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这样。”她得要拒绝他,她站起身,离开床缘,离开着他,往后移退了两步。“你有权力这样说吗?”见她那惧惊的远离,他右手立即冲上前捉着她的腕处,阻止她那后移的脚步,透着冷冰的黑眸这般近距离的睇着她,他的语气沉重,他这样的对待她,她却推开他。这样的他,令她觉得害怕,他的目光就像冰刃一般,似乎要刺穿她的心一般,她下意识的想缩回手,然而,他见状却是捉得更紧,她秀眉深锁,眼底透露着恐惧。他的一句话,堵住了她的嘴,她是没有权力去拒绝他的,她当然知道。“没话说的话,就不要抵抗。”他轻笑一声。他手一拉,将她拉的更靠近,霸道的压上了她的唇,左手环过她的腰际,将她的身子更是搂紧着不放,即使现下的她,全身无不一个地方是作势抵抗,他仍如此,恣意的侵犯,放肆的要她接受他所给予的,无视她的推拒。他原是想温柔的待她,想疼惜着她的一切,他以为那晚在别墅的她是真的存在着,哪怕是只有那一晚的时间,他都视为那是她的真心,但他错了,她仍是不愿的,那晚仅不过是契约里的一个作用。丙真,这一切都只是虚幻,他并不曾爱过她,是她天真的以为他的心里有着她的一个位置,是她天真的以为他在乎着她,也正是这样可笑的原因,她忘了自己应有的表现,竟然狂妄说出这样的话,所有的温柔都是假象,都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想到这,她不再做任何反抗了,她是没有任何立场可以这样拒绝,但是,不知何来的刺痛,使她的泪水硬生的夺眶而出,滑落了下来。那落在他嘴角上的水珠,使他不得不去注意到,她的沉默,唤回了他的理性,令他离开她的柔软,然而,眼前的她,使他无法再继续。按杂的情绪纠结着他的心,愤怒、不舍、心疼、不解但更多的是痛心,她就这样讨厌他吗?他承认他是做得过份,他不曾想要这样,至少今晚来她的房间时,他心里真的只是想见她,但她的反应,却给他一记失望,他不懂为何他已经这样待她,她却依旧对他毫无感觉,难道她就这般的厌恶他的触碰?“不会了。”他低声一语。他的这一句,她听得见,正因为如此,她抬起头看向他。他放开她,放开她的手,放开她的一切,离开她的身边。他不想逼她去接受他,更不想再伤害她了,如果这是她所想要的,他不会再这样对她。“我不会再碰你了”从那天之后,梨亚与幽烨没有丝毫互动,就连平常她在大厅前整理一切事务时,即使他经过,他也不再与她有任何交集,不管是眼神或是对话,然如她只是个众仆人之一,她就像是个他不用在意存在与否的人,这几天她仅只单纯的反覆一套作息,起床、整理、用餐、沐浴、就寝,没有额外的事情,也没有突如其来的传话,更没有等待着她的他。这样的生活,是她一直想要的,不是吗?可是郁结在心口的一种莫名,令她这些天较往常的愈是无法轻松,不管做什么事她都提不上力,就连在她的寝房,躺在床上,她依旧有卸不下来的心烦,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得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更多的是她不想去挖掘出这个真相,似乎明知却又不敢面对,她以为这现象只会维持个几天而已,也许过了些时候,这郁闷就会自动消失不见,但她却错了,每当她以为这感觉消失了,却往往在见到他时又再次出现,甚至他的冷淡不理,更加剧了这股力量,她显得无地自容,并不是她做错什么事,也不是再度遭受其他侍仆的眼光,而是他对她的态度令她不知所措,这样的压力,是比在老家管面前还要大的。但她却怨不得,因为这是她所造成的,是他依她的意思才会如此故她怪不了任何人,也不敢去明白这一切是否是她真正想要的。现在的她,只能尽量去忽视心里的种种感觉。罢洗净一身,梨亚正从浴间走了出来,坐在床边,将一头的湿发微微擦乾后,一手缓缓的移过床边的矮柜,另一手同时的将长发拨到一侧,正当她要将手中的红丝带往自己颈上缠绕时,她这才下意识的发现自己竟无形中习惯了这些动作,看着眼前的红丝带,原本是一个他加诸在她身上的束缚,不知从何时起,已是她自己缠上的,将红丝带再度放回矮柜上,她想要戒掉这习惯,更想要忘掉有他的那些日子。然而,当她起身将毛巾挂回架上时,却从一旁的镜中看见那残留在颈上的红印,在别墅那晚所留下的痕迹。她伸出一手轻抚过那些印记,即使已不再那样清楚着,但那晚的记忆却仍旧清晰的在她脑海里浮现,那时的他是温柔的、是强烈的,但现在却是冰冷的,似乎一切都只是梦一场,令她不能相信,但脖颈间的印痕却又真实的看在眼里。走到矮柜前,她再次拿起红丝带,顺势的系在颈间,刻意的遮起这些事实此时,房门外传来了几许声响,是由楼梯间传来的。今天幽烨出门的时候,有特别嘱咐老家管今晚会晚点回来,故听见那踩梯的声音,她以为是他回来了,于是她没有刻意去想太多,只不过她的房门却敲了起来。“梨亚,梨亚。”房外传来了老家管的声音。梨亚立即上前去应门。“管家,有什么事吗?”头一次老家管跑来找她,令她着实不解。“赶紧换上仆装,等等蕾茵小姐的车子会在楼下等着。”老家管不疾不徐的道着。“蕾茵小姐?有什么事吗?”这么晚了,她不明白为什么蕾茵会要来接她。“详细情况我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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