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伪物侵犯得滑腻软烂的肛肉中、慢慢抽出那根被热情的肠肉绞得死紧的假阳具——他都不敢想,被绞缠住的要是是自己的性器的话,那滋味会有多蚀骨销魂。
此刻他体会到了。
「妈的,骚货」他边顶着那些热情得似是要将自己的鸡巴缠夹化在内里的肠肉的吸吮带来的足以让背脊和头皮都发麻的销魂滋味往里撞,边咬牙切齿地用手掐了把花少北那紧致但又分明手感弹软的肉臀——花少北肛口被捣打得嗫嚅着发软,在被拍打得泛红的臀峰间骚浪地透着粉,可怜得紧,却叫以快感进行着杀伐掠取的人红了眼,兴奋的蓝瞳覆着一层水雾,却是越插越狠、越捣越凶。
「这么骚,是想被干烂嘛?」
某幻在床上讲起这些荤话来从来没个度,激得花少北多数时候都会心神荡漾着偷偷向往——只是这一次,没在过分强烈的发情期里的花少北是记吃不记打地边拧住他的耳朵边挑衅起来:
「他妈的某幻,哈啊、呜啊……别光说——哈……有本事、呃呜、你来、来啊?」
你说的,那就来嘛。被耳际传来的刺痛刺激得再度充血的肉刃愈发狰狞,其上的高热都烫得那些骚浪的肠肉胡乱地逃,可是能逃到哪里去呢?左不过都是被碾得发软,食髓知味地纠缠,再讨来几乎承受不住的快感逼得这具身体的主人在伴侣面前过分羞耻地发骚发浪着尖叫罢了。
花少北被插得余裕全失,本来慵懒地半倚靠着靠枕的姿势被迫彻底向某幻敞开,香甜的玫瑰花信息素随着被侵犯的节奏一股一股地往外涌,他泛红的眼尾带的泪像极了玫瑰上的露。
好可怜啊,花少北。
某幻边一刻不停地捣插边去吻他泛红的眼尾。
被困在快感的牢笼之中,很亢奋愉悦、也很绝望,对吧?没关系的、我亲爱的,没关系的,我会救你——但在那之先,请允许我以极致的快感杀死你。
你会原谅我、会赦免我的吧?
某幻极近病态地边将花少北拥压着侵犯,边因对方那些谄媚着讨好自己的肠肉而不住叹谓。
所以,花少北,我的玫瑰,我会杀你,会折你在手,也会救你……更会爱你。
某幻不觉自己已经落下泪来,直到花少北原本已经被捣插得虚掐住他一边耳朵的手、滑落下来去拭他湿润的眼尾,在极致的欢愉之中杀红了眼的alpha才如梦方醒。
面前是花少北因快感而半翻着眼、几近失控的艳丽脸庞。
龙舌兰酒裹挟着近乎极致的欢愉将它的玫瑰紧紧裹缠,那枝被包绕的玫瑰因那蜂拥而至的快感而颤抖着花瓣迎合。
「啊、哈啊……呜、幻——阿幻、轻些插、呜啊,啊……好爽、好爽……这么插……呃呜、哈呜……啊、会、会疯掉的——」
花少北被快感逼得贴着床褥的腰都腰眼发软,因过载的欢愉而反弓着,却又无济于事。被死死抓住脊柱的感觉又爽又失控,只能颤抖着口唇向某幻呻吟着讨饶,但无济于事。
某幻会因这些变得哀哀戚戚的软糯呻吟而怜悯他的玫瑰么?
自是不会的,他埋在几乎是最深处的肉褶间,用火烫炙热的冠头抵着那颤巍巍地浅抿开一隅小缝的闭合腔口,在花少北因快感而濒临崩溃失控的尖叫中,发狠地顶撞着那腔口的软肉,逼得花少北反弓着腰痉挛着被肏上了高潮——自那穴心当中都涌出一股骚热的水流兜头浇下,淋得本就被肠肉的褶皱和生殖腔口携手吸夹得大脑发白的某幻舒爽地在将一股股微凉的精液射在了花少北被凿开了一隅缝隙的生殖腔口上。
事后,迷迷瞪瞪的花少北可怜巴巴地盯着某幻看了好一会儿,才用手指戳着他光裸的胸膛,嗫嚅着嘟囔:「都怪你,让我抽二手烟。」
某幻揽住他同样光裸的背脊,好笑着应了:
「是是是,怪我……但是亲爱的,」
他含笑的浅蓝眼眸看着他深海色的眼睛,像天空凝视着深海,两种蓝终交汇在海平面上,依稀延绵出了一整泓海的深情。
某幻忽觉有点害羞,他对花少北讲情话的时候,时不时先会臊得自己红了脸,然后臊红花少北的脸——可是没办法,他总是忍不住讲出来的,他那么爱他。
他害羞又真挚地看着花少北的眼睛,说:
「……我总忍不住吻你呀。」
于是他的玫瑰便用花瓣一般的唇碰了碰他的嘴角,终被一个酒香四溢的吻彻底捕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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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幻的咖啡戒断反应来得有些迟钝,在差不多半年之后。那是个休假日的早晨,大早起来情绪低落的某幻,耍赖一般抱着来薅赖床「教父」起床的「花大杀手」,把嘴唇蹭在自家伴侣满溢着一泓玫瑰香的后颈腺体上,隔着一层单薄的皮肉去吻那个早几日又添了一个新牙印的地方,垂着眼睛,半开玩笑半哀怨地抱怨了一句:
「兄弟你咋就不是咖啡味的呢?」
被他从后抱在怀里的花少北怔愣了一瞬,背脊也僵了那么几秒,而还没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的某幻有所补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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