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你再不醒,我就真的要疯了”他日夜守在床边,每半个时辰就探一次稚的鼻息,就怕他趁自己不注意偷偷地离开了他怕得不敢瞥眼,不敢离稚的太远,守着祈求着,等着盼望着心神像是要分裂,脑袋混沌得快要记不得今夕是何夕。她闭了闭眼,道:“褚非,抱我。”他缓缓倾前,用最轻柔的力道将稚抱起,可怀中人消瘦得可怕,轻得仿佛风一吹就消逝了。“褚非,我在这里,温热的还活着你只要看看我、想着我就好。”她哑声呢喃,想起龚家人前去石漠镇探查敌情时,发现他行尸走肉般在鹰漠里不断徘徊,像无主孤魂,不知道要去往何处。旭引告诉她这事时,她想去找他,可不行她肩负着龚阀这份重责大任,就连她的命都不属于自己。“好。”“从此以后,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我不再只为龚阀而活。”她绝不会让他再如行尸走肉一般,她绝不允许。“好,说好了。”“说好了是很好,是说,两位要不要稍微分开一下,让不群把个脉?”回头就见房旭引搓着双手,满脸无奈。他真的很无奈,谁要他排行老五,专做这些最不讨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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