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朝壁炉靠过去,温热着,是真的!“那装了红外线的散热器,是货真价实的暖炉。”杜克绍说明着“柔柔,这位是我的好朋友辜承隆。至于你,不用我多介绍,你见过她。”“见过我?”“那天你在pub闹事,就是他通知我去的。”
“你常去那种场所?”夜不归营?“偶尔小酌会去。”“你结婚没?”“柔柔,你问这个做什么?”一股护意啃噬着他的心。可恶!他没考虑到辜承隆那张祸国殃民的俊脸,不该介绍他们认识的,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你想到哪里去了?”明茱柔瞪了杜克绍一眼,不理会他。“离婚一段时间,你想帮我介绍?”辜承隆索性眺出来澄清,免得好友拿他当标靶。“依你的外表和才能,应该不需要用到我,而且我在台湾人生地不熟,没有人可以介绍给你。”“那问我结婚没,岂不更教人觉得奇怪?”探究的眼不停打量她,试图找出破绽。一种直觉紧揪着他的脑神经,让他无法松懈,尤其她黝黑的水眸,彷佛荡着某种惊人的观察力、敏锐的直觉,明茱柔十分讶异,也明白无法随便搪塞“我本来想帮你介绍,但想想,你应该对法国没兴趣,不可能到法国去居住吧!”“法国?”“对啊!我有一位朋友对法国非常向往,她想到法国租问小房子,卖台湾的甜甜圈。”“天真!”他嗤之以鼻,却不经意地想到她——他的前妻,她最爱的点心就是甜甜圈,不是日式改良,而是地道路边摊口味,他嫌那油炸的面团太甜腻,她却吃得很开心。“人都应该有梦想!”“喂!你们够了吧!柔柔,你就别妄想帮他介绍女朋友了!”杜克绍搂着明茱柔的纤腰,坐进吧台椅里。“他那工作狂性格,你别害你的朋友变成闺中怨妇。”“杜克绍,你别过了河就拆桥。”警告的瞪了他一眼。“是,我知道!不能把你的事说出来。”“你们慢慢甜言蜜语,我就不当电灯泡了。”辜承隆不习惯看人甜蜜,也知道好友的暗示,再待下去,恐怕好友会把他的糗事全抖出来。“你故意的。”明茱柔看着辜承隆离开后,对枕在她肩上的人说。“我嫉妒!”“嫉妒?”“我不喜欢你把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他是你的死党,我们不可能发生什么。”“嫉妒是没有任何理智可言的。”杜克绍将她搂得更紧。“笨蛋!”她伸手敲了他的脑袋,嘴角却泛起甜蜜的笑容。他非常努力的学习,学习诚实的将心底的话说出口,让一切回归到十一年前的单纯,就像她当年追求他的模样,真诚、真挚。不管要再花多少时间,他愿意!只要她能慢慢感受,开始接纳。他期待让彼此的心情回到十一年前,之后再慢慢累积爱情的能量,只要活着,总有一天会有这么多的爱弥补当初所造成的伤害。“那你告诉我关于辜承隆的爱情,他为什么离婚?”“不行!这是他的秘密,我不能说!”“秘密?我最喜欢听秘密,我要听!”“不行,基于男人的友谊,这种事我不能代替当事人说。”“我可以假装不知道,说嘛、说嘛!”最后爱人的纠缠战胜男人的友谊,杜克绍大约带过,只讲重点,他不希望太多的八卦占据他们谈情说爱的时间。她早就有心理准备失去他,所以这段时间,她顺着心,缠着他上山下海的玩。明茱柔一直明白,她总是捉不到幸福,也以为一辈子就这样,所以才会爱上巧克力;巧克力代表着爱意,苦在舌尖,甜在心坎,她这辈子就这么帮人作嫁!“伯母。”“在你忙碌时还来刁扰,真是抱歉。”“如果你真的觉得抱歉,就不会挑这时间来了!”明茱柔笑意漾上眼角,太虚伪的话她说不出口,尤其在她明白她的来意后。“你——”睑一阵红一阵白。“别介意!相同的,我也不会介意你这趟来的目的。”明茱柔倒了杯茶给杜伯母,搭配手工烘焙的巧克力饼干。“你知道我来的目的?”所以用这种讥诮的口吻?这是下马威吗?“当然,你这趟专程来,是请我离开你儿子,最好走得远远的,是我爸上门找过你谈?还是他的另一名女儿?”“你猜的?”“台湾连续剧都这么演,我回来看了不少。”她捡了块饼干,轻咬一口,入口即化,香浓的巧克力味不甜不腻,十分可口。“这饼干是你做的?”“对!”“没什么油脂,十分清爽,巧克力有这种口感很难得!我听说你在法国学艺?”“对!”“你拿过蓝带?”明茱柔有些讶异她会知道,但仍然点头“对,我是巧克力师傅。”“在欧洲要成为巧克力师傅,通常需要一定经验的累积,才有办法做出内敛的口感,你非常年轻,在年轻一代的巧克力师傅中,喊得出名号的只有viviang,g?”“对,我的姓刚好是g。”她摇摇头,失笑出声“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刚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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