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人许久没来,这让戚恬愈发感到不耐烦。
直至好半天后,车门才终于徐徐自动滑开,冷空气侵入,她把外套拢得更实,并没有望过去,只是从鼻子轻哼了声。
屁股底下昂贵的真皮车座另一头沉了沉,显然是有人坐上车来。他好像喷洒了些许香水,爱某仕的牌子,散发着一股浅浅淡淡、若有若无的木香。
你打我还真是用了狠劲。
宁祁着了正装,见她根本没有想和他搭话的意思,便低头去弄袖扣,边自己续说道:我敷了半天冰枕都没能消,有那么讨厌我吗?
没。
戚恬格外正经认真的回答了他:
我只是讨厌你太热情,感觉很变态、很不妙。
他闻言勾了勾唇,但没有笑意。
左边脸颊还是显得肿一点,尽管让造型师全力补救,可戚恬那一巴掌的威力实在深厚,导致他现在也不能做什么表情,这让本来就没什么表情的宁祁,脸色看起来更死板了。
宁祁扣好了袖扣,转头看向她,女人精致贵气的打扮,和他脑海里的记忆片段愈加重合。
他让她待在自己身边了。
再也不是只能追着背影、望着她远走。
他去握住她的手执起,戚恬手指头动了动,似乎想缩,不过终究没退,毕竟一巴掌下去她已经赔了一晚,再一巴掌,估计真得被勒索个天价医药费了。
她嘴里小声嘀咕了句阴险,宁祁却把这当作夸奖,虔诚的在她手背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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