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能说的。”
松衡铭:“怎样才能说?”
安桉气息不稳,“妈妈说我的病除了家人,谁都不能讲,你、你可不可以放开我,我不舒服。”
松衡铭发现,安桉双腿不自觉往中间绞紧,微微磨蹭着,若有所思地挑起眉毛,一字一顿重复,“只有家人?”
一边说,颠弄屁股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腿心肥腻的软肉夹得那口肉逼愈发难受,安桉眼眶都红了,“求求你,别、别颠了,哈啊……”
松衡铭难得弯起嘴角,轻轻笑出声,朝他耳朵里灌热气,低沉磁性的声音戏谑道:“可我就是松衡铭啊。”
安桉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什么?!”
“哥哥,和我说说吧,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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