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的十五,是玄璟固定的拜访他的皇嫂的日子。
玄鄞的后宫里,宫妃其实并不少,而且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全部都是男妃,上一代的后宫里好歹有那么几个点缀的女妃,这一代干脆一个都没有。
这些妃子如果客气一点,玄璟可以叫他们皇嫂,但是真正意义上的皇嫂却也只有一个,那就是当朝的皇后,中书令之子,蓝清寒,一个近乎目盲却又饱学多才的君子。
玄璟不是没有好奇过他这位皇嫂究竟是怎么做到的目盲却饱学的,在人家窗子外面蹲了好几天,最终被蓝清寒推开窗子叫了进去,说,小亲王若是好奇,进来看就是了。
玄璟进去了,看到了蓝清寒手里竹刻的书卷,用手指摸着,却也可以读书。
只是不知道这样的苦工要练上多少年。
玄璟当时想着,这种认真的性格,倒是和他皇兄是绝配,只是不知道这两人面对面的时候,会不会严肃得跟什么正式场合似的,夫夫又怎么进行亲密交流。
事实证明他们没有亲密交流。
蓝清寒甚至不知道玄鄞在床上是什么样子。
第一次抱他的时候,玄璟恶劣地穿了他家皇兄的衣服,熏香用的都是他家皇兄日常用的,在烛光下爬上皇嫂的床,被蓝清寒叫了一声夫君之后,顺水推舟地抱了人家。
他的身子青涩极了,却又很乖,被怎么摆弄都不反抗。
只会在受不住的时候轻声地叫着夫君。
玄璟原本只当是玩笑,等到他那阳茎捣进皇嫂的身体里时,一切就都超出了玩笑的范畴。
他知道自己在抱谁,他的皇兄也默许了他来找皇嫂,但是却不知道他竟然会穿他的衣服,用他的身份去抱皇嫂。
玄璟也没想到自己的玩笑会变成不可挽回的样子。
原本只是打算在被叫破身份的时候说明来意,完全没想到蓝清寒直接把他当成了皇兄,玩笑似的亵渎被温顺地迎合了,蓝清寒在他的面前宽衣解带,最终被他射了满肚子的精水。
这时候再说明身份就很不合适了。
蓝清寒那么认真的人,知道自己在不知情的状态下被夫君的弟弟抱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玄璟硬是把这件事憋住了,谁也没说。
他皇兄以为他说了,他皇嫂一直以为他夫君是个闷骚,只有每月十五才愿意抱他,抱他的时候也不愿意说话,但那根阳茎却热情极了,像是要把他肏死在床上。
就这样,一直持续了一年。
每个月玄璟都会去抱一次蓝清寒,但是每个月都没能成功让他怀孕,就只能硬着头皮,却又觉得刺激极了地下个月继续去抱他。
偶尔玄璟也会觉得蓝清寒已经知道了,但是他却什么都没有说。
只是会在每个十五的月下在床上乖巧地等着,等他的夫君踏月而来,然后一反常态地热情似火地抱他。
“夫君…”蓝清寒仰着头亲吻玄璟。
他的吻轻轻的,大概因为他并不能看得太清楚,所以只敢小心翼翼地吻,他身上的衣服被玄璟褪下,落在了地上,月光下他的身体裸露,带着冷色的苍白。
玄璟的手指抚摸在蓝清寒的胸口,熟练地用食指和中指之间的缝隙夹着他的乳尖,轻轻几下,就让那里泛着红挺立起来。
“嗯…”蓝清寒张口轻喘。
他的声音很好听,在情欲中的时候更好听,让人忍不住想要让他发出更多。
玄璟托着蓝清寒的臀把他抱起来,蓝清寒乖巧地揽住了玄璟的脖子,由着他抱,然后被他放在了卧室里的小圆桌上。
那里原本放着茶水,被玄璟顺手丢到了一边,随后才将蓝清寒放在上面。
蓝清寒感受到身下的硬木,凭借着对房间的熟稔,也知道自己是被放在了桌上,而不是本应该放在的床上。
羞耻地微微蜷缩了一下身体,却并不完全抗拒。
玄璟的手落在他的臀间的时候,更是主动地打开了双腿,让他更方便插弄,哪怕这样他得羞耻地自己抱着双腿,不合礼节地在桌上做那事也是一样。
“夫君…”蓝清寒的目光模糊地落在玄璟的身上。
他天生双目有异,虽然能看到东西,看得到光,但是却看不清楚,小时候还藏得住,家里人只当他调皮,才弄得满身满手是伤,等到读书识字的时候,就再也藏不住了。
他的父亲叹息着,告诉他,他这样人生会很艰难,要付出常人不能付出的努力才能得到别人唾手可得的东西,如果他愿意,家里可以养他一辈子,不去走仕途也罢。
蓝清寒却很倔强,说,他会做到的。
他确实也做到了,哪怕他看不见,被先生握着手写上一遍的字就能记个囫囵,只消三遍就可以自己写出来,但却也歪歪扭扭,比常人远不如。
所有人都惋惜他的天纵之才,也不多说什么,只为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就好比家里的所有书都被刻成了竹简,让他摸着也可以读书,就好比他的书童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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