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肥?”骗鬼的减肥!他的身材就算当全球超级名模,可能也会被人说是大材小用。“别考虑了,就这么敲定罗。”凝枫拉起紫心的手,又开始迈着步伐。“喂,去哪儿?”他这种跑法,不像没有目的。很直觉的,紫心用叫电脑人的方式叫凝枫。“吃早餐。”“左魁,我们依讯息传来的方向搜寻回去,结果查到是从台湾北区所发出的,但是线路在中途被截断了,无法准确的掌握主要位置。”说话的人披着银色风衣,包得密不通风,看见这个男子,就彷如置身于冰天雪地的寒带地区。“台湾北区”够了,第一个疑问已经得到了答案。南宫家——台湾唯一与反国组织结下梁子的“幸运”一族。多有趣啊!四年前的恩怨,四年后的反击得把记忆稍微整理一下了。“银奴,在资料库里拿出南宫家的档案,再把四年来他们的所有动静列一张磁片给我。”“是。”银奴恭应了一声,便无言的退了出去。左赤沈锐犀利的眼神,似要穿透门的那一端。银奴究竟你心里在想什么?为何我总捉摸不清你的思绪?你小心的隐藏着自己,到底你在躲避什么?从不多言,难道是为了防我窥视探索你的所有如果你能多说一句话或许我就不会那么怕你了你会背叛我吗?银奴我最信任的人“懂吗?我们现在在逛街,新人类给它一个代名词叫‘压马路’。”紫心走在路上,一个人小声的在自言自语。今天,电脑人又学会了一样——听。当她知道时,简直都不敢开口说话了,真是他x的进展神速。“还有哇,新潮叫‘炫’,帅劲叫‘酷’,敢露叫‘辣’;什么都不懂叫‘逊’,就像你一样。”教导之余,紫心还不忘落井下石。我的世界也有非常话语;充满智慧叫“聪明”能言善道叫“精明”反应俐落叫“机伶”;一无所知叫“低能”好像有点像你哪!不甘处于弱势的下风,凝枫也把属于他的世界的用语,拿出来气气她。“哎呀!翅膀长硬了,会顶嘴啦!你是夸自己太聪明还是嫌太无聊?需不需要我把方程式稍微帮你‘整理’一下,这样你可能会比较有点事做。”紫心不自觉的高声威胁。嘘小声一点。经由凝枫的提醒,紫心才发现四周投来的异样眼光。“看什么看?范晓萱自言自语,也没看你们用这种眼神。”一个看起来颇有气质的美少女,一口不斯文且毫不客气的话语多么不协调的一幅画面啊!!?凝枫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就是南宫爷爷所说的温柔的孙女?那个活泼、美丽、动人、大方、又时而温柔优雅的孙女?不过,自从他得到能看见现实世界的能力之后她似乎不曾流露出婉约优雅的样子;至少到目前为止。这件事着实令人质疑,有待他日后的商榷。紫心睁着大眼与电子机萤幕上错愕的双目对峙“怎样!让你丢脸了吗?”这个问题似乎问得有点令人感到莫名其妙。对一团空气说:让你丢脸了吗?但是,没有一个路人敢再一次肆无忌惮的看着紫心,全都改用眼角偷偷地瞄着。惹龙惹虎,千万就是不能惹到“恰查某”“本小姐我走得脚酸了,想知道更多的新东西就等下次好了。”紫心一边揉着腿,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你在嘀咕什么?紫心埋怨的怒视他“我说:你真没用。说要陪我出来逛街,也不会帮我提东西,还要我腾出一只手捧你在手心,我和其他男人逛街时,从没这么委屈过。”犹如正在忖量思虑着,凝枫暂时噤声——半晌。你有很多男朋友?“是啊!看你多没用就是了。”紫心赌气的说。听到这句话,凝枫仅看着她一会儿,便自行关机消失踪迹。“喂!凝枫”紫心猛按着start钮,但仍旧没有动静。莫名其妙的家伙!这是一个迷人的月夜。令人心醉神驰的轻风,微波荡漾的碧水湖泊,树梢叶片的低喃细呢撩人思绪任凭风在他的脸侧耳语;飘落的绿叶在夜里纷飞婆娑,可是在他眼里,它们的自在,不过代表生命的稍纵即逝;厮磨的沙沙声,就犹如它们正为自己的悲惨人生感到凄凉。彷佛有那么一瞬间,在皎洁的金色月娘下,传出一声忧郁的叹息,是那么的令人不舍,那么的令人同情。谁能告诉他,六年的赤诚忠心,究竟够不够偿还“他”的舍命助救?他们这互相矛盾排斥的恩怨情愁,到底何时才能了结?“他”每每费尽心力的关怀与慰问,总让他想情不自禁的放下心防,却又不得不冷着脸庞对“他”不应不答,狠下心肠与“他”划清界线。他何尝想过着这种连自己也不知道目的为何的生活!而人神共愤的血海深仇,逼得他不得不对“他”隐藏所有;无言,是唯一的办法。无奈“他”当年那情愿牺牲生命救他的做法叫他如何能不对“他”效死以报
倘若能够再来过一次,他宁愿选择死;至少做一缕飘泊无依的孤魂,也比现在生不如死的进退两难,好上几千、几万倍。如何解脱这已束缚他六年的厚重枷锁呢?“银奴。”左赤在树下叫唤,沉稳带柔的音调颇引人注意。一道银白耀眼的身影,轻捷的纵身而下“左魁有何吩咐?”左赤按捺着自己欲开口数落他的话语。他必须用这种让人轻易可辨主雇关系的口吻和自己说话吗?“没有命令就不能找你?”“银奴认为观念不对。”他从不曾主动在命令以外的机会找过左赤,怕自己忍不住冲动杀了左赤;理所当然,左赤也不该在命令之外的机会找他。“这真的只是你的观念而已?”在银奴的心里,他与他之间,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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