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女…”一声谓叹…带着凉意的修长手指抚摸上展眉细嫩的脸颊,展眉觉得自己的皮肉好似被熨斗烫过一样,被抚摸过的地方开始散发出羞耻的高热,她的小腹隐秘的坠胀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代表着的是隐秘的爱和不能宣之于口的情感,这一刻仿佛空气凝结,所有的不可言说的情感都在这代表着世间血缘连接的最高等中俯首她不可抑制的发抖,在男人的手抚摸上她的脖颈时,她忍不住将自己贴紧身侧的男人“爸爸…”她喃喃的说,顷刻之间,依恋、痴迷、执拗的近乎极端的情感被宣泄出来他们不是真正的父女,可是就像西川凌说的那样,他养着她,宠爱她,甚至教育她,那他们是什么关系?爱人这一被简单分类的称呼已经不能满足她的愿望,她迫切的真的想要和西川凌链接血缘,真正的成为她的女儿如果她的童年不在那栋被封闭的红色砖房里,而是在他身边呢?展眉清楚的知道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存在在西川凌身边长大这种情况,可这不妨碍她幻想她幻想成为男人捧在手心的至宝,有人会在她犯错的时候责罚她,可是却会永远站在她这一边她激动的牙齿发颤…永远站在她这一边…即使在她被全世界孤立的时候,也会帮她解决这一切,让她躲在他坚实的羽翼下不用去讨好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这不就是父亲的职责吗?她几乎要被自己的畅想所淹没,牙齿几乎磕碰到了自己的舌根,西川凌喝了酒,松了松衬衫的领子,他听到展眉仿佛不受控的叫他“爸爸”,先是一愣而后不可抑制的笑了出来,他伸手抚摸上了她的耳垂,吻轻轻的落在她的脸颊“我在呢…”他的声音近乎耳语,却好似春雷炸响在耳侧她伸长手臂圈进西川凌的脖颈,将身体贴的更紧“哦…别怕,没人能伤害你”他安抚的拍着展眉的脊背,将小小的她圈在自己怀里这时她很安全,她是如此迷恋,如此迷恋眼前这个带给她伤痛又让她幸福的男人她迫不及待的吻在西川凌的唇上,前座的司机已经将车子泊在了别墅门口,车内只剩两个人,路灯混合着月光洒进天窗,照在二人身上西川凌却笑着撇开了头,他拒绝了展眉的亲吻,将食指竖起搭在展眉的唇边,看她一脸急切的想小兔子一样的眼睛“你怎么能亲爸爸的嘴呢?”他似乎在训斥她,他真的进入了身份,和她明确了边界,也是,在世俗意义上的父女关系中他们怎么能亲吻呢可是…可是,可是西川凌不一样啊,展眉急的几乎要要哭,她近乎崩溃的哽咽两声,她一直是个很情绪化的人,尤其在有关西川凌的事情上“不是…可以亲亲,可以…”她眼含着热泪,张嘴含住放在她面前的手指,将男人的食指含进嘴里近乎色情的吮吸出声封闭的车内只能听到水渍声,西川凌敛眉,看不出喜怒,他抬高手指刮蹭展眉的口腔,口水混合着眼泪将身上的女人的脸颊弄的湿答答的忽然,“啪—”一记耳光把展眉打懵了她睁着大眼睛靠在西川凌的膝盖上,满身心的依赖换来一个耳光,任谁都会害怕她白嫩的小脸上似乎还留着她的“爸爸”失控玩出来的水液,就这么大剌剌的像被玩坏了的布娃娃一样,木然的看着西川凌上一秒还对她极尽宠溺的男人,下一秒就对她展现出了暴力、控制、和近乎残忍的虐待欲她的马尾被男人攥紧,将她的小脸以一个下流的姿势抬高“你从哪儿学的这些不入流的玩意儿?啊?”他似乎怒极,扯出一丝冷笑“爸爸平常就是这么教你的吗?教你怎么含男人手指是不是?”他的虎口掐在她的下巴上将她的脸掐的嘟起,都发不出成语调的话语不轻不重的巴掌落在展眉的脸上,她在羞辱意味浓厚的扇打下逐渐迷蒙“啊…啊哈…”喘息逐渐从她的喉咙发出来西川凌却在她逐渐沉迷的时候,猛的把手松开,他替她将被耳光带出来的碎发别在脑后,将挣动间被蹭开的纽扣重新扣好他不发一言,神色冷峻,他将她从膝头赶了下去,率先下车,而后拽着她的手腕将她从车上扯了下来,展眉踉跄的跌坐在西川凌的脚下“凌…我怕…”她终究是被他喜怒不定的性格所迷惑,无法揣测他的心情,只能朝男人诉说自己的无助西川凌将车门锁好,而后低头看着跌坐在自己脚下的女人,他俯下身子,将她抱起来,像抱一个小孩那样,单臂托着她的pi股,展眉吓的抱紧他“你真的学坏了眉眉…”他恨铁不成钢的叹口气“都敢直呼爸爸的名字了吗?”他就像真正的父亲一样此刻承担着教育她的责任“呜…”展眉伏在他的肩头小声的抽泣“对不起…对不起爸爸”她本就是更加沉溺在这个游戏中的人此刻的她真的就像是个做错事的女儿在寻求父亲的庇护展眉被放在客厅的地毯上,西川凌则离开她的身体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杯冰水,他举着杯子坐在沙发朝展眉招招手“眉眉…过来”展眉好似如梦初醒一般跌跌撞撞地爬,而后将脑袋贴在西川凌的大腿旁“爸爸打了你…你怪爸爸吗?”他抚摸着展眉肿起的小脸抚摸,似乎是在向女儿忏悔自己的暴力
“不…”展眉摇着头否认,她其实很少在西川凌的暴力中感觉到不被重视,相比于暴力,她更怕被忽视“爸爸…是在教育我…”她喃喃低语,哽咽出声是啊,她在被教育,被保护,一切的控制都披上了铠甲,装作是脆弱生物的护卫,隐藏遮掩在坚硬下的污垢“你知道就好…”西川凌悠悠开口叹气“我的乖女儿怎么就突然变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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