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歇尔把拐杖捡回来还给乔治“我这么做全是为了你好,你的行动已经很不方便了,再这样乱发脾气,迟早出事。你要知道,我连休息都不能好好地休息,还得把公司那边的文件带回来签,我根本没空去注意你平常的行为,万一你出事,我实在没多余精力去保你出狱。这样你明白吗?乔治。”乔治一声不哼地瞪着大哥。“如果你不喜欢她,就去休息,这里我会处理。”米歇尔换上温和的笑意,温柔地看着乔治。“你怎么安顿她?任她抱?任她吵?”她偷喝了他最珍爱的红酒,他并不打算饶她。“这你不用担心,我自然有我的办法。”“哼!”乔治术悦地轻哼,气匆匆地转身离去。“女孩,醒醒吧!”米歇尔轻拍羽恋的粉颊。“我醒啦!我又没睡!”说完,她忽然睁大眼睛,抓住米歇尔的衣领,将他用力抓向自己,并对着他打了一个酒嗝。“咦?你不是哥哥?哇!你是谁啊?”她眼睛似乎都快睁不开了,看来她当真醉得搞不清楚谁是谁了。他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黑发乌溜溜的,美眸如星子般清澈,红嫩又丰满的小嘴,性感到令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不管怎么说,他都不忍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等着乔治来收拾这一切。“你为什么不说话呀?哑巴呀?”她用双手捧住他的俊脸,将他俊容拉向自己,仔细地看着他“咦?奇怪为什么你有四只眼睛、三个鼻子、六张嘴?你是不是妖怪呀?哇!妖怪呀!打妖怪啊!来人呀!快来打妖怪啊!”“住手!你这小家伙!”米歇尔大手一抓,箝住忽然对他拳打脚踢的她,内心感到啼笑皆非。这女孩醉醺醺的模样,惹得人好气又好笑,最要命的是,他竟然觉得她喝醉的模样非常可爱、非常娇俏。“什么?谁是小家伙?”羽恋忍不住将小脸凑近他俊容,努力想看清楚男人的模样,却看到好多个影子重叠在一起。“我不跟你吵,因为你醉了,快告诉我,你家在哪里?我让人送你回去。”米歇尔看着她的唇,发现他的唇与她的唇之间,一只差半寸距离,似乎只要他稍梢凑近,就可以吻住她呼着酒香的小嘴。“不行!”她一脸不高兴地噘高了小嘴“我不可以回去!既然二庄主不近人情,那我去找大庄主商量!你——你这个笨蛋!快把大庄主叫来,我要和他谈生意!”她用力把他推开,小手拍着橡木桶“你告诉他——我要买洒!我要把这里的酒,都买回家!”随即,她又伸手擒住了米歇尔的衣领“你卖不卖?说呀!你这个凶巴巴的混蛋!到底卖不卖?我警告你,乔治布翁尼许!你凶什么凶啊?有钱了不起吗?满身铜臭味,你以为我真的稀罕吗?哼!要不是你是酒庄老板,我才懒得甩你呢!快说!你到底卖不卖我酒?你敢说一个“不”字的话,我就一——嗯啊——”话语末落,羽恋就打了好大一个酒嗝,她吟呻一声,浑身无力地倒下去,米歇尔迅速伸出长臂,顺势把她接个正着。她倒进他怀里,整个人的重量几乎全挂在他身上。他的胸觅真的很舒服,她渐渐因舒适与安心而台上睡眼惺忪的美眸——”“我不回去你这个疯子不卖酒给我,我就不回去”羽恋醉得不知今夕是何夕,小嘴不停喃喃自语。米歇尔凝视着她,发觉她的声音愈来愈小声。“抱抱我要抱拖呼噜噜”前后不到十秒钟,她竟在米歇尔怀里打起呼来了。米歇尔看了哭笑不得。她竟然说哭就哭、说抱就抱、说睡就睡——谁能醉成她这样?世上唯她无二。她真是他见过最奇妙、最可爱的女孩。米歇尔用脚勾起被她弃在脚边的女用皮包,抱着她离开酒窖。“站住!”抱着羽恋、正要往房间走去的米歇尔,听见这声叫喝,立刻站住了,潇洒地旋过高大俊朗的身子。乔治瞪了瞪他,再瞪了瞪缩在他怀里的小女人。“这就是你处理的方式?”乔治质问道。羽恋呓语了一声,把小脸深深埋进米歇尔温暖结实的怀抱里,就像只温驯的小猫,企图躲进主人的怀中渴求怜惜。望着怀里睡容甜美的可人儿,米歇尔的心中涌超一阵强烈的爱怜。“是的,这女孩喝醉了,让她这样离开很危险,这女孩动不动就吵着要抱抱,我想,等她酒醒了,再让她回去。”米歇尔坦白供认,眼底闪过一抹愉悦的笑意。闻言,乔治恼怒地吼:“好极,好极了!你一开始就存心气我,是吗?她留下来,我就认定你要卖掉那仅存的葡萄酒!你明知道我爱死了——”米歇尔扬了扬眉毛,露出一记笑容。“我会留给你,没人可以跟你抢,这样你可以放心了吗?”米歇尔只好给了他一剂强心针。乔治不语,气得脸红脖子粗。不再理会乔治,米歌尔抱着羽恋离开他的视线,消失在二楼阴暗的长廊。意识迷蒙间,羽恋一脚踢开了裹住身子的丝被,感觉一股莫名而来的热气烧得她浑身发烫。米歇尔把她的皮包丢在床头上,然后在床边坐下,静静地凝视着她,见她把被子踢掉,他笑着摇了摇头,拉起被子盖回她身上。孰料,她又一脚踢掉丝被,娇躯一翻,细臂朝他伸来,紧紧搂住他的腰。
“抱抱我要艳抱”她梦呓着。“好,抱抱。”米歇尔不舍见她如此可怜兮兮的样子,便在她身边躺下,顺势把她拥入怀中。他怀疑她是个严重缺乏安全感的女人,所以才会无时无刻都渴望得到拥抱。她舒服地枕在他手臂上,整个身子蜷缩得像一只熟虾,睡得很沉。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米歇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直到手臂被她枕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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