有见识!”粗布麻衣洗得发白的女子长叹了口气,“娘一定会想办法让你离开这里!你爹虽然被废了,想拿他作文章的人肯定不少,秋儿要是再笨点,说不定被人利用到骨子里……”
她的声音发苦,女儿会长大,废太子之女的身份会让她以后的人生更加艰难。
小姑娘咬了咬嘴唇,“娘,如果我是男孩子会不会好点?”她难过地说,“父王今天喝醉酒后又骂我,说如果我是能传宗接代的男孩,皇祖父说不定就不会废了他……”
太子妃冷笑一声,想起当初废太子为了生儿子,不管香的臭的都拉进东宫,她暗地里不知流了多少泪、吃了多少苦头。
不过看到女儿时,赶紧将脸上的冷笑换成和煦的微笑。
“娘非常高兴秋儿是姑娘家。”她搂着小姑娘,摸着她枯黄的头发,“如果秋儿是男孩,或许娘现在已经失去秋儿。”
小姑娘懵逼地看着她。
太子妃不欲多说,“好了,该睡了,娘去熄灯。”
将灯熄灭时,她没管外面已经醉死的废太子,很久以前她就当他是死人。
灯光熄灭,废太子府彻底地暗下来。
两个姑娘带着期待坐上前往绿州的大船,她们对京城没有半分留恋,唯一挂在心上的,只有将她们从水里救起来的好心人。
原主既恨皇室,又不愿意大凉陷入战乱,百姓流离失所,任务者想做到让原主满意,这难度还是挺大的。
七、八两位皇子虽然是不同的娘生的,但他们母妃是嫡亲的姐妹,且双双不受皇帝的宠爱,彼此之间没什么矛盾,两人的家族利益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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