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恬被他抱得太牢固,呼吸有些不畅:所以你去报复了?
闻言易清徽卸了点劲,让她轻松了一点:
他没砍死我,跟我姓不很正常。
这句话说得有点牛头不对马嘴,但戚恬听得心头一阵寒意,某些事情朦朦胧胧的对上了号。
在这八年里,我办到了很多事情。
易清徽低头轻浅吻着她的唇瓣,有人向我磕头道歉,有人向我哭着求饶,也有人把我当作恶魔,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摆脱我。
男人微凉的手指搁在她细长的颈间,来回摩挲着,似乎在思索用哪种力度下手比较快。
戚恬冷汗直冒,却仍是乖巧的任他肆意,
而你已经是第二次惹恼我了,你太可恨了。
就跟当年相似的场景,他从房间里出来,只见到空无一人的屋子,明明一起生活的痕迹清晰存在,但人的踪迹偏偏再寻不到。
留给他的只有一条简陋草率的通知短信,仿佛把四年以来的时光也粗暴地碾碎,告诉他,那些都是不值一提的露水情缘、一场旧梦罢了。
他本该不会想搭理的事情,他却可笑的在乎起来了。
易清徽紧紧盯攫着她的眼睛,要让她眼里只能装下他似的。
他的手握住戚恬的一边浑圆。
你说人一辈子能活多久?
戚恬一愣,这个时代大概能活八、九十年左右吧?
易清徽笑了笑,捏着她的乳头狠掐,又整个包住乳房揉弄,声音低沉得令人听着耳朵发烫:
可你只有四年。
那荒唐放纵的四年里,她最喜欢冲他说的一句肉麻话,就是爱他一辈子。
而很遗憾的是,她从来没有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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