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多担心吗?消息不回,手机也关机,我还跑到你上班的地方找,人家说你请了长假。你真是吓死我了。”
元满没有说话,只是巴巴地掉眼泪。
萧咲心软了,俯下身亲她的脸,哄诱道“别生我的气了,想要是不是?给你舔好不好,保证马上就能高潮。”
元满摇头,哭得一抽一抽的:“不要……我不要……”
萧咲只当她是在闹别扭撒娇,伸手笑着把她的裤子扒光,分开她修长匀称的双腿。
他的笑容在视线接触到小穴的那一刻,僵住了。
她的穴口又红又肿,一看就是被操狠了。他沉着脸去脱她的衣服,看见她脖子胸口上还未褪去的吻痕和齿痕,瞬间怒火中烧。
“敢情不是不想要,是已经有人帮你解决了?”萧咲压着火,舔了舔手指就插进她的小穴里。“谁这么路见不平,操得你三天下不来床?妈的,穴里面现在都是烫的,操这么凶,看来操得你很满意嘛!”
元满疼得直躲:“都怪你!怪你!我讨厌你!”
“讨厌我?”萧咲气得发笑,抬手在她屁股上狠狠抽了几下。“说,在他床上是不是喊爸爸了?是不是被操得汪汪叫了?是哪个不长眼的,这么骚的小狗都敢操?戴没戴套?嗯?还是让他内射了?”
“戴了……戴了的……”元满哭得鼻子都不通气了,她在床上向来爱哭,但这样哭还是头一次。“笑笑……好痛……”
元满虽然在床上很放的开,可是下了床却非常保守。她没谈过男朋友,也从来不主动认识男人。
她有重度的sexaddiction,性瘾症。无法控制自己的性冲动,一旦发作整个人就会焦躁不安,严重时还伴随着自虐。
“笑笑……我不知道我那天怎么了,我是不是又会变得跟以前一样?”元满像被欺负的小狗,哇哇大哭。“我妈妈说的没错,我就是贱,我改不了。”
她想起了十五岁那年,自己因为自残行为被母亲送去看心理医生。
确诊为重度sexaddiction的时候,母亲那厌恶的眼神。让她每每性瘾发作,自慰完后都会崩溃大哭。
萧咲将她抱起,一边轻拍她的背一边哄慰:“不会的,不会的,你看这四年你自慰的次数不是减少了很多吗?几乎没有,对不对?那天是我不好,本来就很长时间没有做,又吊你胃口,所以你才会那样的。怪我,怪我,满满不哭了,给你上药。”
给元满上完药,萧咲耐心地把她哄睡着后。自责地跑到阳台抽烟。
他想起了第一次见元满的场景。
他父亲好赌,欠了一屁股债,扔下重病的母亲和年幼的他一走了之。为了还债,他年纪很小就出来打工,后来因为模样长得漂亮,有朋友就把他介绍到封御。
那个时候他刚进封御,跟着一群男孩一起被管理带进包厢。
而元满一头乌黑的波浪卷,娃娃脸,在那一群人中,选中了他。
一千块。
抽成后到他手里还有六百块。
元满是他的第一个客人,也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本来以为元满是个身经百战的玩家,没想到她是第一次,疼得在他身下一直哭。
他又亲又舔地哄了好久。
第二天早上,元满问以后能不能固定点他的时候,他问了一句为什么会选他。
元满眨了眨眼睛:“你长得好看。”
之后元满来都很固定给他一千块,如果他不要,她就不会跟他上床。萧咲不愿意收她的钱,在一顿讨价还价后,变成了两百块。
元满接受了。
他拼了命的接客,跟不同的人上床,做爱做到吐。因为模样漂亮加活好,只两年他就成为了封御的头牌台柱子。
点他出台的价格也从一千块变成了十万,二十万。甚至有不少富婆豪掷千金只为博他一笑。
在会所里他从小萧变成了萧哥。
在别人的床上,他是御萧,只有在跟元满上床时,他才会变回萧咲,变成笑笑。
后来,他赚了很多钱,还清了家里的债。买了车,买了房,在楼层拥有了自己的套房。在大多时候,也拥有选择客人的权利。
而元满在大二那年,和家里彻底断绝了关系。这两年一直在半工半读,她成绩很好,年年都拿奖学金。
每次她来找萧咲,还是会给他两百块。有时候心情好,做家教赚得多了,会加五十块。
萧咲没有拒绝。
元满一直睡到下午四点,半梦半醒听见身后的萧咲在喘气。
他从背后抱着她,喘息声又粗又重,嘴里说着粗话。
元满知道他在自慰,所以跟只小鹌鹑似的靠在他怀里没有睁眼。
“醒了还装睡?嗯?”萧咲的语气特别凶,元满最招架不住他这样。“转过来!”
元满听话的转过身面对他,刚准备说话,就被堵住了嘴,萧咲的吻又凶又急,吸得她舌头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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