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沐浴露味道。
齐整、干净的易清徽吻着都没来得及梳发乱糟糟的她,戚恬顿时觉得有点不堪,想到牙也没刷呢,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要避开他的吻,结果易清徽竟然死缠烂打,硬是掰着她,让她和他接吻。
他狠狠咬了咬她软乎的唇瓣,又含着舔舐一番。
像是想泄愤却舍不得。
戚恬被吻得节节败退,退着退着后背就撞上了床头,这才发现易清徽又爬上了她的床。
推搡间她把他束好的领带扯乱,易清徽干脆顺势解了第二、三颗扣子,起伏的胸膛漏了半边白皙出来,可以窥见得到一丁点褐色乳尖。
易清徽在亲吻间含糊不清的说道:
戚恬,来选我吧。
她没听清,什么?
易清徽不想再重复说一遍,也觉得羞赧,耳尖红了个透,却硬着头皮遂了她的意:我说,选我
?
戚恬懵懵的盯着他。
你都选过我一次了,那就再选我。他咬了咬牙根,字眼愈发难蹦出口,这些句子像刺儿卡着他喉咙,每一个字都如同在诘问他的清高去向、凌迟着他的骄傲:我不会让你忘了我的身体。
她听得认真,确切听清了那些话语。
不要。
戚恬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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