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他正慢条斯理地将腰间那条黑色的皮带抽出。
“打开。”封疆将手中的皮带折了两折,在床边轻轻敲了敲。“对着我。”
元满脑子嗡地一声,死死盯着封疆手里的皮带不敢动。
封疆拎着皮带,发觉了她的紧张,开口安抚:“怕什么?不会抽你的。当然,这得在你没有背着我做坏事的前提下。”
“我……我不……”元满有些语无伦次,不知道是在拒绝还是在否认。“我没有……明早我要跟周院开……开会……”
“我知道,不会折腾到很晚的。只要你乖乖听话。”封疆拿皮带在元满胸口蹭了蹭,甜蜜又温柔地开口。“来,对着我把腿打开。我检查一下。”
不知是暖气开得太足的缘故,还是紧张导致,元满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太阳穴一跳一跳地开始疼起来,还未反应,封疆就提着她的脚踝将她拉到床边,双腿被打开,像一只待宰的羊羔。
男人冰凉的指尖抚上温热的穴口,还未准备好的小穴还有些干涩,紧紧地绞着他的手指,封疆俯视着浑身僵硬的元满,开口道:“年关附近实在忙得不行,所以这么久不找你。这一个月,有没有给别人操?嗯?”
“没……没有。”元满摇头,大概是怕封疆不相信,她又重复了两遍。“没有,没有。”
封疆挑眉勾起手指在她穴内四处探了探,这种行为当然检查不出她这一个月有没有跟别的男人上床,但足以吓住她。
“一个月不做,你这小馋猫忍得住吗?”封疆抽出手指,捏了捏她胸口挺立的乳尖。“想要的时候怎么办?自慰吗?用手还是有玩具?”
元满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封疆站直身子,将眼前的风光尽收眼底,他露出玩味的笑容:“自慰给我看看。”
元满浑身一怔,眼泪几乎是以光速蓄满了眼眶,脸颊憋得通红,羞辱感如洪水般将她淹没,她大口大口喘着气,想要把眼泪憋回去。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眼泪还是顺着眼角一直往下流,她别开脸不想被封疆看见,不一会眼泪就在她山根处汇成了小水洼。
她的眼泪让封疆有些不知所措,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哭什么?”封疆俯下身子将她抱起,在她脸颊上亲了亲。“小家伙这么经不起逗?”
人是越哄越娇的,她靠在封疆怀里呜咽,男人的手在她背后轻轻拍着,吻随着哄腻的话语落下,眉间,脸颊,嘴唇。
明明上一秒还在欺负羞辱她的人,下一秒就温柔地抱着她亲哄,元满的心咯噔了一下。
斯哥德尔莫综合征几个字在她脑海猛地敲了一下警钟。
“我知道你明天要早起,不会折腾到太晚的。”封疆握住她的膝弯,阴茎抵着湿漉漉的穴口,一点一点往里推进。“所以你乖乖的,咱们早点结束早点休息。”
男人的腰猛地往下一沉,旷了一个月的小穴有些认生,穴肉层层迭迭地阻挡着阴茎的进入,元满疼得直往上缩。
封疆按着她的腰,在她耳边低声哄道:“忍忍,太久没操了,一会操开就好了,乖乖地,放松些,别夹……”
躲是躲不掉了,元满只能尽量顺从他的意思迎合他的攻势。灼热的肉棒凶得要将她贯穿似的,次次都在她敏感点上碾压,好几次都撞在最里面的宫口上。男人每一次的撞入,仿佛都是在宣誓主权一般,攻城略地,毫不留情。
“呜呜……封疆,轻点……”元满实在有些吃不消,指甲都抠进了他的肩膀里。
封疆丝毫没有懈怠,腰腹一次次撞在她的臀肉上,将她的屁股撞得发红,他嗤笑一声:“你叫这个我可射不出来。”
羞人的话被元满含在嘴里,随着男人的撞击溢出:“爸爸,太深了,呜呜……好涨,顶得太里面了,轻点,爸爸……”
声音被男人撞得破碎,唇齿间溢出的娇吟无疑是给男人打了一剂肾上腺素,封疆已经不满足于这样操她了。他喘了口气,将元满翻了个身趴着,毫不犹豫给了她屁股一巴掌,晃动的臀肉让他下身射精的欲望更加强烈了:“撅起来,撅高点。”
元满乖乖撑起身子,跪趴着翘起屁股,她的脸陷在柔软的枕头里,身后的男人贴着她的背,一点点顶进了她的身体里。
皮肉碰撞的声音将喘息声淹没,元满视线有些模糊,下身的快感堆积愈来愈高,她像是水上的浮萍,随着身后男人的碰撞而摆动。
明明在抵触封疆,明明对这种关系深恶痛绝,可为什么每次在床上她都像只发情的动物,屈从于最原始的欲望?元满颤抖着喘气,下身的快感堆积愈来愈高,她快要受不住了,男人的插入一次比一次重,像是要彻底融进她的体内一样。
高潮来得又凶又急,元满卸了力趴在床上,下身黏腻湿滑的感觉让她有些不舒服,弓起身子在床单上蹭了蹭。
“歇一会,你要困的话就先睡。一会我给你清理。”封疆搂着她,手在她腰上轻揉。
元满没有说话,她把脸埋进枕头里,心脏好像被虫子咬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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