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她仰了仰头,嚷着痛,可刚说完,他的吻又堵住了呻吟。
戚恬忍无可忍的喊了他的全名:易清徽!
但这也没什么用。
易清徽照旧凶横得很,掰着她的腿,低头吻她。
他亲吻她,从唇腔到唇角,再到下颚,他恨不得要在戚恬身上留满专属于他的标记。
戚恬则是压根没见过易清徽如此热情的时候,把她弄得措手不及,他喃喃着,说他想要,想进去,修长的手指就摸到了她的入口那,探着捻着,迫使她软了腰。
戚恬、戚恬
易清徽又用那种犯规的声音喊着,他喘着细细的气,喉结上下滚动,字眼像自喉咙间挤出般,每一个都无比黏人。
他垂低眼眸,眼角似乎染着湿意,说:求你,求求你了
易清徽亲自把他的清高折了,把他二十多年养起的一身傲骨折断,递到了她面前,告诉她,她成功了。
他没办法忘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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