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尖叫不止。
“你就是最骚的母狗!”
“果然没说错,两根鸡巴一起干你,会让你爽死的!”
远茵脸上的泪水不住流淌,他被快感逼得神志模糊,却又被痛感一次次拽回来。
穴肉的高潮由不得自己,只能仰赖乱动的两根鸡巴。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让我到了吧!”
他忍受不住云端坠落的煎熬,抱住明绍哭了起来。
“你是谁?”
明绍一边继续剧烈颠动,一边看着怀里的小傻瓜吐出半截小舌头,痴痴地哭泣。
“是是明哥哥的小母狗”
曜凌忍不住吃起醋来:“是我的什么?”
远茵转过头,用手揽过曜凌的脑袋,露出一个淫痴的甜笑:
“人家人家是小曜的,鸡巴套子呀嗯!啊啊啊——”
前穴里,明绍又不甘地动作起来。
远茵再没有半分清明,只得在欲海里沉沉浮浮,崩溃大哭:
“啊啊啊——求求你们,让小母狗让小骚套子去了吧!”
“让人家到了吧呜呜呜好难受啊——”
阴茎一次次充满精液,又一次次被堵回体内。远茵被折磨地满身潮红,音调都变了,像在躲什么般不自然地扭动身体,整个人滑成了一条淫蛇。
他被干得近乎晕过去,又被痛感唤醒意识。
屁股上的掌掴,背上的吻痕,乳头上的齿印,青青紫紫的大腿根,还有阴茎上的抑精环。
都像牵着风筝的细线,一次次把他从绝顶的云端扯回来。
无数次,远茵在高潮失神的瞬间被干醒。
就好像最开始那次,在睡梦醒来的一刹那,被干上了最绝顶的高潮。
脑子也被填充,思维也被侵犯,在大脑不能思考的片刻,被灌入了最淫烂靡软的色情。
一次,又一次。
最后,远茵的嗓子挤出“啊啊”的气声,已经全然哑掉了。
他像一只乞食又怕痛的小狗,追着释放自己的鸡巴,躲避来自一个男人的鸡巴,却不巧把另一根吃进去更深。
精液太多,已经把那个环顶开一些了。
最终,红涨的热物冲开束缚,憋得发痛的东西却已经不会射了。
它在明绍的手里,被撸动着,一点点释放出来。
远茵的瞳孔上翻,颤抖着倒在曜凌怀里。
下面的女尿口已经失禁很久了。
“舒服好舒服啊”
“小母狗小骚套子以后也要”
明绍和曜凌都笑了。他们各自在远茵脸颊的一侧亲吻一口。
在一片远茵贡献的水液里,三人达到了幸福的高潮。
明绍在床上的花样儿多,秦曜凌上次是见识到了。两个人嘀嘀咕咕一阵子,竟然给远茵买了一件情趣睡衣,让他穿在风衣下面。
那是一件酒红色的绸缎包臀裙——
脖子上一根肚兜那样的细带子,透明纱和蕾丝附在胸部,巧妙地露出最关键的乳部红晕。
腰部是显身材的褶皱,把腰侧的带子一抽,整件裙子就会散成两片轻盈裸露的门帘。
整件裙子都用可透视的网纱组成,稍微一动,身上被磨得瘙痒不说,也会把所有隐私关键部位暴露出来。
而最绝的地方在于,这件衣服有个美好的名字——“私房奶盖”。在胸部的透纱蕾丝之上,有一个可以掀起的红绸抹胸盖子,像红酒一样优雅流动。
这是整条裙子上唯一不透光的布料,负责隐藏最淫靡的秘密,形成最极致的反差。
“你们你们就让我穿这个去公司?”远茵被睡奸了一晚,没想到早上起来后又要应付两个精虫上脑的晨勃男友。
明绍把他抱起来放到腿上,用鸡巴戳在他正流出昨晚精液的私处,缓缓研磨:
“是啊你穿起来,多漂亮呢宝贝儿”
他不许远茵反驳,去够他的软唇,封住他扭捏的拒绝。
秦曜凌从后面靠近,打开腿根,用鸡巴对准远茵的后穴,粗大的茎身一点点推入。
一大早就被双龙,远茵难耐地“唔嗯”了一声,身子往上挺弄。
明绍和曜凌抓住机会,趁势把那件漂亮色情的衣服从远茵头上套了下来。
裙子很短,齐屄而已,不影响他们操干双穴。
两个男人被远茵的漂亮刺激地鸡巴跳腾,双手在他身上揉捏摩挲起来。
软润的布料吸在滑腻的肌肤上,让人爱不释手,揉捏到上瘾也不愿松开,明绍在前面,隔着“奶盖”抓远茵的胸,带动下面的明纱蕾丝蹭远茵的小乳头;曜凌在后,在远茵肥润的臀上流连不已,透过松垮的带子直接摸进里面。
突然“啪”地一声,他意犹未尽地摸完后,又扇了远茵的屁股。
远茵被刺激地眼睛湿润,浑身泛红:
“干嘛干嘛打小骚狗的屁股啦”
两个男人被刺激地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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