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她是男是女,御医岂会不知?“糟,不知道有没有被我挤扁。”他说着伸手轻触,她却因为双眼不能视物而反应不及,当大掌覆上的瞬间,她几乎屏住呼吸,小脸烧得透红。“这馒头还挺的”“好了,你该走了。”她羞恼地拉下他的手。真是够了,眼前都什么时候了,他也许哪天,她得让他好好的验明正身才成,她才不想被他以为她真的塞了馒头!“可是”“既然你今天有法子踏进这里,改日必定也成,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褚非忖了下,妥协道:“好吧,明日,明日我再来看你。”“嗯。”她轻应,感觉他站起身,才刚放开手,那温润的气息逼近,唇瓣贴覆着她的,教她的心狠狠地颤跳了下。“等我。”他哑声叮嘱。她几不可察地点头,听着他离去的脚步声,取而代之的是襄伶轻浅的脚步声。“小姐,你的脸怎么红成这样,该不是伤口引起发烧了吧?”她急得又是抚额又是把脉,但主子身上的热度却正常得很,教她狐疑极了。而龚风华没力气解释,也不好意思解释,只是忍不住想,看来经过流沙一事,褚非是有那么一点不一样了。在见到龚风华之后,所有的疲累仿佛一口气涌上,回到将军府的褚非一睡就是两天两夜。“两天?门睡醒时,他暴声吼看“项予,你为什么不叫我?”“我也想叫,问题是你睡得好沉,沉到我还一直探你鼻息”好心没好报耶,都不知道这两天他睡得有多少。“你则褚非没好气地瞪着自家贴侍,赶紧起身。他都跟稚约好了,可他却没过去,不知道稚会不会担心?“主子,都快掌灯时分了,现在进宫不妥吧。”“你傻啦,我还是皇卫司都督,到宫里去处理一些杂务,犯法呀?”进宫,哪需要特别找借口?“呢不过,你至少先吃点东西吧。”褚非本想摇头的,可肚子却不争气地叫起来。也对,他睡了两天两夜,总得先把肚皮填饱才是,要不然被稚听到,那可就模了。用过膳后,他急忙进宫,守宫门的士兵自然不会档他,为了不教人起疑,他便先晃到皇卫司,打算将一些杂务处理完毕,再绕到东日殿,但就在踏上曲廊时,他瞧见弋照霆走进五军都督所。“主子?”瞧他皱眉盯着某处,项予不解地低问。褚非摆手示意他嚓声,随即绕至五军都督所后方,跃上屋顶,无声踩在瓦上,直到听到细微声响,他才俯身贴在瓦上竖耳倾听。“五日之后?”他认出那是五军都督的声音。“对,根据本王掌握的消息,三皇子那批私铸的军器那时就会运到,我会放出消息,到时他一定会按捺不住地举兵,你再逮着机会下手除去那个人,务必利落干净。”听着弋照霆笑谈间下令杀人,褚非不禁头皮发麻,这么多年的兄弟,他一直被那张笑脸骗了,从不知道他的心思竟是如此歹毒。还有他要除去的到底是谁?“下官明白了,不过听说近来龚阀和六皇子频频接触,还请王爷多加注意。”“放心吧,在他们成事之前,龚阀女王就已死在宫中,只要她一死,龚阀就会成为一盘散沙,本王不放在眼里。”褚非蓦地张开眼。难道照霆要除去的人是稚?“不过,皇上对龚子凛似乎还是颇为警戒,要不怎会派人继续搜查?”“父皇天性多疑,自然会想将龚阀五爷全部铲除,这事你不用管,只要记住报阀女王非除去不可。”“下官知道,下手必定利落,再嫁祸给三皇子,可这么一来,这功劳岂不是要记在三皇子头上了?”“我除去龚阀女王,可不是为了在皇上面前邀功,而是为了先除去一个心头大患,到那时还怕龚阀不手到擒来?”听至此,褚非浑身僵硬不能动。“王爷真是聪颖过人,从一开始的顺口溜至今,竟一切皆照王爷的计划而走,说王爷是神人都不过分。”顺口溜?京城里流传的顺口溜竟是他刻意放出的褚非心惊不已。那个最爱笑闹的表哥竟然有如此深的城府难道他忘了,他们常在质子府笑闹,他甚至和龚子凛交好不,如今听来,他根本是抱看吞噬龚阀的想法而和龚子凛来往。太可怕了,真教人不敢相信!褚非飞身纵下,疾如星火,直至回到皇卫司。“主子,怎么了?你的脸色好难看。”“我要去一趟龚阀。”他哑声道。
他想知道稚说的计划是什么,但他也知道就算追问,稚也不会告诉他,既然如此,他就上龚阀找应思行!云暮城城西经通报之后,褚非被领进龚阀主屋大厅。应思行一见到他便笑眯了眼。“不知道女王可有为褚都督指引迷津?”“多谢。”“不用多礼,就不知道今天褚都督是为何而来?”“我要知道稚的计划。”“如果风华没说,我也不该多嘴。”“你一定要告诉我,荣亲王己经发现龚阀和六皇子之间的接触了。”褚非厉声道。“是吗?”他还是老神在在,仿佛这是个多么微不足道的消息。“难道你是故意的?”“不知道风华有没有跟你提过,凡是皇上看不顺眼的人,就连身边的人也会遭殃,褚都督还是回避吧。“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要是怕了,当初就不会接近稚。”褚非怒声道。“我刚刚得知五天后荣亲王将放出三皇子私铸军器的消息,要逼得三皇子举兵,再要五军都督趁机杀了稚,事情已经迫在眉睫,把计划告诉我”如果可以,他想要带着稚离开云暮城,不管去哪都好,就是别再待在弋风。可是,他也很清楚,稚根本不可能跟他走,至少在这个节骨眼上是绝不可能的。应思行扬起浓眉“是吗”如果是如此,事情就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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