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实在在的东西。
点开屏幕,划到许久未联系的号码上,封疆迟疑了一会,拨通了过去。
“之瑶,有空吗?”
“当然,您在哪?我随时可以过来。”
医院里,元满一连好几日都在纠结是换门锁还是换房子,封疆这个人阴晴不定,我行我素,上次莫名其妙地来,莫名其妙地走,谁都摸不准他下次犯病是什么时候。
吃完午饭,元满拿着钥匙去卿月的休息室午休。
刚打开门,身后就一股力量将她推进房间,随后关门落锁,一气呵成。
元满踉跄了两步站稳,回头就看见封疆那张阴郁的脸,他摘下眼镜放在一边的茶几上,随后捂着元满的嘴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不准叫,今天不动你。”封疆语气平淡,他只是想验证一些事情。“外面有人看着,不会有人进来,你要是敢叫,我不介意去里面。”
元满点点头,封疆这才放开她的嘴任凭她喘气。
看着身下被吓得大口大口喘气的元满,封疆的脸色却愈来愈阴沉,他捏了捏她的脸:“亲我。”
元满往后缩了缩脖子,无声的表情骂得很脏。
“亲我。”封疆又重复了一遍。“我说了今天不会动你,只要你乖乖听话。”
元满吞了口唾沫,抬起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亲完后她迅速躺回原位,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封疆的神情。
两人对视了一会,元满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封疆就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凛冽的雪松气息混合着烟草味由男人的舌尖窜进她的口腔。男人的手掐着她的下巴,防止她合嘴咬人,旷了许久,他有些激动,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弄得元满也有些发软。
元满不得不承认,封疆在某些方面,还是很符合她的审美喜好的,尤其是他冷着脸居高临下俯视她时的模样,如果他是哑巴,那就更好了。
夏天穿的本身就薄,没一会,元满就感觉到封疆硬了,又热又硬地东西抵着她的腿心,那种诡异的酸麻感从小腹一直蔓延到胃里,她没忍住抖了一下。
封疆放开她的嘴,喘着气抬起脑袋仔细端详身下的元满,他笑着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开口:“只是亲一下而已,就到了?你现在这么敏感?”
“才没有?!”元满有些气急败坏,伸手就要推开他。“你……起开!”
封疆这次没有耍赖,很守信用地放开了她。
元满爬起身,动作迅速地挪到一边,她看着封疆从一旁的小冰箱里拿了一瓶冰水,一口气喝了半瓶,然后坐在沙发上等待身下的蓬勃褪去。
约莫十分钟左右,封疆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他戴好眼镜,朝元满露出了一个讳莫如深的微笑:“我走了。”
门被关上,元满依旧坐在原地发呆,她吸了吸鼻子,满满都是封疆身上的味道,小穴没忍住瑟缩了一下。
她湿了。
…………
从去年九月份开始,封疆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她。孟之瑶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是当这一天到来的时候,她还是有些难过。哪怕早就知道这段露水情缘只是互惠互利的关系,她不能也不配随便肖想,可是这些年,封疆身边一直都只有她一个女人。
他们的相识很俗套,那时她大学毕业刚进电视台,便被台里的领导带去见投资方,封疆年纪轻轻却在一伙老家伙们里面坐主位。那是孟之瑶第一次勇敢,她知道这个圈子里,再怎么矜持早晚都是会被拖下水的,与其以后任人鱼肉,不如她自己选。
她主动给封疆倒酒,主动为他擦被酒水打湿的皮鞋。
当晚,她就被人送到了封疆的套房。虽然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可真到了这一步,她还是害怕了。
“不愿意的话就算了,回去吧。”封疆洗完澡看见她坐在沙发上战战兢兢地发抖,便好心地开口让她回家。
孟之瑶摇头:“不是……没有不愿意……我只是……”
“第一次?”封疆端着酒杯看她。
孟之瑶红着脸点头。
封疆有些头疼,处女麻烦,他向来不是温柔细致的人。
在这个圈子里,处女就跟外星人一样,只有据传听说,可闻不可见。长得这么出挑,身子能留到现在,也很不容易。而且第一次这种东西,对于女人来说意义还是很重大的,只是解决生理需求而已,他并不想随随便便就糟蹋掉一个好姑娘。
“你走吧,今天就算我承你们张台的情了,投资的事你可以放心。”封疆喝了口酒。
孟之瑶愣了一会,起身拿过封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随后开口:“您知道的,我既然选了这条路,今天就算不是您,也会有别人,我躲不掉的。我不想……不想跟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我愿意跟您的……封先生。”
孟之瑶的直接,让封疆另眼相看。
后来,长久的陪伴,夜晚的温情,首饰包包,车子房子,人脉资源,封疆对她从不吝啬,甚至偶尔会带她去参加他们圈子的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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