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远茵绝望地想,这大概,只会让两个禽兽更兴奋吧。
无奈地用手背罩上眼皮,他想尽力无声地流泪,可接下来下身传来的触感验证了之前的猜想。
有两根舌头,分别舔上了他的阴蒂尖,和女尿口。
阳远茵跪坐着叉开下体,腰背被无可承受的快意激得向后弯折,颈子整条崩直了,颤成一条抖抖的线,凸出滚动的、震动着的喉结。他的哭声陡然大了起来,手背塞进嘴巴也堵不住,沙哑的音色却挣吟得淫贱万分,仿佛在同时承受人间的极苦和极乐。
舔弄下身的力道变大了,吮咬、含吸,间或两人无畏的笑声,他们对远茵无所不用其极。
被、被看到女尿口尿尿被舔了阴、阴蒂和女尿口
——茵茵乖,尿尿的地方不可以给别人看到哦!
——茵茵有两个尿尿的地方,哪一个都不可以,要记得保护好自己,爸爸妈妈才能放心。
——嗯嗯,我记得啦,两个地方,哪个都不会给别人看的!
明绍掰开阳远茵的大、小阴唇,却屡屡因为淫水太多而滑手。他用小臂蹭了蹭嘴边的尿液,和脑袋凑在一处的秦曜凌说:“远茵骚死了,下面水就没断过。”
秦曜凌从软凸骚热的红阴蒂头上收回快速摩擦的舌尖,头也不抬地回道:“少废话,换着吸,还是你就好那口儿了?”
明绍探进鼻尖,整张脸贴在被他掰开的私处,深深吸一口气,呼出的鼻息打在不住高潮的女尿口附近。
“不换了,就这样舔吧,”他满足得声线都慵懒起来,“我看你也挺喜欢他的骚阴蒂嘛。”
秦曜凌不置可否,只是继续用舌面磨蹭着,间或深舔和含吸。
明绍嘬着尿口,感慨道:“今儿可是把瘾过足了,那根我吸出来几滴,这个淫口儿我也吮出来一道儿,赚美了。”
秦曜凌翻翻眼睛,想,真是个爱喝尿的变态。
不过,这变态放在远茵身上也未尝不可。
毕竟,远茵都被这无耻畜生弄得哭出来了,这可是从前都没有过的,能让他俩都得趣不少。
连续的唇舌口侍让远茵彻底倒了过去,腰软无力,再也抬不起来。他双目无神地流泪,下体闪过一阵阵战栗的高潮。微屈岔开的双腿被撇地更开,覆着一层薄薄肌肉的腿根不住打抖,聚力想逃确实是不可能的。脚背弓起,脚趾勾起又抓紧床单,难耐地在床单上不住蹬动。
那两个人在他下体埋首的时间,实在太长了。紧绷的小腹挺起又落下,两臂落在下体附近,却拨不开那两个肆意妄为的脑袋,只能落在床单上徒劳地扯起床单。
不知道过了多久,远茵完全脱力了。
眼前完全白了,他感觉不到自己快被吮到发皱的敏感器官,是其他相邻的皮肤告诉他:那些被开发出来的骚口子们,一起失禁了,有温热的尿液流到各处,接触身体。
阴茎射尿,女尿口也同时射尿了,阴蒂的快感从脊柱一路蹿到乳尖和大脑,阴道里潮吹得像要发洪,一下子吐出了一大片透明的黏液。
远茵偏头,嘴角流下一道细细的口水。
“哥哥们在吃茵茵的骚逼逼”
他露出被玩到失神的高潮笑颜,嘴里喃喃着色情至极的话。
快要疯了。
理智的弦马上要绷断了
明绍和秦曜凌对视一眼,满意于这样的调教成果。
远茵很快就会变成专属于他们俩的骚逼淫器,能让他们无论何时何地都爽玩3p。
远茵很快就要离不开他们俩的大鸡巴了。
他们可以每时每刻去舔吃他的骚乳,亵玩他的阴蒂,吮吸他的尿口,把他玩到发疯。
他们三个人,完全在一起了。
朦胧之中,阳远茵感到身体慢慢清爽、干净了。有人抱着他去浴室洗净擦干,细心地连头发都一绺绺拨开,用吹风机柔和烘干。
他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被喂了点温水后很舒服,就落入一片安心的厚实中,昏昏沉沉睡去了。
明绍和曜凌拿了枕头分别睡在主卧大床两侧,把远茵拢在中央,三人共盖一床绒被。
远茵睡着,可尴尬的是,他俩都连一次也还没泻。
明绍原本在干后面,从后穴里拔出让给曜凌后,插干前面没多久,远茵就失禁了。他忙着舔忙着弄,没顾上自己下面还硬着的那根;至于曜凌,插进后面没多久就被明绍带跑了,此时也尴尬地硬着。
他们俩没给远茵穿衣服,因为洗完澡擦身子的时候就发现远茵不对劲,稍微擦重一点他就应激似的打摆子,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抗拒皮肤接触。没办法,他们只能让远茵裸睡在床上。
此刻喜欢的人一丝不挂睡在身边,自己却硬着,和另一个勉强称得上合作伙伴的家伙面面相觑。
阳远茵无意识地哼唧:“唔好舒服嗯啊”
听得两个人更硬了。
明绍忍不住摸上那块白润的身体,手感微微发热,有些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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