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走向那个瘫倒在地板上的人。他托起她的上身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身体顿时感觉到由她体内传来的滚烫温度,他皱了下眉,抱起她放到床上。“将军?”阿依朵惊讶地看着将军的举动,再低头看着这个破坏他们缠绵的罪魁祸首,眼中有着不甘。“你先出去,叫建功找个大夫来。”靳其墨沉声喝令。“可是将军”“我说的话你都不听了?”靳其墨的眼中闪过一丝凌厉。“是。”收回了要抗议的话,阿依朵穿好衣服,讪讪地步出房门。“你是不应该这么早死。”她的生病在他的意料之外“我还要将你带到北方好好地调教呢!”他的嘴角有着若有若无的冷笑“不过你似乎不若我想象中那般好掌控。”他将仍旧套在她身上的喜服脱下,看着只着一件中衣的她,他的眼中再次闪着死样的冷漠:“你知道丧失至亲的痛苦吗?亲眼看着他们一个个死去,你却无能为力,你知道那样的感受吗?”他的手覆上她的胸口,她身体异常的热烫感觉透过他的掌心挑拨着他的触觉“我发誓,有一天,也会让你尝到那种滋味,那种被最爱的人用利剑穿透胸膛的滋味!”“嘤”的一声,她皱起了眉头,不知是因为生病的痛苦,还是靳其墨的那段话。也许被仇恨蒙蔽住自己的人往往不会发现,他在报复别人的同时,痛苦也同样向自己袭来那种被最爱的人用利剑穿透胸膛的滋味她就是用这些东西将窗户的木框弄折的?靳其墨看着地上撕成两半并拧成一根绳子的床帐和一座顷长的烛台,疑惑地挑起眉。这些窗户的窗棱有她的手腕那么粗,她是怎么做到的?拾起倒在地上生了锈的烛台,看着挂在烛台中央拧成绳的床帐由于失去了阻力而自然地旋转开来,最终又成为一条圆形的带子搭在烛台上。靳其墨再抬眼看看被损坏的窗子,他扬扬一边的眉毛,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走近另一扇完好的窗子,将手中的床帐圈在两个窗棱和烛台之间,而后他开始旋转烛台,随着他的旋转,中间的床帐越拧越紧,当床帐已经紧绷到极限时,靳其墨的再次旋转使窗棱开始咯咯作响,直至应声而裂!看着窗户上的大洞,一抹赞赏在他的眼中闪现,而那抹流光却没做停留,一闪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惯有的冷漠。他透过那个用烛台和床帐制作出来的洞,看到了一株在秋风中摇曳的随意草,淡紫色的花朵垂在花茎两旁任风摆弄,一副随波逐流任由摆布的样子。如果这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文弱千金就能想出来的破窗方法,那么她还有什么不为他所知的地方?这时他又想起了她闯进房间时病恹恹的脸上仍闪现的倔强,他开始怀疑之前他所搜集的有关倪幻云信息的可靠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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