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印着可爱图案的布料缓慢地被浸湿了。男人的大手沾了一点乳白色的黏稠液体,缓慢地涂在那白色的布料上,尤其在那底部的暧昧痕迹上多停留了半晌。泡沫慢慢地浮出那暧昧的痕迹逐渐地变浅,男人搓着细致布料的力道温柔得不可思议,像是在对待自家珍贵的宝贝一样。细细的水流,一遍又一遍地将泡沫冲去。男人修长的手指再一次抚过底部,确定洗干净了之后,用大毛巾吸干了布料上多余的水分,用木制的夹子将白色的布料给悬吊起来。那白色布料的形状,看起来像少女的内裤。对!那就是她死找活找,都找不到的小裤裤!耿依柔循声走进洗衣间,一看之下险些晕倒,她急忙跳上去把自己的内裤给抢回来,还湿湿的,有洗衣乳的味道,可见才刚洗过。“你你这是我的小裤裤,你你知道吗?”她差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看得出来呀!”苍司劲点了点头,他可没有变态的兴趣,喜欢穿那种印着可爱图案的三角裤。“你用洗衣机洗的?”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勉强可以接受。“不,那么贴身的东西,当然要用手洗。”他以理所当然的口吻说道。他他竟然亲手洗她的小裤裤?!一时之间,她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一张俏脸红到了极点。当他双手在洗她的小裤裤时,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一瞬间有干百种令人害羞的念头浮上脑海,耿依柔觉得自己干脆去死算了。“以后以后不许你再洗我的我的小裤裤。”“也不可以脱吗?”那他可是会少了很多乐趣呢!“脱”她红着俏颜,想了半天,终于困难地回答:“可可以吧!”“既然可以脱,那我一点都不介意顺便洗一洗,毕竟我也算是“经手人”之一吧!”他语带暧昧地一笑,顺手取饼她手里的小裤裤,准备再次晾上衣架,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家庭主夫的架式。“不可以!不可以!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她连忙跳上去抢回那单薄的小东西,脸儿更红了。什么叫做他也是“经手人”?这男人真是一点都不害臊!“你是在害羞吗?”他笑笑地挑逗道,立刻就看到她的脸蛋飞快涨红,像颗熟透的西红柿。“才不!”她死也不要承认“这是个人隐私问题,你懂吗?”“不懂,这又是“妈妈没教的事情”吗?”他耸肩一笑,眼捷手快地拎回她手里的小裤裤“有件事情我忘了告诉你。”“什么事?”他这男人的手脚怎么这么快啦!雹依柔一边问,一边跳着想抢回来,模样就像一只被肥肉吊足胃口的小狈。“我刚才在厨房蒸了一笼小汤包,现在正好是最好吃的时候,你再不去吃的话,面皮就会被蒸糊掉,糊掉就会不好吃,所以你确定还要继续跟我争辩这小裤裤的问题吗?”说着,他邪恶地笑挑起眉头,完全不担心她不上钩。“啊你不早说!”果不其然,耿依柔三步并作两步,跑回厨房去抢救随时会被蒸糊掉的小汤包,什么“个人隐私”的问题,她统统抛在脑后了。这时,苍司劲的眸光倏地一冷,转身望向洗衣间开了一半的窗子,看见管冬清一脸震惊地站在窗外。“有电铃你不会按吗?”他冷冷地说。“我按了,可是没人开门。”管冬清讷讷地说道,不敢老实说出刚才他们的争执,全都落入了他的眼底。他的主人他的主人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上次打电话时,他说忙着帮人煮消夜,没空跟他讲电话,现在现在怎么会沦落到要洗女孩子的内裤?管冬清哭丧着脸,好象发生了天大悲惨的事情。呜他卓越不凡、聪明优秀、俊美厉害的主人啊!现在竟然会可悲到抢着洗女孩子的内裤?!“没人开门,并不代表你就可以走后门,你在看什么?”苍司劲冷横了他一眼,手里还拿着耿依柔的白色小裤裤。“主人,我知道你一定是有苦衷的,不过现在就结束了,以后你不需要再做这些事情,我可以帮你”“你想帮我什么?”苍司劲剑眉一挑“你敢碰她的贴身衣物,小心我宰了你。”这是专属他的“宝物”谁敢抢就是不要命。“可是”人家不是说“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吗?他毫不客气地打断了手下的话“你来这里到底有什么事?说吧!”说到正事,管冬清就像忽然变了个人似的,一脸严肃“我们已经审问过那个老头子了,就像主人所说的一样,主谋者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说,我倒是很有兴趣听一听,究竟是谁对我这条命那么有兴趣!”“苍司家的第二顺位继承人,苍司勇人。”“他到底想干什么?几年前在我继承苍司家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表示他丧失了继承权,怎么?他还不肯死心吗?”“可是只要主人一死,他就理所当然拥有第一继承权。”“所以就算冒着可能会被我杀掉的危险,也要搏命一试吗?”苍司劲冷笑了声,深邃的黑眸之中透出冷凉的光芒。“只怕是这样。”管冬清点了点头“主人,我们是不是应该要及早做防备,以免他居心不良”“不,先不需要那么做。”苍司劲立刻就明白管冬清所说的“防备”是指什么,他扬起了一抹微笑“好歹他都是苍司家真正的血脉,我这个外来者不可以喧宾夺主,我想再给他一次机会,就当作是我欠义父的。”“主人的意思是?”“先礼后兵,别让人家说咱们不厚道。”苍司劲轻笑了声,低声在管冬清耳边交代了几句,要他立刻去办。从早上到现在,耿母有好几次差点休克。她的女儿她的宝贝女儿竟然就在毫无知会的情形之下,剪短了剪短了她那头又长又乌黑的头发!耿依柔躲在苍司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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