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踢踢踏踏走到叶舟身边走下,胳膊一伸,搭上了叶舟肩膀:
“害,我就是说,你别再把我一个人丢在片场了,最起码给我留个温淮吧,不然每一场下来想喝个水都没人递。哎我说,温淮是不是被你叫去训话了,那小姑娘胆小又老实,活g得不错,你别为难她。”
叶舟奇怪地看了方尧一眼,后者笑眯眯的,一副“我的人我罩着”的老大派头,叶舟这才意识到,他是把那句“活g得不错”听成了“活还不错”。他掩饰般地轻轻咳了一声,若无其事道:
“你也不算什么新人了,真人秀也不是想让哥哥和温淮吃r0u,可能有点心理不适,毕竟刚刚才……但是不吃r0u就又不知道要拖到啥时候了……
温淮一口气跑出小楼,沿着没亮灯的小路一直跑进一个小亭子一样的地方才停下来。正想平复一下被震惊得四分五裂的小心脏,叶舟的电话在此时打了进来:
“温淮,你在哪,我们叫的车到了。”
“我……我在找你们。”
“别找了,你直接到大门口吧,我和方尧接上你去机场,快点,不然赶不上飞机了。”
叶舟说完便挂了电话,温淮拿着手机看着周围陌生的景se十分茫然:她这又是……跑到哪了?要不还是回到刚才的小楼附近,再顺着来时的指示牌走回前台去吧。温淮转身,举着打开手电的手机努力辨认着方向,完全没察觉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
“嘣!”温淮的头顶被敲了一棍子,她痛得本能地躬下身,能感受到痛处有sh润的yet渗出,“砰!”,又是一棍子,这次是膝盖,直打在了旧伤上!温淮再无力支撑身t,蜷缩在了地上,她现在脑子发蒙,耳边全是轰鸣声,即便心里有声音在尖叫着让她逃跑或者拨打紧急电话,窒息般的酸痛却让她连手指都无法移动分毫,在她苦苦挣扎时,一块有着刺鼻气味的毛巾狠狠怼上了她的口鼻。
叶舟捏着手机站在车前,烦躁地来回踱步,方尧坐在车里一言不发,放在膝盖上的手不停地捏紧再放开。
“怎么还不来喔,我跟你们讲,再不来赶不上飞机啦!”
司机c着一口浓重的乡音说道。
“怎么回事?”
方尧问叶舟。
“一直无人接听。”
叶舟取下眼镜r0ur0u鼻梁,显然他现在也很烦躁。
“我感觉不太好,我怕她……”
“有什么怕的,她是个成年人,再说这是庄园酒店,到处都是摄像头,又不是荒郊野外,”
方尧不耐烦地打断叶舟,
“能出什么事?!”
叶舟握着手机想了想,最终打开微信,对温淮语音道:
“温淮,我和方尧先去机场,我把航班信息发给你,我会跟机场方面说好,如果你能赶得上,直接联系工作人员走通道;如果你错过了重新订票,记得跟我说,我给你报销。”
说完叶舟上了车,直奔机场而去。
温淮是被疼醒的,额头的伤口火辣辣的,一跳一跳的疼痛牵扯着神经,让她几乎没办法思考现在的处境。她躺着稍微活动了一下身t,发现没有任何被束缚住的迹象,手脚都有知觉,身上罩着一件睡裙,内衣内k全无踪影,她伸了伸腿,却被膝盖处的疼痛刺激地“嘶……”了声,低头看到膝盖处青紫的痕迹,她苦笑了下,现在这样怕是跑路都有点困难呐。温淮一手捂住作痛的额头,一手撑住身下还算柔软的床铺坐了起来。看样子是被人绑到家里来了,温淮想,这间卧室和普通人的没什么不同——单人床、床头柜、衣柜、台灯,这让温淮有些气馁,从这些寻常的东西上她完全判断不出对方——可能就是绑架她的人——是个怎样的人。温淮依旧没有放弃,她尽力捕捉着这间卧室的一切细节,期许能从中看出一点有利于自己的地方。片刻后,温淮被床头柜的一只表x1引了目光,她伸手把表拿到眼前,logo她认得,是贵得吓si人的牌子,但是这只表并不像温淮之前见到的同品牌的表那样金光灿灿,相反的,似乎是被人戴了很长时间,整只表给温淮一种温吞的感觉,还有一丝眼熟,温淮反复地看着这只表,突然注意到表壳上刻着两个小字:思衡。是手写t,有些潦草,笔迹很熟悉,名字更熟悉,温淮无法抑制地开始浑身发冷,她下意识把手里的表扔了出去,落在木质地板上发出了响亮的“咚”的一声。
下一秒紧闭的房门从外被拉开,杜思衡拿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他瞥了一眼被丢在地上的表,绕过它走进屋把放着两支针具的托盘放在床头柜上,屈身把表捡了回来,拿在手里把玩着坐在了床边。温淮从他进屋就拼命往床的另一边挪去,要不是身上除了那件光线一照就会透视的睡裙之外别无他物,她一定不顾身上的疼痛跑出去,除此之外,只要她还在这间卧室,做出的任何努力都是徒劳。
“你倒真忍心把它就这么扔在地上。”
杜思衡开了口,一副和温淮十分熟稔的样子,
“你看,这里都裂了。”
他把表举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