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帕都不会绣,还做衣裳呢。”
“我怎么不会绣了?好几年前我就会了。”贺嫣嘴上不服气,可心里还是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她也确实有点自知之明。
一主一仆围在窗前说笑,聊着聊着又提起赵兰。
贺嫣笑笑,换了个话题:“你揍了他之后,赵家和林丞相有什么动作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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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嫣啧了一声:“不会被发现吧?”
“当然不会,我特意从外头请的打手,没叫咱们自己人去。”琥珀得意。
贺嫣:“那就行,这种骗婚还不忘旧情的狗男人的确该打。”
琥珀顿了顿:“什么叫骗婚还不忘旧情?我们不是因为他父亲参过贺家才揍他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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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眯起眼睛:“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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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琥珀还要追问,贺嫣赶紧抄起手炉往外跑,琥珀紧追在后,两个小姑娘在湿润的小雪下追逐打闹,正玩得高兴时,管家突然急匆匆进来了。
虽然贺家在京都的宅子里,如今只有贺嫣一个主子,但平日府中有什么大小事,也是通过琥珀传达的,管家身为男子从未进过后宅,可此刻却突然不请自来,正在打闹的两人顿时老实了。
“怎么了?”贺嫣问。
管家:“小姐,皇城司的人来了。”
皇城司的人?贺嫣顿了顿,还未问清楚,便有两个飞鱼卫进来了。
“贺小姐,”飞鱼卫笑着抱拳,“您涉嫌一起买凶伤人案,跟我等去皇城司走一遭吧?”
贺嫣:“……”
琥珀:“……”
“胡闹!我家小姐怎么会跟买凶伤人案有关,定是你们弄错了!”管家呵斥。
贺嫣轻咳一声:“我收拾一下,这就去。”
管家:“?”
“小姐……”琥珀当即上前一步。
贺嫣知道她要做什么,立刻摆摆手,趁众人没注意压低声音:“我去沈知珩不敢做什么,你去就不一定了,而且我需要你留下,若是三日内我没出来,就替我进宫一趟。”
她都这样说了,琥珀只好点头同意。
贺嫣挺直腰板,微笑看向对面二人:“走吧。”
“请。”
皇城司做事还算讲究,知道没结案之前不好伤了贺嫣名声,特意派了一辆马车来。贺嫣在两人的注视下上了马车,一本正经地坐下。
她没等太久,沈知珩便来了,贺嫣听到脚步声回头,立刻习惯性地挂上笑容:“无忧哥哥。”
许久,沈知珩将茶杯放下,瓷器底座与红木桌边碰撞出一声轻微的响动,仿佛撞进贺嫣的心里去。
门外飞鱼卫听到动静下意识往这边看,看到这一幕后吓得赶紧溜了,顺便帮他们沈指挥使清场,短短一瞬的功夫,偌大的庭院就只剩他们两人了。
沈知珩见她仍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终于耐心耗尽:“来人,带贺小姐去内狱……”
“六年前构陷过贺家之人,每一个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又怎会时隔六年再去报复?”沈知珩神色淡淡。
贺嫣吸了一下鼻子:“因为我刚知道,他赵家六年前也曾落井下石。”
贺嫣愣了愣,心突然凉了半截:“……什么意思?”
沈知珩不解抬眸。
皇城司是什么地方?阎王爷进了都得脱层皮,她身份再尊贵,还能尊贵得过那些皇子公主?而且沈知珩可不是什么念旧情的人……当然,他们也没有旧情可言,甚至因为她时常胡闹,他还有些厌恶她。
沈知珩一顿。
沈知珩看着她,表情愈发冷淡:“六年前,我亲眼看见你趁二殿下睡着,剪下他一缕头发。”
“……是因为你。”贺嫣小小声。
“怎、怎么了?”贺嫣看着沈知珩冰凉的眉眼,突然生出几分怯意。
沈知珩面无表情到主位坐下,立刻有人奉了杯茶:“提醒你一句,人证物证皆在,你最好是配合点。”
沈知珩眼底闪过一丝嘲讽,松开她的手后淡淡道:“虽然不知你为何要假装喜欢我,但这件事到此为止,否则……”
否则如何,他没有说,贺嫣却听出了他的威胁,硬生生打个寒颤。
落落大方,姿态从容,然而……心里却是慌得一批。
贺嫣一脸为难,纠结了半天后憋出一句:“那我说实话的话,你不准生气。”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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