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尹心中一凛,但想收回那些话已是不可能的,亚德肯定会将这件事闹得天翻地覆他实在不该相信亚德会想出什么好理由来帮他过爷爷那关,现下看来,他似乎比较关心两大帮派的斗争。钟声响起,成雅晏准时的合上课本,且不发一语的走出教室;学生们并不感到意外,因为这是她的作风。她习惯迟到,准时下课,完全不耽误学生玩乐的时间。成雅晏走过cao场,看着学生们一下子占据了所有的球场,于阳光下嬉笑玩闹。成雅晏不曾喜欢过阳光,她永远选择走在树荫下或走廊,在此时天外飞来的一颗排球朝着她的身子击来,在学生们的惊喊中,她瞬间移动,快速的闪过排球,更不知在何时将那颗球击了回去。一阵静默后,成雅晏停下脚步,头也不回的开口:“用不着躲在柱子后,校长!”学生们看不清成雅晏那快速的动作,正莫名其妙之际,排球又回到了cao场上,可是这一切已都被炼彦人看在眼里。炼彦人摇着手否认:“我没有躲,我只是在做日光浴而已。”“那你好好晒吧!”“等等!”他站在她背后“我们开门见山的说,好吗?”“你想说什么与我无关。”她不想将时间浪费在无谓的交谈上。“我在墓园看到了你!”他受不了她的冷漠,索性直截了当地道:“所以对你感到很好奇。”好奇?也许每个人对她都感到好奇,可单凭她出现在墓园的理由,应该不足以让他这么好奇。“每个人都会去墓园祭祖。”成雅晏淡淡地说。“那真是巧合,你是回到日本去祭祖,而我也是。”他等候她朝自己投以质疑的眼神,而在下一秒,她终于转过身。“你也是?”那还真巧!“没错!”他并不避讳表露自己的身分,因为他知道自己和她是属于“同类”“日本第一黑帮闇鹰流,你应该很熟悉。”“你是闇鹰流的人?”成雅晏此刻才正视炼彦人。闇鹰流的组织庞大,纵横黑白两道之间,拥有训练有素的部队,分门别类的散布在社会的各行各业。“伊贺忍者部队?”“你果然知道。”“忍者部队分为上中下三忍,上忍是聪明的,下忍是偏向用武。”她打量着他,从他健壮的体格看来,应是介于两者之间。“上忍负责用脑,下忍动武,中忍则是实际作战的总指挥,以你的体格推测,你应该是中忍。”“聪明!”他可是差点成为上忍的人呢!她耸了耸肩“这没什么,我听过闇鹰流的事。”“是吗?你母亲的名字,我也听过。”“你!”她冷着脸。“严格说起来,我们有一层很微妙的关系。”成雅晏厌恶他老是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模样,她恶狠狠的斥道:“想说什么就一次说完,我不想和你耗!”“你母亲应该有教你一些功夫吧?毕竟待过夜姬,爬爬墙应该不难。”他很开心地说:“不瞒你说,我一直想找寻同为夜姬之后的朋友呢!我母亲的坟墓就在你父母的附近,我的母亲也是夜姬的一份子。”她愣了半晌,警觉的瞪了他一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想承认?我都这么大方的承认了!”“我没有承认不承认的问题。”她恼火的转过身。她虽然擅于隐藏自己的情绪,但一提到自己的身世,她就无法再掩饰自我的情绪。“我不知道你母亲有没有提过夜姬里其他朋友的名字,但片桐静这个名字,好像大家都曾提起。”“大家?”她背对着他,不想让他看到她的表情。炼彦人坦然的吐露事实,其实他很喜欢童年的时光,那群阿姨们总是不走大门的怪异行径,就如同他现在一样。身为忍者的必要训练,他小时候就已感受到许多。“没错,以前我家等于是夜姬的聚会场所,大家总会提到片桐静的事”“那又如何?你到底想说什么?”母亲终其一生都在自责这个错误,难道还不够?“在别人背后落井下石很好玩吗?”她冷艳的脸庞在此时转成了青紫色,她的眼中尽是悲恸和愤懑。她的激动将他吓住“我们没有这么做,你别生气!”“没有?当她们快快乐乐地走完人生时,你知道片桐静是怎么过日子的?”“现在我知道了,因为她影响了你!”他想起她在为片桐静的名字刷上金漆时的神情,孤独而寂寞。成雅晏抑制不住怒火,因为她总是不明白母亲为何选择愁眉苦脸的走完人生,背负着一种无形的压力,自她懂事以来,母亲就不曾笑过!“我不想再说了!”她原以为归还了钻石,这一切都会落幕,但她却仍找不回快乐,因为她发觉,自己已经忘了开心的感觉。抵达日樱国中校外教学的观摩地点,一群学生张着满是欣羡的大眼,口中发出了惊叹声。眼前的大楼十分壮观,再加上极具现代感的外型,这都是学生们兴奋不已且亟想进入的原因。看到大楼门前的烫金字体让成雅晏不得不拉住同行的老师。
“谁安排可以到这里?”成雅晏问道。随行的老师被她吓住,险些反应不过来,因为以往成雅晏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更别说交谈了!那位老师愣了半晌才开口:“校长啊,听说是透过一层又一层的关系,机会难得”这大楼正是hw钻饰的台湾总公司,hw这个令人炫目的品牌,是男人、女人都想要拥有的美钻名牌,于全世界享誉已久,近年来进攻台湾市场,消费大众皆趋之若鹜。这样以利为主的企业,竟然肯让一群国中的小毛头参观内部的工作情况?成雅晏悻悻然的翻看行程表,查看参观行程。商场如战场,一进入这幢大楼,紧张的工作气氛将原本嬉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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