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门,还没能将门外人看清,便被撞了个满怀,紧紧贴住,胸口传来了哼哼声。郑商将人捞了起来,伸手关上了门,将人抵在了门上,自脖颈吻到脸颊,再到唇……唇间的触感依旧,思念已久的脸逐渐清晰,皱紧的眉头终于又舒展开来,一种幸福的满足直冲大脑。
在他的家里,充满了生活的气息,和一个爱的人。
蒋一木加入了这顿大餐的收尾工作,将郑商炒好的菜肴一个个端到餐厅,并且还认真地做了精致的摆盘。
他们久违地又一起坐在了桌边,郑商用手边的相机又为他留下一张照片定格时光。男人做的是同上回完全不同的菜品,蒋一木很捧场地从头吃到了尾,兴许还带了些滤镜,感慨他的厨艺真有了点大师的意思。
酒足饭饱,蒋一木同郑商齐靠在沙发上边欣赏电影边消食,顺便还收获了一场两人制小型粉丝见面研讨会——郑商放映的是一部蒋一木没看过的法国电影,伴随着剧情推进郑商会偶尔插入几句分析,蒋一木再借机跟他讨论一下郑商早期的几部作品。一部电影延伸出了几份价值,怎么看都是超值体验。
“郑老师我是你粉丝!”蒋一木带着玩笑的口气吐露了心里话,可郑商只是抬眼看了看,那表情显然写着不信。
“怎么,这么快又成我粉丝了?”那语气带着几分严肃,可说完又笑笑,“不过,你要真是我粉丝,我能给你评个最帅粉丝。”
蒋一木无奈撇撇嘴,看吧,他果然不相信这事。
这样的秘密还是藏在心里最好。
看完电影时间尚早,蒋一木半眯着眼靠在郑商身上发呆,他看着地板上洒下的阳光一点点变换着角度,却觉得能这样与爱人一起虚度时光也是种幸福。
郑商忽然坐直了身体,蒋一木有些疑惑地瞄向他。
“前几个星期的照片还没有洗,”郑商捏捏他的脸,“包括上次你来的时候拍的,要一起吗?”
本来懒散瘫成一片的蒋一木直接跳了起来:“好啊!”
虽然上次被郑商带来过暗房,但那回只是远观根本没有细细研究,这次可算终于有了近距离接触的机会,蒋一木看什么都新鲜想要上手摸一摸,结果,刚探出去就被郑商死死按在了身后,于是他只好乖巧了起来。
“先配药水吧。”郑商将几卷胶带放在架子上,带上手套熟练地将一旁几个深色瓶子的液体倒出来混合。蒋一木从前在课上学过洗胶卷,可其中的步骤和药水的配比太久不用已然记不清了,于是,安心地靠在一旁的柜子上看郑商熟练地完成每一步的操作。
郑商认真工作时身上总带着些特别的魅力。虽然粉丝看偶像肯定是哪儿哪儿都觉得帅,但蒋一木还是最为迷恋着工作里的他——放大机下,男人拿着样片调整出好几种亮度参数,只为了选出让自己最为满意的效果。整间屋子被幽暗的红色灯光包裹,不甚明晰的氛围之中,夹杂着种种暧昧。一旁的蒋一木像是被蛊惑一般,一步步向郑商靠得越来越近,不自觉地仰头将一吻印在他的侧面脸颊……
工作中的男人正在兑定影液,好像并不为之所动,可将底片放进盘中之后,反手将人狠狠搂住,回以一计疯狂的亲吻。那吻开始温柔而后逐渐激烈,郑商将蒋一木推靠到墙边,右手绕过纤细的腰身按在屁股上揉搓。
那一瞬间所有的干柴全被点燃……亲吻似乎还不不够,呻吟更像是在表达不满……
在郑商最为宝贵珍藏的这间屋子里,他将所有的爱与眼前的恋人分享。
颇具规模的开机仪式过后,关于进组之后的时光,蒋一木常会有几分恍惚——而这恍惚来自方方面面。一切全被郑商的乌鸦嘴不幸言中,传说中的导演只在开机那天短暂地亮过相,而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那位倒霉的副导演全程窝在监控器前干活,愁眉苦脸。得不到任何指导,每日的片场工作蒋一木自力更生,背台词磨细节,在叽里呱啦随便糊弄的同事面前濒临崩溃。
“反正这个戏后期会专门配音的。”
这是蒋一木进组后印象最深的一句话,那一刻,他被怼得还不了嘴。而大环境对个体的影响显然是不可忽视的,就如同在《高山》剧组时会被前辈同事不断激励,努力寻求成长突破,在这个崭新的剧组里,他则是全然不同的另一番光景——刚进组时蒋一木还以一位专业演员的高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可时间长了,透过现象看本质,他知道在这里好好演戏与随便演演差别不大。惰性占据上风,渐渐,整个人也活得懒散了起来。
日子其实过得很舒服,只是偶尔,夜深人静同郑商打视频谈及近日工作,他便提心吊胆,怀着某种唯恐被抓包的忐忑。这种恐惧让他会忍不住联想到自己从前读书那会儿,好像也是这样害怕被班主任训斥。
可等太阳再度升起,又置身散漫的环境之中,蒋一木也不觉得自己这样摸鱼到底有什么不对。
剧组的管理实在业余而宽松,对手戏演员隔三差五请假外务,行程进度表上的时间一改再改。真正能协调到拍戏上的时间被不断压缩,由此收到的成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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